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么盯着小鸡看,小鸡有些心慌的挪动了一下屁/股,谨慎的问道:“你你你~干~~干嘛?”
任一冷冷的道:“哼……不管你有什么企图,离这二人远远的,别让我见到你们,带着你的小耗子滚吧!”
小鸡赶忙举起自己的翅膀,着急的表态,“我对天道发誓,我对这二人萍水相逢,一点企图也没有,我只想找你,求你~~求你庇佑一番而已。”
“庇佑?呵……你这么骄傲自大,自以为是的神兽凤凰,也有需要庇佑的一天吗?反正你也打不死,别逗我玩了,没功夫陪你胡闹。”
不认主,我为啥要庇佑你?嘿嘿……他任一又不是什么大善人。
小鸡耷拉着脑袋,很是难受的指着小耗子,“我……被迫认主了,呜呜呜,就是它,它就是我的新主人,嘤嘤嘤……”
“挺好的,你们两个郎豺女貌,珠联璧合,还有那个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是这样说的没错吧?”
原谅他任一没读过几天书,能说了这么几个俗语,差点没感动得落泪。
小鸡哭得更大声了,“呜哇~~~我不要这样的啊,它这么弱,随时都会死的,我是不死族,世上就我最后一只凤凰,我若是死了,以后就再也见不到啦。”
“见不到挺好啊,眼不见心不烦,嘿嘿……”
任一对小鸡可真没啥同情心,只一味挖苦讽刺。
小鸡差点没哭晕过去。
小耗子难受的对小鸡道:“这种人,一点良心没有,就等着看咱们的笑话呢,你求他做甚?”
“不求他,难道求你嘛?还不都是因为你,你个该死的短命鬼,呜呜呜~~~我就要被你连累死了。”
耗子的寿命才只有几年而已,它就算不被人弄死,也会老死,到时候她作为仆人,解不开主仆契约,只能跟着去陪葬。
她的鸡生这般短暂,此时不哭更待何时?
小耗子很是郁闷,“咳咳……谁跟你说我是短命鬼了,好歹也活了上万年啊!”
他若是这般短命,哪里还值得那个老头这般捉弄为难。
小鸡的哭泣声骤然而歇,“上万年,真的假的?”
“当然真的啊!不然你以为呢?三五年?”
小耗子觉得自己很憋屈,它本不是耗子,都是被那个臭老头惩戒,把它塞进这个耗子的皮囊里面。
本来吧,它对此也没啥意见,正好有个兽族法术需要研究,此番做个小耗子,正好让它做实验。
只是没想到,会遇上这样一堆奇葩的人,都小看它,以欺负它为乐,真是快气死耗子。
小鸡也不哭了,顿时神清气爽起来,反过来又是一通抱怨,“哈哈……你早说啊,你要是早一点说清楚了,我至于这样迫不及待嘛。”
害得她胡乱求人,还被人损得发哭,真是……
小鸡说着说着,却是忽略了自己作为仆人,是没资格抱怨主人的不是,除非她……活腻了。
果不其然,灵识海里那熟悉的痛感一来,差点没让她瞬间精分。
原谅她自由自在了几万年,从来没有认主过,不知道做一个仆人是这般艰难的职业。
“唉~~~”小耗子都快看不下去了,为小鸡的智商捉急,“你说说你,到底在着急个什么,有事就不能慢一点说嘛?”
嘴巴跑得快,思想也跑得快,都不经大脑的,亏得他不是造物神,否则,她又得重新涅槃一次。
“行啦,你们两个,无事就赶紧离开吧!这里不欢迎你们。”
任一淡淡的开口赶人。
小鸡适应了很久后,才终于抵消了这波伤害,有些欲哭无泪的道:“我……我就不能待在你身边吗?”
那个老头那么恐怖,作为一个神兽的潜意识里,任一这里会是她的最后避风港。
她若是看到任一之前被老头恶搞的那一幕后,大概八成就不会这么想。
任一自是不愿意,只是拿眼看着她,死死地盯着,直到她死心了,耷拉着脑袋,带着小耗子离开为止。
如此这般一觉到天明,中年男人休息好了后,随意弄了点吃的,继续推着独轮车往海边走去。
这里是内陆城市,离海边真的很遥远,一般人光是想想,早就放弃了,至少那婉娘就是如此,多次表示不想在做无谓的努力。
任一还是不远不近的跟着,他并不知道这两人想去哪里,只是在十天期限到来之时,能做到自己最后的守护。
因为,十天后,只要他们人到齐,终究还是要离开这方天地。
而此时的海边,正发生一起异常狗血的故事,席墨带着两个孩子回来,原本只是想给她的阿爷,也就是太一宗的大长老席方平扫墓而已。
海边还有些许人族聚居,他们远离内陆,并没有太过遭受魔兽的袭击,从而得以幸存。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的日子就会很好过,这里时不时就会有海族人前来打劫,所以,他们的生活过得异常的贫困,用衣不蔽体来形容再准确不过。
席墨在附近海域里搜寻了一圈,找了个最大的寨子走了进去,迎接她的就是无数跪着行礼,哀凄痛哭的人,
“大王,饶了我们吧,我们真的一无所有了啊。”
“大王要什么都可以,只求给我们留一条生路哇!”
“大王……”
……
席墨看众人居然只穿着树叶枝条裹身,很是扎眼,有些不悦的道:“尔等又不是山野猴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