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被陶副主任和无数徐州将领的桥蕤终于在合肥东门外的甬道中被发现,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桥蕤匹夫在这里,马上就招来上千的徐州士兵和丹阳兵,把尚未完全疏通的东门甬道包围得水泄不通,无数的刀枪弓弩也对准了桥蕤和他身边最后的队伍,大吼大叫着威逼桥蕤放下武器投降。看到甬道外密密麻麻的徐州士兵,层层叠叠的刀枪弓弩,桥蕤身边最后的三十余名士兵连腿都软了,马上就放下武器跪地投降,口中大喊大叫,“投降!投降!我们投降!”
看到步步逼近的密集徐州士兵,已经换上普通士兵衣服的桥蕤将军的腿也同样软了,颤抖着举起手中钢刀,刚要架在脖子上自刎谢罪,发现情况不妙的徐州士兵已经一轰而上,冒着被反击砍死的危险和身扑向桥蕤,硬生生的把桥蕤埋在了人堆中,又七手八脚的把桥蕤手中的钢刀夺走,拼出了两人受伤的代价,终于把这个与徐州军队纠缠多年多个战场的麻烦敌人生擒活捉!
既然是陶副主任点名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重要俘虏,可怜的桥蕤将军被生擒活捉之后,自然是第一时间被押到了陶副主任面前。然而让认定自己必死的桥蕤意外的是,当与陶副主任见面之后,陶副主任不仅没有对他呵斥辱骂,也没有下令马上把他推下斩首,还开口喝退了紧按威逼桥蕤跪下的徐州军士,然后在众目睽睽中起身走到桥蕤面前,亲手为桥蕤解去身上绳索。之前一直坚立不跪的桥蕤受宠若惊,赶紧主公跪下说道:“不敢,桥蕤不过一败军之将,之前对使君亦多有冒犯,如何敢劳使君亲自解缚?”
“桥将军不必如此多礼。”陶应又亲自搀起桥蕤,难得诚恳的说道:“桥将军虽然几番败于我军之手,但淮南众将之中,在下唯一钦佩的也只有将军一人,从竹邑到淮河北岸,再从钟离到曲阳,从yin陵到合肥,大小十数战将军屡败屡战从不屈服,也每一次都让在下为将军伤透脑筋,对将军的百折不挠是既恨又敬,今将军不幸落败,也不过是因为天助我军,非战之罪,陶应胜得侥幸,将军输得冤枉。”
“使君……。”见陶应说得如此情真意切,桥蕤难免是万分感动,又赶紧向陶应双膝跪下,主动磕头说道:“使君如此高看罪将,罪将实在是受宠若惊,活命大恩无以为报,若使君不弃,罪将愿为使君效犬马之劳,赴汤蹈火,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好!吾得将军,胜得上将十员矣!”陶应大喜,赶紧双手搀起桥蕤,心里也欢喜暗道:“好,终于有人可以轮换孙观了,考验一下如果没问题就放到小沛去守城,曹贼再想靠什么突然袭击拿下小沛威胁我的腹地,就没有象对付孙观那么容易了。”
正喜滋滋盘算的时候,一个传令兵忽然飞奔到了徐州旗阵下,向陶应单膝跪下抱拳奏道:“启禀主公,高顺将军派小人禀奏主公,他已在巷战中率军包围了孙贲、吴景二贼军队的残部,孙贲吴景二贼要求派遣使者叩见主公,当面谈判和解事宜!高顺将军请示主公,是否允许孙吴二贼遣使谈判……?”
“杀了他们。”陶应眼皮都不眨的喝道:“孙贲吴景二贼算什么东西?也配与我谈判和解?”
高顺派来的传令兵并没有唱诺而去,还又小心翼翼的补充道:“主公,小人还没有说完,孙贲吴景二贼是盘踞在合肥粮仓中负隅顽抗,并且准备了大量柴薪火把,扬言说主公不肯接受当面谈判,那他们就与合肥粮仓同归于尽!事关重大,高顺将军不敢擅自做主,这才派小使前来谈判。除此之外,孙贲吴景二贼还擒下了庐江郡相刘晔,说是要献给主公,以示求和诚意。”
“与合肥粮仓同归于尽?”陶应楞了一楞,忙转向旁边的桥蕤问道:“桥将军,合肥粮仓里有多少粮食?”
“这……。”桥蕤有些为难,也是小心翼翼的说道:“主公恕罪,相当不少,末将之前为了坚壁清野,尽收合肥周边野谷入城,再加上袁术从庐江送来的军粮,合肥粮仓中足足有军粮二十万斛以上。”
“这么多?”陈应一惊,忙低声向陶应提醒道:“主公,这可是足够我军主力队伍使用两月以上的粮草,不是小数目。”
“妈拉个巴子!想不到孙贲和吴景这两个无名鼠辈还真有点道行,还真小看了他们。”陶应有些意外的骂了一句脏话,稍一盘算后,陶应又狞笑说道:“如果他们不怕和谈成功后队伍被山贼江匪袭击的话,那就让他们的使者来吧,我倒要看看,孙贲吴景这两个还能玩出什么花样!”高顺派来的传令兵这才唱诺,赶紧回城去向高顺转达命令。
又过了一段时间,当刘偕和韩鼎等守军将领的人头先后被徐州各军送到陶应面前后,高顺的队伍也终于送来了五花大绑的刘晔与孙吴军队的谈判使者,同时让足智多谋的陶副主任万分惊奇的是,孙吴军队派来使者,竟然是一个年龄仅有十四五岁的瘦削少年,还有一个仅七八岁大的可爱小姑娘,一张小脸被浓烟熏得青一道黑一道也难掩稚嫩秀se,一双可爱的大眼睛忽闪忽闪,不住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