“夫人不信我说的?”林美依小声问。

赵氏脑子里嗡嗡的,下意识摇头,“这不可能,今日回门我看她们夫妻两好好的,现在人还在家里歇着呢,若是真有这样的事,菀儿为什么不跟我说?”

林美依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听人说的,若是夫人不信,回去问问王菀不就知道了?兴许她是不想你担心,才没说呢。”

赵氏深深看了林美依一眼,似乎是在思索,她是不是故意挑拨。

可林美依一脸的无所谓,一副我告诉你是我好心,你爱信不信的样子,反倒让她心里没底。

这天是没法聊了,赵氏心里带着事,想要去证实,起身便走。

刘氏要送她到门口,她都没给这个机会,连走带跑,一路冲进家门,刘氏根本追不上。

“嘿,这老货跑得还挺快。”刘氏嗤道。

嗤完,立马回头问林美依:“你说的是真是假,这两人当真没圆房?还有还有,宁家公子真又纳了两个妾?这不是打王菀的脸嘛,到这宁安远看起来人模人样的,能是这样的人?!”

刘氏很失望,觉得自己可能被宁安远的外表给欺骗了。

林美依笑笑不说话,等刘氏急了,这才慢条斯理的说:“宁家家庭情况比较复杂,想来大哥也同您说过宁安远生母的事,公主早逝,毅勇候才娶的现在这位继室夫人。”

“这位夫人可不是善茬,如今毅勇候府里两位公子都已成年,侯爵爵位到底由谁继承,还不好说呢。”

刘氏一听,明白过来了,“那照你这意思,王菀这个继室婆婆,有意针对她们夫妻俩?”

林美依点头,见母亲还有点没明白过来,又提醒道:“爵位也可以由嫡位长孙继承的,不然宁安远急着成这个亲,又是为何?”

“天呐,这大宅院里头的事可真复杂。”刘氏啧啧摇头,想起毅勇候夫人这样的手段,寒毛都竖起来了。

“王菀这下可有得受了。”刘氏感慨道。

林美依对此无感,“这是她自己的选择,人家自己乐意,您管得着这么多吗。”

刘氏想想也是,幻想出赵氏得知真相后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当日夜里,赵氏将新姑爷和女儿分开安排,说自己要和闺女一起说说私房话,硬是和王菀睡了一间房。

夜里,赵氏憋不住了,把从林美依这听来的消息一一与王菀对证,王菀心头一惊,没想到自己瞒得这么严实的事林美依都能知道。

顿时,脸色拉了下来,激动辩驳:“您别听她胡说,她就是见不得我比她好,随口胡诌的。”

她不这样气急败坏倒还好,如此激烈的反应,赵氏心里反倒咯噔了一下。

王菀见赵氏担忧的看着自己,并不相信自己的反驳,心头一软,将头偏过去,硬邦邦道:“不说这些,睡了。”

这下,赵氏心里明白了,林美依并没有乱说。

屋里静了一会儿,赵氏小心翼翼的询问响起。

“菀儿,安远他怎么是这样的人,你们才刚成亲,他就这样对你,日后你们......”

“与他无关!”

赵氏话未说完,就被王菀低声吼了回去。

她转过身,眼里像是燃着一把火,直直看着赵氏,“你懂什么,你当侯府是乡下的菜园子,你想要哪把菜就摘哪把?娘你自己也是做儿媳的人,你不知道儿媳的处境吗?”

赵氏瞠目,没想到她会这样戳心窝的呵斥自己,看着王菀眼神中那中对自己的看不上,赵氏忍不住鼻酸。

但她还是忍住了,王菀最讨厌她这哭哭啼啼的样子,她现在仰仗着女儿过活,可不敢得罪了她。

“你、你那婆母,她......”

赵氏小声的问到一半,王菀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双手紧紧攥着被子,眼里是赤裸裸的厌憎。

“只要我和相公齐心,她不过一个继室夫人,能奈我何?如今不过是忍她罢了。”

王菀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冷笑起来,“放心,她笑不了多久了。”

赵氏听得迷茫,她不懂王菀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她笑不了多久了?侯夫人还年轻呢,只要她在一日,老侯爷在一日,她便仍旧是婆婆。

难道,侯夫人活不长了?

赵氏想问,王菀却并不想跟她说话,因为她始终觉得,自己跟赵氏这样只知道依附男人子女而活的女人,没有任何共同语言。

就算是说了,她也不会理解她,搞不好还要劝她去哄着那个恶婆婆,忍一忍就好了。

王菀轻蔑一笑,她可不会这样,逼迫宁安远纳妾侮辱新妇这个仇,她迟早要报回去!

夜色深沉,屋内透着淡淡的月光,初春的天还凉着,赵氏看着身旁的人,美丽的面庞被惨白的月光染上一层阴翳,看得她全身发凉。

室内安静下来,赵氏闭目,不再多嘴询问。

......

“林美依,林美依!”

能这样大叫自己全名的人,京都里就一个。

正在院子里盯着二丫和狗蛋练功的林美依抬头朝月门望去,果不然,杨青青正激动的朝她这跑过来。

林美依摆摆手,示意二丫和狗蛋回自己院子继续练习,放下手中教条,迎了上去。

二丫和狗蛋大喜,心想着总算可以偷会儿懒,麻溜闪人。

“你们这是在干嘛呢?”杨青青惊奇的看着院子摆放整齐的各种武器,疑惑问道。

林美依抬手请她随自己去自己院子,一边走一边解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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