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瑁和黄祖一起唱诺,然后蔡瑁理所当然的忘了提醒刘琦,现在的风向与水流都对徐州军渡河有利,自军最有效的阻拦办法应该是立即移驻水师。黄祖则有些小心眼发愁,不知道该如何故意瞒报敌情,又不召来刘琦问罪。而与此同时,徐州船队偷渡淯水河口到了汉水上游的消息,自然也以最快速度被蔡氏无意间透露到了刘表面前,刘表大惊下慌忙召来刘琦询问,刘琦开始还想隐瞒,可经不住刘表的盘问,最终还是交代了实情,刘表又惊又怒,再次昏厥于地。
其实黄祖黄老将军根本用不着发愁,他不希望刘琦发现徐州军偷渡汉水,北岸的陶副主任更不希望自军在渡河时遭到阻拦。所以才刚刚到了当天夜里,徐州军作战时从不可少的诡计yin谋就来了,天se才刚一入黑,北岸的徐州军就又是敲锣又是打鼓,摆出要抢渡汉水的架势,黄祖军布置的烽火台慌忙点燃火堆报jing,黄祖硬着头皮率军出营,沿岸设防,蔡瑁也无可奈何派蔡陨率领水师前来接应,刘琦更是赶紧连夜出城,率军亲来渡督战。
严密设防的结果,当然是一无所获,等了半天不见徐州军有一兵一卒乘船渡河后,终于明白这是敌人疲兵计的刘琦破口大骂陶副主任jian诈无耻,黄祖和蔡陨等人则是偷偷笑得连肚子都疼了。然后黄祖又假惺惺的问道:“大公子,陶贼用疲兵计,如果再故意假装渡河怎么办?是否置之不理?”
“胡说八道!”刘琦怒道:“如果敌人十假之中,忽来一真怎么办?发现敌情,立即报jing,有贻误者,立斩!”
“诺。”黄祖低眉顺眼的答应,然后在心里冷笑道:“让继续报jing就好,累死你娃儿!”
是夜三更过半,徐州军又来一次类似的佯攻,鼓角齐鸣呐喊震天,刚回城安歇的刘琦硬着头皮又领军过来查看情况,黄祖和蔡瑁也装模作样的派出更多兵马到岸边拦截,结果自然又是白跑一趟,刘琦大恨,黄祖和蔡瑁则暗赞陶副主任计策高明。接着到了凌晨五更时,徐州军又来了这么一手,折腾得刘琦整夜未睡。刘表从老婆口中得知儿子如此被动,难免更是焦虑心急。
连续这么折磨了刘琦和荆州军三天,第四天夜里,当荆州军已经对徐州军的这些佯攻习以为常后,几天没睡好的刘琦也累得没力气每次都亲临战场督战后,徐州军的偷渡终于开始,太史慈亲自率领船队运载队伍过河,出了名能打硬仗的许褚亲率三千jing兵为先锋,借着夜se掩护,神不知鬼不觉的靠上了汉水南岸,黄祖队伍布置在河岸旁的烽火台发现敌情,赶紧点燃号火向大营求援,可惜已经吃够了亏上足了当的荆州军队伍以为又是徐州军佯攻,包括刘琦在内谁也不肯动弹,许褚队伍轻松登上南岸组织防御,太史慈则指挥船队以铁锁连接小船,迅速搭建了一道过河浮桥,徐州军开始源源不绝的渡河。
等到刘琦终于发现上当时,时间已经晚了,徐州军的第一道浮桥早就已经搭成,开始了紧急搭建第二道和第三道浮桥,船队也连续运载了不少徐州军队过河,徐州军在南岸的兵力迅速达到了六千以上,黄祖虽然也派出军队阻拦,却被背水作战的许褚队伍迅速杀退。而蔡瑁派出水师拦截时,徐州军船队中又放出了密密麻麻的火筏来烧荆州水师,荆州水师本就无心交战,又处于逆风逆水,见徐州军火船火筏杀来,赶紧一轰而散,没有一条战船敢于舍命冲击被徐州军战船保护的浮桥。
见情况危急,急红了眼的刘琦亲临第一线督战,逼迫步兵全力冲击徐州军浮桥,荆州军目前的第一猛将黄忠也带伤上阵,亲自率军冲击徐州军迎战,然而荆州军的陆战实力本就远远不及徐州军队伍,在背水而战的情况下徐州军又是全力死战,队伍上下都抱定了死战不退的决心,所以不管荆州军如何冲击,都无法冲溃徐州军的严密方阵,相反还被徐州军杀得死伤惨重,逃兵无数,带伤上阵的黄忠也挡不住源源不绝的徐州jing兵刀砍枪刺,再次负伤被迫逃回刘琦面前。
此时天se已然微明,见黄忠逃了回来,又见徐州军的第二道浮桥上也出现了渡河军队,刘琦不顾黄忠已经杀得满身是血,红着眼睛只是冲着黄忠咆哮,“谁叫你退后的?你忘了我的命令了,后退一步者死!马上给我带军队冲上去,不砍断徐州贼军的浮桥,不准回来!”
“公子,敌人全是jing兵,冲不进去啊!”已经身负六处创伤的黄忠大口大口喘气,绝望的分辨道:“他们又布好了方阵,末将不管怎么冲都没用啊。”
“这个我不管!”刘琦歇斯底里的大吼,“我只要你捣毁徐州贼军的浮桥!拿不下浮桥,你就别回来!不要忘了,你被刘磐大耳贼牵连的时候,是我救了你!你的儿子重病,是我到处给你找医生!可是你怎么报答我,夏口放杨证匹夫过关,连一道浮桥都毁不掉!我养你有什么用?!”
至今没有洗清嫌疑的黄忠有口难辨,只能是长叹了一声,然后提刀掉头,又杀向了人头似蚁的徐州军浮桥,也杀向刀枪如林的徐州军方阵,大刀劈砍犹如下山猛虎,奋不顾身的连杀六七名徐州将士,再次突如徐州军阵中,可就在黄忠向着徐州军浮桥艰难挺进时,两支罪恶的长枪却一前一后扎来,第一枪扎进了黄忠的小腹,第二枪扎进了黄忠的背心,黄忠奋起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