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玩笑了,说正经的,你别走,案子很重要,你得随时着,往后捋了一下头发。
“给你当牛做马,这到哪里说理去?行,不走,我找机关长谈谈去,有事你叫我。”林创道。
“机关长正好在呢,不知道有没有空?我先打个电话。”中野云子说着,拿起面前的电话打到犬养健办公室。
“去吧,机关道。
林创起身走了。
犬养健热情地接待了林创。
“林桑,最近没找你,是怕你心情不好。你怎么样?你们中国人有句古话,叫‘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何必那么较真呢?”犬养健关切地说道。
“妈的,你以为都跟你似的,把世侄女当情妇?”林创心底暗暗骂了一句。
“机关长,你说错了,我不高兴倒不是别的,就是自尊心受不了,这特么太打击人了。我还傻乎乎地在欢迎宴会上鼓捣人家朱悦文呢,谁知道她旧情不断呢?女人心,海底针,摸不透啊。”
“一切不要当真,当了真就有烦恼了。女人还不有的是?比张劲庐好的女人多了去了,别的不说,中野云子和石贡仙子都不比她差,尤其中野云子,那可是天生尤物啊。你不想尝尝?”犬养健一副猥琐的样子,问道。
当了机关长之后,他严肃了很多,也只有跟林创在一起,他才完全放得开。
二人有共同那啥的经历嘛,说起话来随便很多,自然跟道貌岸然的朱道山、辛家广不可同日而语。
“机关长,能不想尝吗?不过,我怕上得马下不来马呀,她可是一匹没有调教好的野马啊。”林创以猥琐对猥琐。
“哈哈哈……,好,只要还有这个贼心,那我就不担心你了。”犬养健纵声大笑起来。
“机关长,有一个问题我很纳闷。”
“什么问题?”
“云子小姐看上去光彩照人,不像是缺了雨露滋润的,你说她是怎么解决的?难道不缺男人?”
犬养健坐到林创对面,指了指会议室方向,暧昧地说道:“林桑,我可管不了她的私事。这你得去问问本人。”
“不敢,不敢,我怕她尥蹶子。”
“哈哈哈……,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
犬养健大笑。
林创也笑了起来。
笑罢,林创正色道:“机关长,有个喜讯,纸品厂马上就要开业了。”
“啊?太好了,这么快?产品怎么样?”犬养健一听,两眼放光,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悦。
“试验了好长时间,我一直不满意,前几天下边的人拿给我看最新试验品,我看质量还行。”
“能不能拿点试验品我看看?我很感兴趣。”犬养健问道。
“当然可以。不过,今天没带,再来的时候带一些。”林创道。
“太好了。林桑,我可以告诉你,你提出的打开香港和东南亚市场的构想,很快就会实现。”犬养健欣喜地说道。
林创一听就明白了,这是日军要进攻香港了。
“那可太好了。我的人在香港设了一个销售处,可因为不是咱的地盘,受尽了气,货物销售也不是很好,勉强挣点小钱罢了。”林创兴奋地说道。
“快了,等不多长时间了,到时候好寿和纸品不但在中日两国销售,再加上香港、东南亚市场,咱们要发大财了。”
“战争和政治都是为经济服务的,机关长,不知道什么时候咱们产品销往美欧和全世界?那种是进斗金,钱如海水涌入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这可不好说。陆军部和海军部现在吵得很厉害,尤其海军,野心极大,现在就想向西发展。可陆军部想先稳定亚洲的形势再说,不能想把步子迈得太大。”
“期盼这一天早日到来吧……。”
刚说到这里,龟田敲了敲门进来:“林局长,中野课长有请。”
“得,机关长,看来咱们的谈话得中止了。”林创站起来说道。
“去吧去吧,你随时可以进来找我聊天。”犬养健笑眯眯地说道。
“我得问问她,她是怎么解决的?”林创低声说道。
“哈哈哈……,行,你要敢问,那我就真服你了。”犬养健大笑。
“切,这有什么不敢的?”林创不以为然地回了一句。
来到会议室,林创见李士群和石贡仙子回来了,立即就意识到,可能案子有重大进展。
“轿车找到了,在根德里的浙湖会馆找到的。
车的主人叫吴帮芬,是温州商人。据他讲,昨天中午他喝了酒,让司机把车停在家门口自己就回家睡觉去了,醒来后已经是下午五点。家人告诉他车不见了,他还不以为意,以为是司机开走了。可第二天早上还不见人,也不见车,这才感觉不对劲,就到派出所报了案。
警察问他什么车,他说是福特,警察怀疑这就是我们要找的车,就很快把这条信息报了上来。
万里浪立即带人赶到派出所,询问吴帮芬经常光顾的地方和司机的情况。
根据吴帮芬所说,他经常会去浙湖会馆玩,万里浪立即命人到浙湖会馆查问,结果就在浙湖会馆门前,找到了这辆车。
万里浪把吴帮芬带去辨认,吴帮芬说这辆车就是他的,只是牌照没了。”李士群看了林创一眼,开始报告新发现。
“司机呢?尸首找到了吗?”林创问道。
李士群诧异地看了林创一眼,道:“林局长果然厉害,一语道破天机。的确,司机死了,在浙湖会馆东邻的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