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张嘴编瞎话,杨忠彪听了很无奈。
且不说这事是真是假……“不解”这个词,应该是形容冤仇的吧?
杨忠彪面无表情的问道:“捕头你不是失心疯了?怎么还会记得这些事?”
沈白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
该糊涂的时候,你怎么一点不糊涂呢?
“是尧定海告诉我的……总之,他们抓我并没有恶意,你们大可不必慌张,我过几日便下山回去找你们。”
杨忠彪忙道:“捕头此言当真?他会放你走?”
“当然是真的,对了,上次让杨大哥你帮我保管的那五十两银子,还在吗?”
杨忠彪使劲的点头,道:“自然是在。”
“好,这几日麻烦杨兄在越州城,替我寻一处好地段的商铺租下来,就用这五十两银子,都花了也无所谓……但地点一定要好,我一回越州,咱们便立刻开始着手赚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