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手去龙岙街上买了菜,再回到肖家,停好摩托车,拿钥匙开门进屋。
勤快的白手,并没有让自己闲着,择完菜洗好菜,又拿拖把,沾上水把地拖了一遍。
干活也有收获,拖地拖到卧室时,白手犹豫一下,还是推门而进。
老师的卧室就是整齐干净,白手例行公事,正要退出,却被床头柜上的三个药瓶吸引。
白手拿起药瓶细看。
都是口服药,都指向同一种病,初中生白手完全能看明白。
还有一本病历,病人是肖国兴,病因和诊断,都记录得详详细细。
原来,肖国兴得了病,那种男人做不了男人的病。
仔细一想,白手对肖国兴的歉疚没了一半,老肖,你这等于让我姐守活寡啊。
蔡美红回来了。
“小白,你真行,还帮我拖地呀。”
“姐,我申请给我一个大展厨艺的机会。”
“同意。”蔡美红笑了。
白手好卖弄他的厨艺,有机会肯定不会放过。
一会,蔡美红来到厨房门口。
“小白,我家的秘密,全让你知道了吧。”
白手点了点头,一边炒菜一边道:“姐,我有两个疑问。一是你的宝贝女儿,也快读小学了吧。我就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自己带,却一直放在你妈那里。”
“这个呀,这得怪我。小丫头出生后,我急着上班,就把她交给我妈带。说来了怪,她跟我妈特亲。你知道亲到什么程度吗,只吃我妈烧的饭菜,我妈陪在身边才能睡着久而久之,小丫头就赖在了外婆家,我倒落了个清静。”
“姐,等她上学了就好,再把她送到学校去住宿,过集体生活,就会摆脱外婆依赖症。”
蔡美红笑道:“外婆依赖症,你倒挺会发明创新的。”
“姐,我的发明创新多了去了。”
“噢,另一个疑问是什么”
“另一个么”白手不说了。
蔡美红走进厨房,凑到白手身边,“你看到了床头柜上的药,对吧”
白手点了点头,“对不起,姐。”
“没关系。老肖得这个病,已经有好几年了。看了无数医生,吃了无数药,都无济于事。唉,我看妇科,就是与他的病有关系。”
白手道:“姐,我有偏方,也许能治老肖的病。”
蔡美红苦笑起来,“小白,你别安慰我。你还会治病,你万能呀。”
“真的,姐,待会吃饭时我跟你细说。”
“嗯,小白,你真好。”
一边缠绵,一边烧菜,白手还是第一次享受。
吃饭时,蔡美红去柜子里拿酒,“小白,你要开车,就喝一瓶老酒吧。”
白手却反客为主,自己又去拿了一瓶,还笑道:“姐,我可能今天不回去了,喝醉也没关系。”
“真的”蔡美红又惊又喜。
“真的,我真有事要办。既办事,又办你,一举两得。”
蔡美红俏脸变红,一边伸手打了白手一下,一边为他倒酒。
白手大模大样,喝了一盅,指了指空盅。
蔡美红嫣然一笑,又为白手倒酒。
白手再喝。
酒过三巡,蔡美红道:“吃菜,吃菜。”
“姐,我家的童爷爷,我跟你说过的,现在我越来越佩服他老人家了。他是石匠,他还是说书人。但他棋也下得好,还会木匠活、泥匠活和篾匠活,他甚至还懂点中医。”
蔡美红心里一动,“你说的偏方,是你童爷爷留下来的”
“对,他老人家驾鹤西去时,留给我们家一角三分钱。但是,他老人家悄悄的留给我一只铁皮箱子。箱子里没有金银珠宝,却有几本手写的小册子。其中有一本,就记录了七十多个民间偏方。”
“哦,你看过”
“我没细看,只翻过几次。但这些偏方的用处,我大概还记得。其中有四个还是五个,就是专门治男人的病的。没错,是专门针对男人的偏方。”
“好,你什么时候告诉我,我让老肖试试。”
“就这么说定了。姐你放心,我相信那些偏方,一定能治好老肖的病。”
“嗯,你喝酒,你吃菜。”
在吃的方面,白手从不客气,更何况在自己人面前。
吃好午饭,蔡美红在厨房洗碗洗筷,白手在客厅看报纸。
“小白,你说有事要办,到底是什么事呀”
“老肖不在,我怕办不成啊。”
蔡美红探出脑袋,冲着白手问道:“我出面也办不成”
白手笑了,讨好道:“对啊。对对,我姐出马,一个顶仨,作用不亚于老肖。”
“说,是什么事”
白手道:“我想把我的皮箱厂,挂靠有你们龙岙乡的竹器厂名下。”
蔡美红道:“这是好事呀。小白,我记得老肖曾拉拢过你,你没有答应,怎么现在又回心转意了。”
“呵呵,此一时彼一时,形势所逼,不得不做。”
“狡猾,你以前不挂靠,是为了省钱吧。”
这是事实,白手点头承认。
挂靠在别人名下,是要交管理费的,少则一个月几十块上百块,多则两百块几百块,能省当然要省。
“姐,如果让我选择,我情愿拿钱给你买衣服买化妆品,也不把钱当挂靠费送给别人。”
“哧哧,这话我爱听。”
“姐,下午你得陪我去。”
“没问题。但待会我得去学校请个假。”
蔡美红高兴,出门前换衣服,穿得有点少,也蛮鲜艳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