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做完了这些事,天se已是全黑,又累又伤又饿的陶副主任虽然早已是疲惫不堪,却也没有立即回帐休息,只是让人送来饭菜,在大帐中与贾老读物和是仪两名随军谋士边吃边讨论敌情。也是到了这个时候,陶副主任才暴露了小肚鸡肠的狠毒本xing,恶狠狠的说道:“决定了,那怕是挑起徐荆战火,叶县我也非得拿不来不可!一雪昨i之辱!”
“主公还请息怒,仪认为此事还需细细商量。”擅长战略层面的是仪劝道:“我军现在只是初定兖州,北方也还有袁谭和袁尚两大强敌,此时若是再开辟荆州战场,怕是力有不济。”
“不可能让步了。”陶副主任难得没有兼听则明一次,摇头说道:“我自出道以来,就是在这叶县首遭败绩,如果不马上把这个面子找回来,还向刘表低声下气的求和,传扬出去,别人还会以为我怕了刘表,刘表也会觉得我们徐州军队软弱可欺,更加肆无忌惮的勾结袁谭狼狈为jian,纵容大耳贼搅风搞雨,给我们带来更多麻烦!”
“主公此言有理,子羽先生,这次诩必须反对你一次了。”贾老毒物点头附和,又转向是仪说道:“子羽先生,从合纵连横这方面来看,你的建议无比正确,但是从敌人的心xing角度来看,你的建议又会收到适得其反的效果?”
“哦,为何会适得其反?还请文和先生指点。”是仪好奇问道。
“刘表乃天下第一的欺软怕硬之人。”贾老毒物答道:“与我们徐州军队比起来,张济和刘备的队伍简直就是蝼蚁一般的存在吧?可是为什么刘表要收留张济和刘备队伍,给粮给兵给地盘容身,对我们徐州军队却是充满敌意?乃至先勾结袁术趁火打劫,偷鸡摸狗,又与袁谭结盟互保,还派出军队增援袁谭?考虑到唇亡齿寒当然是一个原因,但还不是全部。”
“还不是全部?”是仪也不是笨人,稍做盘算就醒悟了过来,道:“难道文和先生想说,是因为张济和刘备把刘表打怕了的原因?张济将军当年以一支孤军杀入南阳,所向披靡荆州军陆战根本不是对手,大耳贼当年与曹贼勾结,也是先与刘表交了手,让刘表知道了他的厉害,所以刘表才决定招抚张济和大耳贼,给钱给粮给地盘。而我徐州军队只是与荆州军小有冲突,事后又是借荆州水师之力才拿下柴桑重镇,所以刘表在内心之中轻视我军,对我军并非十分惧怕。”
“对,就是这个道理。”贾老毒物大力点头,yin狠说道:“所以,我们这一次必须要把刘表打怕,最好是把刘磐的队伍全歼!只有这样,刘表才会知道我们的厉害,也才会主动恳求与我军友好相处,不敢在我军主力北上时动手动脚!”
“把刘表打怕,还有一个重要原因。”贾老毒物又补充道:“刘表当年单骑入荆州,全靠荆州地方大族才坐稳荆州牧宝座,对荆州地方控制远不如我军一样有力,给了荆州军队以沉重教训,荆州门阀与地方豪族惧怕之下,定然不会支持刘表继续与我军敌对,就是与我军最敌对的蔡瑁一族,也必然会首先考虑自保所得利益,不会太过怂恿刘表与我军全面开战。”
是仪微微点头,承认贾老毒物对敌人的心xing分析合情合理,在战略层面虽然错误,但是在战术角度上却是无比正确。而那边鼠肚鸡肠的陶副主任也不再犹豫,马上就拍板道:“文和先生说得对,这次一定要把刘表老匹夫打怕!也一定要全歼刘磐小儿的荆州队伍!如何破敌,文和先生有何妙计?”
“主公,如何破敌还是明天再说吧。”贾老毒物微笑说道:“主公你受了伤,又受了那么多惊吓,肯定已经累得筋疲力尽了,还是请早些休息吧。”
说完了,贾老毒物又微笑说道:“还有,请主公放心,其实破敌之计诩早有主意,所以主公不必担心能否破敌,只管安心休息就是。”
“文和先生早有破敌之计?”知道贾老毒物从不吹牛脾气的陶副主任大喜,赶紧问道:“是何妙计,文和先生快快说来,否则我更休息不好。”
“主公,你的急xing子还是需要一点磨练啊。”贾老毒物叹气,很是心痛陶副主任的焦急反应才输了那么一次,马上争强好胜和睚眦必报的无良本xing就原形毕露了。
叹息过后,贾老毒物微笑说道:“主公恕罪,诩今i除了担心你的安危之外,还抽空去探察了一下叶城情况,发现这叶县虽是战略咽喉,但城池规模却极小,别说是赶上彭城和许昌这样的大城了,甚至还没有我们常驻四千守军的小沛城一半大请主公仔细想想,既然荆州队伍和冀州队伍都能够全部退回这个小城驻守,这个小小城池里,还能有多少房屋仓库囤积粮草?”
“文和先生的意思是,敌人粮草可能不足?”陶副主任惊喜问道。
“那是当然,冀州军撤出许昌时,为了行动迅速并未携带粮草,到了叶城后粮草必然要靠荆州军供给,负担陡然加大,刘磐在叶城囤积的粮草能够支撑几天?”贾老毒物微笑反问,又微笑说道:“还有一点,叶城与襄阳之间并无水路可通,运粮十分不便,而荆州军此前并未做好与我军全面开战准备,又能在远离水运航道的叶县小城囤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