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上班之后,李磊就将案宗拿去给领导看了,领导在认真地看了事件的经由之后,就问他,“我这里看了你们是在她的出租屋搜查到的?”
李磊就点了点头,“是!”
领导就又问,“那她父母家里搜查过没有?还有没有她父母家里也藏了一些?”
李磊就怔了一下,随即就摇了摇头,“没有,她父母那边还没有去搜查。”
领导就点了点头,法令道,“那她父母那边也还是要搜查一下。”
“是!”
跟着领导又问,“那你们有没有问过她这些罂粟壳是哪里来的?”
李磊就猛地抬头,“领导您的意思是?”
领导就再次点了点头,“没错,像这种违禁品国家是禁止老百姓私自种植的,就算有少量的用于医学制药和临床上,那也是得由国家拍部队专门地看管着种植,她能一下子就拿到这么多的罂粟壳,那不得不引起我们的深思和怀疑啊?这搞不好就有一个隐藏的制毒窝点。”
李磊一下子就变得郑重而严肃起来,“是,我马上回去组织人再审!”
领导就点了点头,“嗯,去吧!”
李磊一回去就安排人对李玲父母处去进行搜查,在搜查的过程中,李老婆子和李老头就道,“嘿,警察同志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呀?我们可都是良民呀,我们啥都没干呀?”
警察就道,“你们是没干,但是你们女儿李玲干了呀?”说完又去开始搜查。
李老婆子和李老头就是一怔,李老婆子就拉着那位警察同志就问,“什,什么意思啊?”
那警察还急着去工作呢,哪有时间跟她解释,于是就想要绕着走,可是那李老婆子却是不肯,硬是拽着他道,“不行,你得把话给我说清楚,我闺女她究竟干了什么事?”
那位警察同志实在是没辙,只得将事情的经过给他们简明扼要的说了,李老婆子当下就道,“不可能,我闺女她人好着呢,她怎么可能想出那么歹毒的方法害人,绝对不可能!”
李老头也道,“对,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我闺女可是空姐。”
那警察就道,“没有弄错,我们从她的出租屋里也搜查出了罂粟壳,而她自己也承认了,我们来你们这里,也就是想要看一下你们这里她还有没有窝藏的。”
一听李玲自己都承认了,李老婆子和李老头一下子就吓得不轻,李老头子就白了脸色,而李老婆子就直接吓瘫坐在了地上,嘴里喃喃地道,“怎么可能呢,她怎么可能干出那样的事情呢?”
李老头子就直接没了音儿,像个木头桩子一样的处在那里低垂着头,是动也不动一下。
那警察就道,“怎么就不可能?你们自己的女儿是个什么样子的,难道你们自己还不清楚么?”
李老婆子一下子就拍着大腿呼天抢地地哭叫了起来,“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怎么就生出来个那么一个不争气的东西来啊?她这哪是闺女啊?她这分明是来讨我债的讨债鬼啊?呜呜呜呜呜.......”
那警察看着他们就是一叹,随即就绕过他们去干活了。
当然,经过一番的搜查,并没有从李玲的父母处搜查到另外的罂粟壳,于是大家就收了队,回去给领导做了报告。
李磊就将李玲又提了出来,问她罂粟壳的由来,李玲起初并不愿意说,但是耐不过警察们的软磨硬泡,她不说,那他们就陪着她干坐着,也不放她回去。
那硬板凳的滋味她昨天也尝试了过的,并不好受,他们作为警察的,还可以轮流着站起身来出去活动活动筋骨,而她却不能了,只能在那里面待着,除了是跟他们大眼瞪小眼以外,她是什么也不能做的。
像她那种从小娇生惯养,顺风顺水长大,又没有受过艰难困苦的人怎么受得了,所以还没有嘴硬到一个小时她就老老实实地交代了。
原来她这罂粟壳是从她曾经的一个要好的同学那里得来的,说是他们家里就种植的有,李磊就问了那同学的住址还有联系电话,她一一的告知了。
李磊就让人把她带回去,在走到门口时她就侧头问李磊,“警察同志我该交代的都交代了,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啊?”
大家就再一次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她,认为她问的这个问题很奇怪,也很无知。
李磊就道,“可能你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这次犯的错误有多大,你,这次恐怕是出不去了。”
“不,怎么可能?”李玲一下子就激动起来了。
“怎么不可能,你犯了故意诬陷他人罪,还让几个人都生病住院了,这算是情节比较严重的。”
“可我并没有成功啊?”李玲就争辩道。
李磊就道,“你该庆幸你没有成功,若是成功了,你的罪责将会是更大。”
李玲一下子就慌了,语无伦次地道,“不,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李磊就目光凉凉地看着她,对于她那过激的反应没有给与半点的同情,而是接着又道,“你还犯了私自藏匿罂粟罪,所以,你想离开,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不,我不要待在这里,我不要待在这里,我若是待在这里就完了,”她还有工作呢,她还没有结婚呢,李玲说完就转身往外跑,可她手上带着铐子,而且又穿着高跟鞋,跟就跑不了多远,还没有跑出两米呢,就被警察给逮着了。
李磊拿着东西就走出了审讯室,然后在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