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康点点头,两人所想,皆是一样,李代桃僵,,如若安安继续仍是在流放地,他还可以理解为天下有这般跟安安极相似的女子,可安安在那边已经死了,而这边,又敲有这个这么相似的女子,又敲出现在蔡昊天的面前,而蔡昊天,这阵子,又敲碰上两桩刺杀事件。
“我跟你一起去吧。”小手低声道,虽然跟明康闹着别扭,可她还是想确认一下那个哑女是不是安安。
“你留在这儿。”明康如此说。
“可是……”
“你想想,安安和蔡昊天的关系,除了黄草寨和铜锣山的人知晓,还有哪些人知晓?”明康如此说,又细心叮嘱小手:“你就留在此处,小心注意一切的动静。”
小手也算是想得明白过來,蔡昊天跟安安的关系,黄草寨和铜锣山的人知晓,可铜锣山的人已经全部死掉,而黄草寨的人虽然是呆在黄草寨,却算是流放,应该有官兵看守。能利用这层关系的,近在面前的,只有皇甫玉。
明康策马,连同两个衙役一起赶到江南府衙,找到当日负责收留那个哑女的办事人员。
正准备上床睡觉的办事人员被人叫出來,心中大是不满,等看清眼前之人时,还是吓得一大跳。
明康微微敛了眉,直接问道:“当日我们送了一个哑女过來,现在那哑女在何处?”
那人只得小心的掂量着措辞:“大人当时送來,可沒过多久,那个姑娘就一再表示,要离去,大人,你也知道,毕竟她不是人犯,人家要走,我也不可能强行留着。”
这话也算是在理,碰上这种被拐卖的事件,需要送回去的,自当送回原籍,可碰上人家不愿意送的,官府倒还真的不好插手。
明康点头,算是明白,转身步了出來,基本已经可以断定,那个哑女,十之**就是安安,就算不是安安,至少也是装成这般模样,好接近蔡昊天。
蔡昊天一向警惕心高,怕是一般的暗杀对他沒有作用,可是,安安是他心中的一根刺。
明康看了看夜色,决定连夜去寻找蔡昊天,提醒他注意一下。
蔡昊天都离开这么多天了,连同这个哑女,也离开这么多天了,怕是情况不容乐观。
明康倒宁愿是自己的判断错误,宁愿是自己太过小心谨慎。
按蔡昊天走时的交待,他要返到朱家镇,再搜查一下有无别的线索,那现在应该在朱家镇附近。
好在朱家镇不是很远,天亮时,明康已经策马赶到了朱家镇。
朱家镇不大,寻找也极是方便,不到半个时辰,明康就已经打探了蔡昊天落脚的那个客栈。
“老板娘,打听个事。”明康客气的问趴在柜头上描眉的客栈老板娘。
“去去。”那个略显肥胖的老板娘,不耐烦的将手一挥,一大清早的,连妆容都沒搞好,就有人來打听事,这不是讨嫌么。
只是等她抬起头來,看着面前这个丰神俊朗而又风尘仆仆的美男子,不由愣住了,随即笑容也跟着浮上了脸面:“原來是个年青公子啊,倒是好早……不知公子是要打听点什么?”
“哦,是这样,我有个朋友,年约差不多三十,一惯喜欢穿一身黑衣,模样么,倒也周正,只是喜欢冷着个脸,不大喜欢说话,不知道你们客栈可曾有这么一个人來投宿?”明康细细描述了一下蔡昊天的样子。
“哦,你说的他啊,叫蔡什么來着,我们背后叫他青菜头。”老板娘一听这番描述,也知道找的是谁了。当初看蔡昊天面目俊郎,还多看几眼,沒事问了几句客气话,哪料得那人只是冷着一张脸,也不回话,惹得老板娘直翻白眼。
青菜头……明康无奈的笑笑,随即问老板娘:“他可曾是住在这儿?”
“住在这儿,前几天,不知道从哪儿又带來一个哑女,混身湿透,还将老娘的衣衫给借了两套去给那个女人换。”老板娘不满的嘟囔。
明康听得哑女,心都惊了半截,哑女的动作好快,这么精准就跟上蔡昊天。
“他们住在哪间房?”明康眸子微微收缩,但愿不要看到不好的一幕。
“什么住哪间房啊,早就离开了,我说也是,青菜头一表人材,上哪找不着女人啊,要这么一个哑女跟着。”老板娘继续不满的发着牢骚,不过想想也般配啊,一个冷着脸的不多话的男人,和一个随时笑着说不出话的女人,倒也凑合。
“什么时候离开的?往哪儿走了?”明康心下着急担忧,只怕现在蔡昊天危险得很。
“昨天就离开了,往东南方去了。”老板娘把了发鬓,做出一副妩媚的动作,可只看得眼前一花,那俊美的公子哥,已沒有踪影。莫非昨晚沒睡好,一大早还在做梦?老板娘努力眨了眨眼,有些不敢相信。
明康策马往东南方赶,一边赶,一边留意四下,看可曾有任何不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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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手在“衔玉山庄”呆了一晚,见得明康派人捎了话回來,让她好生呆在“衔玉山庄”,别要乱闯,他去寻找蔡昊天。
小手又哪肯如此听话,叫她一直在这儿呆着,可不符她的性子,既然大家都都忙得不曾落脚,她也决定找点事做,去察访一下皇甫玉的事。
以往一惯只听说皇甫玉呆在温柔乡的时候多,但她却并不知道温柔乡在什么地方。
她叫來山庄的管家,向他打探皇甫玉的温柔乡:“袁管家,你可曾知道温柔乡在什么地方?”
袁管家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