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智开了车门坐到里面,“我走了,别忘了电话。”

柳英乖巧的点点头,和他说了再见,就目送着他开车走了。

有好事的,看警察走了之后,问柳英:“英子呀,这个队长和你们家什么关系呀?怎么对你们这么好?”

“我们能有什么关系呀?还不是人张队长看我们母女可怜,想帮帮我们。”说完,柳英也不看说话的人,就回屋了。

说话的人,不满的撇撇嘴。“谁信呀?没有关系会这样上心?说出来又能怎么样?还藏着掖着,谁稀罕呀?”

张队长走后,听村里看见的说,把三寡妇也给带走了,说是调查案件。这一下可是让这小村庄都惊到了,没想到这个柳英又这么大的本事?

而这一天的柳英母女都很高兴,一是因为那笔意外之财,二是生活有了盼头,没有了阴影,三是柳英的姥姥来了。老人家说了,为了给柳英母女壮胆,要在这里住下。今后就在这住了,什么时候,柳英成家了,她什么时候回家。这可是柳英母女最开心的事,因为这是一个真心对她们好的人。

舅舅和舅母虽说高兴,可还是装作不舍的留着老人家,可是都被老人家给打回去了。

晚上的时候,柳母和姥姥住在一个屋里,柳英和小狗住在一个屋里。因为这个小家伙喜欢柳英,达到了寸步不离的地步,没办法的柳英,只能让它和自己住一个屋里。

睡觉前,柳英郑重警告它,不许在屋里拉屎撒尿,不然就棒子伺候。小家伙好似听明白了,可怜巴巴的摇着尾巴,告诉柳英自己是个有素质的狗,才不会随地大小便呢。

柳英看着它那摇尾乞怜的样子,感到自己的心都变得软软的,很想好好爱护它。

就在三人刚刚睡过去不久的时候,大门口又传来了喊柳英的声音。

“英子,英子,睡了吗?有事找你呢?”

小狗也汪汪的叫着,柳英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揉揉眼睛,看到了大门口的两个熟悉的身影,只是半夜三更的干什么呀?怎么总是怕人似的?就不能白天过来?真是什么人走什么路,夜路也就是给这些小鬼走的。

柳母和姥姥都醒了,柳英只能无奈的下地开了灯。来到姥姥和妈妈的屋,“你们睡吧,是村长他们,我一个人就行了。”

“哦。”柳母一听是他们,就又要躺下。还是姥姥拉住了她,“你怎么就那么放心呢?英子是个大姑娘了,你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出去呢?你也陪着,把小狗也领着,我在屋里看着。”

柳母无奈的也下了地。母女俩来到了大门口,明晃晃的白炽灯照的通亮。

“村长是你们呀?这么晚了有事吗?”柳母应酬着开了口,柳英只是在旁边打着哈欠,显示自己真的很累,很困。

“对不住了,这么晚了还打扰你,把大门打开,我们屋里说吧?”这次开口的是三寡妇,柳英看看他们,没有说话,只是转身往屋里走去。柳母见女儿也没有拒绝,就把门外的两人给让到了院子里,把大门关上后,请两人进了她和母亲住的屋里。

村长进屋看到了炕上的老太太,礼貌的和她打了招呼,三寡妇也笑笑算是打了招呼。老太太只是点点头,没有开口的意思。白天的时候,自己的女儿已经把事情的经过和内里的猫腻都告诉她了,所以她也知道这两个人这么晚来是为了什么事。

柳英见他们已经做好了,就开了口:“村长,怎么有什么急事吗?”

村长看看三寡妇,见她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就由他开口了。“今天早上说好的事,我们都办成了,这是文件,只要你也签上名字己可以了。明天我们去公证处公证去,钱也有三媳妇出。你看怎么样?”说着,村长递给了柳英一份手里攥的文件。

柳英详细的看了看,条款和详细,公章盖的是村里的,承包时间是七十年。柳英看了一遍,又详细的看了一遍,眉头皱着问村长:“这条是怎么回事?什么叫随行就市?你的意思是了,十年后,如果地租子变成了伍佰元,我也要交伍佰元吗?谁家的合同是这么签的?这是欺负我年纪小吗?”说到后面,柳英的声音已经很高了。

村长和三寡妇的脸上都不好看,互相对视了一眼,还是村长开的口。“这是村委会的意思,我一个说了不算。”

“是么?我怎么听说你家承包的水田,可是比我们的都便宜呀?怎么不见你随行就市?还有,我要承包的是什么地呀?那和荒地可是差不多的,怎么可能这么贵呢?你们是不是弄了两份合同呀?给我的这份是五十元,给她的是二十元,你们欺负我不明白这里的猫腻吗?你们这是为她省了钱,让她成了我的地主了是吗?”柳英越说,村长和三寡妇的脸色越难看,尤其当柳英指着三寡妇的时候,她更是吓得脸色都变得苍白了。

村长在心里暗暗叫苦,这都是什么丫头呀?小小年纪,比个老油条还油条,根本就骗不了她,尤其是她说的事和数字,都仿佛她在现场看到似的。这可叫他怎么为三寡妇省钱呀?

柳英看两人都变了脸,也没有好腔的说:“你们回去把这里的事都给我理顺了再来,我可没时间陪你们瞎胡闹。”

姥姥看着这样硬气和聪明的外孙女,点点头,为女儿感到欣慰。虽说嫁了个不省心的男人,却生了一个出息的女儿,看样子后半辈子错不了。她对大女儿的愧疚也就少些了,当初要不是为了报恩,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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