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宏宇嚣张狂妄,心思却不坏。

不算他沉睡近百年的时间,他不过十七岁少年。

“别问那么多!”王宏宇牵起容徽的手走进水门,“我猜三伯父应该陷入通灵秘术里面最高级的‘点精术’里了,我是没能力将他带出来,你再弱也是剑灵派长老肯定不凡,他若三个时辰内醒不来,魂魄就彻底被献祭给海神沦为最强的海鬼,我的天!简直不敢想象!”

王宏宇想到手足相残就不自在,王石是他唯二的血亲。

水门后是密道,两侧放着夜明珠,光芒足够照亮潮湿的甬道。

甬道有风,说明是通的。

“何为点精术?”

王宏宇左拐右拐,站在一块不起眼的石板上脚下一踏,紧闭的甬道洞开,光从外面照进来。

“画龙点睛的点精术。”涉及宗门机密,王宏宇不愿多说,“此秘术对灵物用可以在它魂魄上打上通灵宗的印记,使其作为通灵宗的奴隶,合约期满便刑满释放,通灵宗会给它找一具何时的身体让它死而复生,再见光明。”

点精术不是夺舍,它最大的优势便是可以让魂魄和身体完美契合,很少出现异象。

弱点便是被灵物附身的肉身很容易腐烂,需要通灵宗独一无二的丹药维持身体血行流畅,便可长长久久的保留肉身。

不论生死,灵物都需要为通灵宗服务,直指彻底消亡。

容徽走出门,发现此处是王宏宇的寝殿。

王宏宇驾轻就熟走到床边掀开被子,露出昏迷不醒的王石。

“师兄。”容徽箭步冲过去,她的手搭在王石冰凉的头上,蓦然发现他神魂离体!

容徽脸色大变,“你还没说点精术对活人会如何。”

王宏宇支支吾吾不肯说。

容徽背起王石,周身冷意四溢,“对活人点精,他将神魂离体,让出身体给另一个灵物做躯体,对?”

“我阻止了!”王宏宇捶胸顿足的坐在床上,黑白分明的眼里满是无奈,“祖父说不逼三伯一把他推不开门,我冲过去的时候三伯已中招,我只是练气渣渣能怎么办,我想去找你之时祖父就掐着谭叔叔的脖子冲过来,吓了我一跳!”

这是他首次违背通灵宗宗主的命令。

通灵宗宗主携医生杀气冲过来之时,王宏宇还以为被发现了,吓得心惊肉跳。

容徽不管他怎么解释。

通灵宗从上至下,里里外外对师兄**裸的释放恶意。

容徽迟早要将通灵宗拆了,这取决于王石醒来时间的早晚。

容徽唤出流云,雪亮的冷剑横在王宏宇脖子上,“怎么救人。”

王宏宇气得大叫,“你好不讲道理,我辛辛苦苦把王三伯从祖父那儿带出来,你这么”

冷剑入喉半分。

王宏宇的话戛然而止,他拿出令牌气鼓鼓道:“中点精术的人是无法反抗的,只有知道秘术的人将其魂魄带出鬼城才行,我又不是不跟你去救人,但是咱两修为太弱,你有什么底牌最好跟我说,我做个计划。”

王宏宇俨然将自己当成了领头羊。

容徽本想将王石带回剑灵派。

转念一想,通灵宗宗主利用亲情将王石偏上通灵宗绝对有后手。

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

通灵宗宗主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在他眼皮子底下救人。

王宏宇将能带的上的全部带好,他掀开床板露出向下的楼梯,“跟我走。”

两人下楼梯后,床上的机关恢复如初。

容徽背着王石越往下走越冷,寒气和湿气越来越重。

当他们走到第九层时,一股暖流从水门里散出。

王宏宇掐诀,“这里是我出生的地方,很安全。”

容徽穿过水门,一眼看到此处是一个地下宫殿。

通灵宗巍峨大气的宫殿相反,此处布置温馨,随处可见孩童的玩具,大殿内灯火通明,在阴冷的地底给人如沐春风之感。

“护你长大的灵阵在哪儿?”

王宏宇袖手一佛,一方灵气四溢的莲台赫然出现,“你问这个干嘛?没我允许不许把他送到莲台上。”

容徽冷声道:“你有能力阻止?”

王宏宇踹翻积木出气。

安置好王石,容徽行至水门前,她眼眸一闭,金剑法相铮鸣而出。

旋即,复杂繁琐的剑阵从她脚底蔓延至整个地宫,锐金之气将其笼罩在其中

无形的杀气割断王宏宇额前头发,他目瞪口呆的看着容徽脚下升起金木水火土五行剑阵,血液翻涌,心潮澎湃。

难怪容徽练气境也是一方长老,好强。

容徽用缥缈幻府秘术重新凝造无坚不摧的结界,以仙器流云为阵眼保护王石安全。

“喂。”王宏宇见容徽这么下血本,惴惴不安道:“鬼城凶险万分,没有仙器咱们两个练气境去了就是送死,你。”

在王宏宇心中,流云就是两人的底牌。

容徽把老底的掀了,一副破釜沉舟的模样,王宏宇想哭都哭不出来。

容徽微微一笑。

王宏宇心里咯噔一跳。

下一刻,他便被一根灵力凝结的绳子穿心而过,另一头连接王石的心脏。

灵力不疼不痒,王宏宇却觉得危险万分!

他伸手弹了一下,整个魂魄都在颤抖。

“什么东西。”王宏宇心乱如麻,“容徽你别乱搞,我是通灵宗少宗主,我要是出事通灵宗和剑灵派必有一战。”

容徽皮笑肉不笑,“三师兄回不来,你祖父,你,甚至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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