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她的声音颤抖，好像嗓子眼被什么东西堵住似的，发音含糊不清，完全没有刚才的冷厉气魄。
陈川手上用力，捏着她下巴，让她看自己。
“你弄疼我了……”吴珊颤声挣扎，显得色厉内荏。
“吴小姐，干嘛总对我咄咄逼人？温柔些不好么？”陈川捏着她下巴问。
吴珊想用手扒拉开陈川的胳膊，但是感受到陈川身上传来的气势和压迫感，她竟然浑身提不起力气，像是一只被猛虎盯着的小白兔。更可耻的事，她忽然感觉自己的身下一阵暗流涌动……
“我，我竟然……”吴珊身子颤的厉害，嘴上仍道，“快放开我。”
“能不能对我温柔些？我没招惹你吧？”陈川问。
“我……”吴珊嗫嚅。
“能不能？”陈川加了力气，用力捏住她下颚。
“能……”吴珊试图低下头，但是感受到下颚传来的钢铁般不可撼动的力量，她无奈之下，只能直视了陈川的双眼，她半含委屈和惊惧，轻声道，“你轻点，弄疼我了。”
“你认定李建猛的事，和我有关？”陈川看着她问，“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只是感觉。”吴珊咬了咬下唇。
“什么感觉？”陈川手里加大力气。
“痛……”吴珊低呼，“你再不放手，我喊人了。”
陈川松开手。
吴珊后退一步，“陈川，你知道在和谁说话？你捏我下巴？我查到你去过西安，建猛当时也在西安，出于女人的直觉，我问问你怎么了？”
陈川想到，自己在西安，被李建猛的人麻醉，绑架，绑去新加坡差点弄死，那种感觉自然不爽，看着对面这个作死的女人，陈川再次抬手，这一次不是捏住她的下巴，而是扼住她的喉咙，掐住她的脖子。
“你，呃，咳咳……”吴珊白皙水嫩的脸颊瞬间涨红，舌头也吐出来，眼神里布满了惊惧。
“我只和你说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陈川手上用力，将她拎起，一字一句道，“李建猛的生死我不知情，不要再问我，听懂了么？听懂点头。”
吴珊快速点头。
陈川松开手，吴珊的身子直接软倒在地上，跪坐在陈川面前。
吴珊看着陈川的脚，不敢抬头。
陈川站在原地，拿出几秒钟反思，自己该不该这样吓唬一个女的？毕竟她才22岁，看上去，跪坐在地上的样子比较可怜。但是……李建猛双手染血，而她的爷爷吴宗泰，是李建猛的军师，他们算不算蛇鼠一窝？
还是说，这吴珊是一朵清纯小白莲？完全不知道李建猛和吴宗泰在做什么？
陈川蹲下，看着她道：“既然你多事，那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你若有闲心，就去查一下，2019汾城南桥区户家庄旧城改造四户人家集体失踪案，以及户家庄在外务工人员的多起车祸案。”
唰！
吴珊抬起手，一巴掌打向陈川的脸。
陈川的反应速度，是完全可以躲开，但他故意不躲，就是想看看这女的能不能打上来。
结果，这一巴掌，还真打到他的左脸颊。
左脸不疼，像挠痒痒，不过看吴珊张牙舞爪的样，倒是气势很足。
吴珊大声道：“这一巴掌，是告诉你，不要对我动手动脚。你以为你是谁，捏我下巴，掐我脖子，我让你死在渝城你信不信？”
“我掐了你，你打回来，一比一还清了。”陈川无所谓道。
吴珊又抬起手，第二个巴掌，又冲着陈川的脸颊打过来。
陈川这次没让她打到，而是抓住她的手。
吴珊大声嚷嚷：“你掐我，这事没完，你刚才用哪只手掐的，准备和它道别吧，你等着。”
“好，我等着……”说着，陈川伸出手，把她抱过来，翻个面儿，横在自己腿上，让她趴着。
然后，扬起巴掌，重重打在她弹性十足的翘臀上。
啪！
清脆的声响，回荡在吴家庭院的假山深处。
“啊！你……”吴珊脸红到仿佛要滴出血。
啪！又是重重一巴掌。
“嘶！你敢……”吴珊大声喊，“我鲨了你！”
啪！陈川左手捂住她的嘴巴，右手又是重重落下，无情的铁手在白嫩多汁的蜜桃上不断留下鲜红的手印。狠狠打了七八下，陈川发现她裙子后有湿哒哒的痕迹。
“打尿了？还是…”陈川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