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凌峰再次回应，虽然他已经察觉到了顾清荷的语气变化，但言语间仍是不卑不亢：“虽然我这个人很讨厌回答同样的问题两遍，就像我很讨厌将一本书看上两遍，但既然顾教授您心有疑惑，不妨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
“哼。”
顾教授冷哼道：“我先不说你是不是在撒谎，就算你没有撒谎，平均每天看十来本书，这完全是在囫囵吞枣，能学到东西吗？做科研，需要踏踏实实，最忌讳的就是心浮气躁，如果你不改正态度的话，恐怕是不适合做科研的。”
有道是，爱之深，恨之切！
凌峰明白，顾清荷之所以如此严厉，是因为对自己抱有很大的期望，所以才会如此，只是，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是一个开了挂的冒险者，所以，这一刻，他很是淡定的道：“顾教授，我知道您已经对我心存疑惑，那么，不管我怎么说你都难以相信，这样吧，咱们直接点，你出题，我来解，是非对错，一辩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