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修士就像着了魔一般,围着篝火在念念叨叨颂念着什么经文,都是听不太懂的样子,听多了还有头晕脑胀的感觉。
“主人,这些人太残忍了,那两人我们救还是不救。”
任屠难受的问道。
“问什么问,这还用说嘛?赶紧救啊!”
任凶习惯性的抬手就要拍打上任屠的脑袋,后面想到两人的关系已经不如从前,又硬生生撤了回去。
任屠有些烦任凶的这个说话方式,她越是这样说,越想和她唱反调,“凭什么救?咱们现在这个样子,说不定就惹怒了那些修士,多麻烦。”
万一要是打不过,那可不单单是很丢人,而是会丢性命。
任一却是打断了他的抱怨,“啰嗦什么,赶紧随我去救人。”
他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人间惨剧发生,而无动于衷。
即使鸡蛋碰石头,那也要碰了才知道。
任一生无寸铁,纯粹就是赤手空拳,任凶看了就够呛,赶忙去护驾。
任屠冷哼一声,自然不甘于落后的冲上去。
他说不管,也只是说说而已,纯属气任凶的。
那下面的篝火实在太旺,他们根本就无法靠近。
“不行,需要先灭火。”
任一急得不行,奈何现在一点术法没有,不得不把下界的降雨符给掏出来用上,权当死马当河马医。
“你傻愣着干啥,赶紧洒泡水灭了。”
任凶一语惊醒梦中人,任屠瞬间化出原型,一泡惊天尿騒味扑鼻而来,别说任一主仆二人受不了,就是那些原本正在闭眼念经的修士也被惊醒。
“什么人在捣乱?”
待看清是惊人一般高大的大兔子时,瞬间大叫起来,作鸟兽散状,“大妖啊,这里出现了大妖,救命哇!”
无数人亡命一般乱跑,着急之下不分东西南北,自己人撞到自己的人事时有发生,现场一片混乱,哭声阵阵。
主仆三人原本还以为会有一场艰难的战斗,没有预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一时间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只觉得荒唐。
此时的大火已经熄灭,任屠大手一捞,就把那陷入晕迷状态中的一男一女救了下来。
两人似乎被烟火熏得很了,头发干枯黄燥,嘴唇开裂有黑色污血,看起来真的很凄惨狼狈。
任一给两人分别喂了点水,等了好半响,才见到二人醒转过来。
“咦?我们是死了嘛?咳咳……好痛!”
男的少年一边说话,一边剧烈咳嗽着,恨不能把肺给咳出来。
女的也好不到哪里去,醒来后就吵着嗓子疼,想喝水。
任一自是尽力满足他们,提供了很多水,同时打听起原由来,“刚才看你们二人差点葬生火海,却是不知那些人要这般对待你们?”
“咳咳……多谢恩公相救,只是这是我族隐秘,外人不能随意打听,所以,很抱歉……”
男的想也不想就扶着同伴站了起来,“我们还有事在身,可能会死人,所以,对于恩公的相救之恩,只有来世再报了,还请恩公原谅我们。”
二人对着任一三人行了个大礼后,很是坚定的离开了。
任凶有些闷闷不乐的道:“小娃娃能有什么秘密,估计就是无情无义,不懂感恩的,这救命之恩,这般轻巧就揭了过去。”
“算啦,他们二人应该是有什么苦衷才对,咱们做好事也不图别,就这样吧!”
任一对于这个倒是想得很开,正准备让任屠化成人型继续赶路时,就见到之前跑掉的那些修士又集体跑了回来,只不过,这一次他们领头的人,明显很不一样,居然是个会飞的。
只见对方稳稳地踩在一把飞剑之上,居高临下的高着他们三,“来者是何人?扰乱星宿村的祭礼活动,该当何罪?”
任一凛然不惧的向前一步,“这位前辈还请明鉴,我们三人只是恰逢路过而已,并无心冒犯诸位修士。”
“哼!祭祀之事因为你们而泡汤,如果把大妖交出来,可饶你们不死。否则的话,别怪我司徒宫杀人不眨眼。”
飞剑上的人也就是司徒宫,想也不想就抬手,狠辣的对着三人发出示威的一招,打算来一个下马威。
“轰~~~”
一道睛天霹雳打在三人面前,地面上瞬间裂开一道丈余深的鸿沟。
面对自己这一击,司徒宫甚是疑惑不解的皱起了眉头,只有那些不明深义的修士,大声呼喊起来,为他助威喝彩。
“给我闭嘴!”
他有些不悦的冲着声后的修士们怒喝一声。
众人顿时寒蝉若禁,不敢再高声语。
两小个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幕,有些戏谑的对任一道:“主人,有人用雷劈你耶,你说好玩不好玩。”
“这些人不知道,你是玩雷的行家嘛?”
他们的主人且是小小三威就能吓住的,别开玩笑了,那就是在天威里长大的,用句不哪样的话来说,任一来到这个世界,没有被雷劈,还怪想念的。
此情此景,任一不卑不亢的道:“这位前辈。我们还要赶路,就不陪你玩了,告辞!”
三人转身就要走,压根儿没把那司徒宫放在眼里。
原本心里还犯嘀咕的他,怒火再也压制不住,也不管什么江湖道义,对着三人的背影使了个大杀招。
那是一个炫烂得令人咋舌的术法攻击,无数把飞剑幻影在半空中凭空中现,上下翻飞间,很快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