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婉必须死!这不只是为了金帐大汗,还是为了你们南国人!”
“我却看不到,一个无辜女子死了,除了让我等男儿羞愧之外,对我们还会有什么好处。”
沈秋上前几步,他蹲在那蒙古刀客身边,他说:
“说说吧,你们大汗为什么非要杀耶律婉,破坏你们和北朝的联姻,我刚才路上猜了猜,你们袭杀北朝使者,大概本就是要嫁祸在我们这些南朝江湖人身上的吧?
这个黑锅,坦白说,我们可以背。”
沈秋停了停,他看着那蒙古刀客,他说:
“你们蒙古人,不是一向自称草原英雄吗?为何也做起这等偷鸡摸狗的事了?说吧,老老实实的说出来。
今晚杀的人够多了,我不想再多杀一个。”
沈秋话音一停,轻柔了些,但随即又变的森冷起来:
“但沈某也不在乎多杀一个。草原汉子,你叫什么名字?”
那金帐武士恶狠狠的看着耶律婉,但最终,在身前四个南朝人的质问下,他羞愧的低下头,用蚊子一样的声音说:
“我叫飞鹰,大草原上展翅翱翔,来自漠北的飞鹰。
你说得对,南朝人,杀女人,不是英雄所为,我抛弃了我的尊严却只换来失败,这失败又玷污了我仅剩的誓言。
南朝的江湖好汉,就此杀了我吧!
我只求,你们能把我的脑袋送回金帐,告诉大汗,我飞鹰为誓言而死,死而无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