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要行我就不来了。”
沈老板无所谓:“人总得有追求,只要有机会攀登高峰,有几个愿意做一辈子咸鱼。”
黄佩佩就不再说了,这个没法反驳。
新年的前两天,沈辉连着开会和参加活动,频繁被高层叫去谈话。
第三天,又去参加俱乐部的活动。
俱乐部邀请不少人,好几个行业代表,讲创业思路,有点类似投资洽谈会,沈老板和一票大佬坐在最前面,一边喝茶一边听,等看到一个人上台时,就有点皱眉。
“你投这个没?”
沈辉拉了拉腿,问坐旁边的小马。
小马说:“投了。”
“这个有价值?”
沈辉有点惊讶,还真是无处不在。
小马道:“教育行业大有可为,这家算是不错的。”
沈辉道:“百年大计,教育为本,现在连教育都商业化了,特么的说的再好听,本质上还是想赚学生的钱,为什么一代不如一代,以前的教育多纯粹,哪有这么多的破事。”
小马扭头瞅了瞅他:“这话不应该从你嘴里说出来啊!”
沈辉道:“我是个有理想和情怀的人。”
“……”
小马无语,心里吐槽,特么的我不是有理想和情怀的人?
隔天,三天元旦假期结束,一切又恢复正常。
沈辉总算应付完京里的事,和黄佩佩飞滇南,继续寻医问药。
到省城机场后没停留,直接驱车南下,晚上照例在小县城休息一晚。
寒冬腊月,京城已经万物凋零,沪市也冷的一批,滇南这地方还是温暖如春,比较抗寒的中午还能穿短袖,晚上穿个薄外套就行,比沪市要暖和的多了。
在小县城休息一晚,次日一大早驱车上山。
老郎中没上山采药,这次没等,也没见到老郎中的孙女,照例问了下情况号了脉,老郎中也不说情况,又给弄了几大包药,让沈辉蛋疼无比。
怎么看都像是骗子,真想把药扔了。
没再,直接驱车去了省城,在省城住了一晚上,次日一早飞宁西。
到了宁西省城,沈辉去大院拜访新领导,刘茂军老子也走了,换了一批人,办公厅打了好几个电话,希望过来坐坐,一直忙的没顾上来,正好顺路拜访一下。
黄佩佩没事干,就去找郭玉兰和王晓娟。
找了家咖啡厅,等了一会郭玉兰和王娟娟就到了。
“哎呀,你现在可是稀客。”
郭玉兰瞅着黄佩佩:“想见你一面可不容易。”
“扯蛋!”
见到了老同学,黄佩佩本性暴露:“是不接你电话了,还是不让你进门了,一年都不打几个电话,还好意思说,到是我现在想见你一面还得提前预约。”
郭玉兰忙狡辩:“别瞎说,我又不是你,吃人家饭就得受人家管,哪有你自由。”
黄佩佩睁大了眼睛:“这是理由吗,两次从省城过都没见到你人。”
郭玉兰有点扛不住:“我的错,我的错还不行吗?”
王晓娟好奇问:“你今天咋出来的?”
郭玉兰笑呵呵:“我说有个客户想存款,就让我出来了。”
王晓娟愣了下:“这也行?”
“当然啊!”
郭玉兰道:“现在接存款可是重大任务,谁能拉来存款,别说临时请个假,天天在家上班也行,所以沈夫人你得给我圆场,怎么也得存个五百万吧!”
“行啊!”
这是小事,黄佩佩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拉存款有好处没,能给行长不,能给个行长干干就多存点,不给好处就算了。”
“……”
郭玉兰无语了一下,才笑了起来:“行啊,那我回头问问!”
王晓娟问:“沈辉呢,怎么就你一个人?”
“去省里拜访领导去了。”
黄佩佩吐着槽:“一天到晚忙的不得消停,本来计划的元旦期间过来,结果又跟着跑了一趟京城,把我的事也给耽搁了,好不容易回家,又跟他跑省城耽搁一天。”
郭玉兰翻白眼:“行了,你知足吧,多少人羡慕呢!”
黄佩佩道:“我没不知足啊,我心疼老公呢,你别看他有钱,可现在活的还不如星海投资的员工舒服,现在压根就没有周末和节假日的概念,八月份出去度个假都不安稳。”
王晓娟也在翻白眼:“我们是阶级敌人,你这话别给我们说。”
“屁!”
黄佩佩睁大眼:“我们怎么就是阶级敌人了?”
王晓娟道:“你们一家都是资本家,我们都是无产阶级,你说呢?”
黄佩佩吐个槽:“还能不能好好说吗了?”
郭玉兰道:“你这一点也不像是首富夫人啊,这么粗俗。”
黄佩佩道:“整天端着不累吗?活的开心就行了,干嘛要把自己整的那么累。”
郭玉兰道:“可你是首富夫人,怎么也得注意形象吧!”
黄佩佩道:“所以我才不愿意跟着沈辉抛头露面,年初跟着见一次总统首相,就把我病给治掉了,多少人骂我呢,现在偶尔还能看到有人阴阳怪气的。”
王晓娟好奇道:“我看你都没受影响啊?”
黄佩佩道:“都是一帮见不得别人好的渣渣,我要跟那帮人置气就没法活了,反正他们再骂我也少不了一块肉,要不是再得注意一下形象,我非得好好喷一顿。”
郭玉兰想象了下首富夫人跟网民在网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