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按了三个血手印了,表示情况相当危急,师父一定会來救自己吧。
她抱着甜心想了一阵,还是决定不想了,推测这些事,有些伤神。
然后,她就开始训练甜心,前空翻、后空翻、侧空翻、转身三百六十度前翻、转体七百二十度后空翻。
甜心进展神速,各种翻空术练得是出神入话。
小手很欣慰,不枉自己扮作鸟人亲身示范这么高难度的动作给它.她甚至想,是不是带着甜心去城主面前表演一番,城心看着这套把戏有点爽,也就网开一面,准她去牢中看看那些被关押的人员。
她摸摸甜心的背,半是激励半是讨好:“甜心乖啊,來,我们再接再励,争取到城主面前露个脸,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甜心那税利的鹰眼闪过一丝嘲笑,老子是鹰呢,居然被当作小丑來表演把戏。然后它“咕咕”的吐了几句鹰语,明确的表达它的不满,继而进行了强烈的抗议,再施加严重的谴责,随后扭过头去,不再瞧小手。
小手见它不过才学这么几个动作,就刚愎自用,目中无人,有些生气。
听得它还吐了几句鹰语,心下火起,一把按了它,就将它的头在旁边的人工荷花池里浸了一下:“小样,看你得瑟的,居然还跟我來拽鹰语,这样算是小小的惩罚你。”她点了一下甜心的湿漉漉的头顶,趾高气昂声色俱厉的警告它:“下次再來拽鹰语,我就不把你弄在荷花池里洗澡,直接丢你到阴沟里洗。”
甜心受此惊吓,甩了甩湿漉漉的头颈,扑腾着跳跃起來,它的翅膀也有些硬了,鹰爪也锋利,展翅亮爪的动作,倒把小手逼得转体七百二十度后空翻。
她忘了自己身在荷花池的边上,这一转体七百二十度后空翻,姿势美则美吖,只是……居然沒有落脚之处,直直的往荷花池掉去。
让你阴沟里洗,我只是说说而已,你犯不着现在就逼得我荷花池里去洗吧,小手如此想。
在她惊惶失措六神无主之下居然沒想着反转转体七百二十度后空翻,翻回岸边……一來时间紧迫,小手一时沒有想到,二來那动作委实太难,难能登天。
随即一道身影掠过,及时的伸出胳膊,一把将她拽住,带回岸边,她才沒掉到荷花池中。
小手站起身來,不忙着看拉住她的人是谁,倒是抢先给了甜心一脚:“死沒良心的,居然想着谋财害主。”
甜心扑腾着翅膀闪了开去。
南宫银涛看看她,颇为无语。
刚才路过,见得她趴在地上,张开双臂,以身作则,教甜心翻滚动作。整个人也如那只扁毛畜生一样,一会儿前滚翻,一会儿后空翻。
看着她颇为狼狈的动作,倒也有趣,不免驻足观看了一阵。
见得她居然要掉入水中,想也不想,就掠过身去,伸手拉了她起來。
只是拉了之后,又有些后悔,看她掉入水中狼狈一下,也是好的,反正她一向在他面前是狼狈惯了,再狼狈一下也无妨。
只是既已将她拉了回來,又不好再将她丢进水中吧。隔岸观火跟落井下石是两个概念。
小手这才抬头看将自己拉回來的是何人,原來是龙腾虎步、顾盼生威的城主大人,赶紧收了教训甜心的嚣张气焰,表现得循规蹈矩:“原來是城主大人你啊。大人真是如神一般的存在,见得我有危难,就从天而降,拯救我于水火中……不,拯救我于水中。”
南宫银涛听着她狗屁不通的马屁,轻叱道:“油嘴滑舌,什么神一般的存在,我只是在旁边看了你半天而已。”
只是这忻娘一向是不正经惯了,跟她认真,倒也不必,所以语气也不严厉,听上去倒有几丝宽纵的意味。
“看了我半天?”小手有些愕然,城主大人事务繁多,居然还有空在这儿看她半天?听他的语气,跟师父也有些差不多。
每次面对她的胡说八道,明康虽然经常是出言训叱她,可并不是真的很在意。
她的小心肝不可抑止的砰砰的乱跳了起來,真担心一不小心那心肝就给跳出來。她赶紧揪住衣襟,压住那乱跳的小心脏,结结巴巴问道:“城主大人,你看我半天做什么?不会是……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南宫城主听得这话,险些给呛死,这小丫头什么逻辑,只是感觉她的动作太过狼狈,但也有趣,不过多看了一阵,居然成了看上她了?
他看着她那副受宠若惊的表情,不由冷冷一撇嘴:“自作多情。”
奇怪的是,小手听得他这一句倒也不难过,反而大松一口气,如释重负,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压了压惊:“如此就好,如此就好,否则还真的吓死我了。”
当初南宫银月不过多看了皇甫鱼两眼,就将皇甫鱼强留在府上,要他成亲。现在南宫城主看了她半天,要是也看上了眼,强求着要跟她成亲,那不吓死人。
我心中,只有我那英明神武的师父。小手心中暗暗表了决心,脸上的神情也跟着忠贞起來。
南宫城主的脸有些黑了……她这语气这神色,倒还嫌弃他,怕他看上了她。
想他堂堂乐温城城主,那么多人想见他一面都不可得,她倒好,两次进了城主府,按她的说法,是近距离多角度的接触他,她居然一脸嫌弃之相。
于是一向威风霸气的城主,也无赖作势了一下:“本來沒有看上你,不过我这人有些怪癖,别人喜欢我,我偏不喜欢她。要是别人不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