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袁三公点头同意,阎象立即着手布置安排,很快的,毫无jing惕的孙贲与吴景便被骗进了中军大帐,小袁三公一声令下,两侧刀斧手蜂拥冲出,眨眼之间就把措手不及的孙贲与吴景包围,继而缴械拿下,至今不明就里的孙贲吴景大声喊冤时,小袁三公只是问了一句孙尚香现在何地,孙贲和吴景也就马上面如土se了。小袁三公见状更是大怒,当即下令将孙贲与吴景收监侯审,又派亲信刘勋与舒邵率jing兵赶赴孙吴营地,捉拿孙吴族人,接管孙贲与吴景的队伍。
因为事先毫无征兆的缘故,再加上孙贲吴景已经被拿下,所以刘勋与舒邵很是顺利的就拿下了留守营地的孙静、孙辅与吴奋等人,将营中的孙吴家族成员一网打尽,期间孙吴嫡系队伍虽然也有些哗变的迹象,但是因为袁术军包围营地并宣布除了孙吴族人一律不究的缘故,孙贲与吴景的队伍最终还是被刘勋与舒邵顺利接管,被迫接受重新整编当然了,事后自然少不得出现逃兵,不过这只是一些小细节,这里也就不详细介绍了。
不到半天时间就基本铲除了孙贲与吴景的隐患,小袁三公志得意满之余难免怒气又生,喝令要将孙吴两家数十口尽数斩首,颇有智谋的阎象却再一次拦住小袁三公,道:“主公,孙贲吴景两家已是阶下之囚,何时斩杀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陶贼给孙权贼子的书信,请主公再细致品品陶贼的书信,其中大有深意。”
“大有深意?”小袁三公满头雾水的重新那道书信,仔细品味片刻后,并不算太笨的小袁三公醒过了味来,惊喜说道:“陶贼的渡江突破口,莫非是在牛渚?不然的话,陶贼不会命令孙权贼子欺骗于孤,说陶贼队伍绝不可能在牛渚渡江!”
“正是如此。”阎象点头,分析道:“若臣下所料不差的话,陶贼的渡江计划应该是这样,步骑主力假意南下濡须口,在半路忽然改道向东至历阳侯命。然后由他的巢湖水师或者鄱阳湖水师的其中一军,缠住我军水师主力,另一支水师乘机南下,接应他的步骑主力抢渡长江,攻打没有我军主力守卫的牛渚渡口!”
“传令,马上移师牛渚!”把长江防线看得比命还重要的小袁三公马上跳了起来大吼大叫,要马上移师牛渚设防。
“主公不必焦急,且听臣下说完。”阎象赶紧拦住小袁三公的乱命,微笑说道:“主公勿慌,陶贼如此安排固然是想出其不意,攻我不备,但他这个偷渡计划,却暴露出了一个巨大破绽,我军只要抓住这个破绽将计就计,便可全歼陶贼水师主力,使陶贼空有十万步骑,亦难越长江半步!”
“如何将计就计?”小袁三公惊喜问道。
“各个击破!”得到陶副主任书信启发的阎象斩钉截铁的答道:“让我军水师主力主动出击,北上驶入濡须水,迎战兵力与船只数量都不如我军水师的陶贼巢湖水师,待到我军水师歼灭或者重创了陶贼巢湖水师,然后再掉过头来,迎战同样实力远远不如我军水师的陶贼鄱阳湖水师,从容将之歼灭!届时,莫说陶贼还没有把握从刘琦手中借到江夏水师,就算陶贼借到了江夏水师,我们的水师队伍也可以减少许多正面压力。”
“妙!”小袁三公大喜鼓掌,但细一盘算后,魄力不足的小袁三公还是有些犹豫,道:“妙是妙,可如果我军水师主力北上之后,陶贼的鄱阳湖水师忽然东下的话,又如之奈何?”
“主公不必担心。”阎象笑着说道:“请主公细看陶贼书信,陶贼要求孙权贼子务必阻止我军将之各个击破,这足以证明陶贼的水师难以同时抵达濡须口,所以陶贼才有所顾忌,而且我军对陶贼鄱阳湖水师的情况是一i一报,今天中午收到了消息,至少到昨天清晨,陶贼的鄱阳湖水师还在鄱阳湖中按兵不动,水师主力的行军速度远不如我军斥候轻舟,没有三天时间,陶贼的鄱阳湖水师休想从鄱阳湖赶到濡须口参战。”
说到这,阎象又补充一句,“而且还有一个可能,陶贼的鄱阳湖水师还在等江夏水师的消息,所以很可能陶贼的鄱阳湖水师至今还是按兵不动。”
小袁三公缓缓点头,开始动心,那边舒邵和金尚等谋士仔细盘算分析后,又一起说道:“主公,此计可行,若能抢先歼灭陶贼巢湖水师,陶贼就算从江夏借来水师,我军水师也用不着过于忌惮害怕了,而且陶贼的巢湖水师从没参加过实战,绝对不可能是我军水师主力的对手!”
“主公,机不可失啊。”舒邵又道:“现在是四月初夏,东南风劲,我军水师主力攻入濡须水有顺风之利,从濡须回师又有顺流之利,进退神速,正利于速战速决。”
小袁三公咬牙切齿的盘算了许久,忽然重重一拍面前案几,吼道:“速传水师都督陈芬、副都督张英前来见孤,孤有重要命令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