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令白宇意外的是，
在听了他的话后，张灿竟是十分不屑地撇了撇嘴道：“哦，那白校长可真是辛苦了。”
“你……”
白宇直接愣住了，
他有些不太理解，张灿为什么不继续套他的话了。
他明明都故意透露出天人集团内有他的内线这点了，张灿怎么能忍得住不继续追问？
难道张灿就一点都不关心天人集团接下来的打算吗？
难道张灿真的以为身为归元大宗师，就可以无敌于天下了吗？
那未免也太天真了吧？
在白宇看来，张灿理应不是这么简单的人才对。
不由得，白宇就是陷入了更深层的考量之中。
而张灿则是看着皱眉苦思的老狐狸，有些开心地笑道：“好了，白校长，不知道我上次想你询问的那位同学，如今怎么样了？”
“嗯？”被打断思绪，白宇微微一愣，想了想后才说道：“楚凡同学吗？已经按照大师您的吩咐，在高考前允许他在校内自由活动了，现在应该在图书馆中吧。”
注意到老狐狸话中称呼的变化，张灿又是一笑道：“那么，我就先告辞了。哦对了，还希望白校长能心想事成……”
面对张灿的调笑，白宇张了张嘴，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这就是所谓的老狐狸了，在没有探清对方心中的想法之前，绝不率先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