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没好气的道:“没有!”
楚文贤听着父子俩互怼,心里再次转过一遍,要不要剿匪的念头。
后来他们把房子看完了,也没发现更多有用的信息,干脆牵马,在湖边各自梳洗整理一番,当然还要补充饮用水!
等事情办完,看见离天黑还早,他们便再次上路。
结果依然一路平安,只不过路一直有些难走,根本无法快马加鞭的跑。
他们没走上三个小时,就又看见了,之前那样的一座房屋,内里的设施大同小异。
这下子,大家很确定,这东西就是用来,给过往这个河岭峡谷的人,歇脚的地方!
看来那些土匪,真的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
如此一路就走到了天黑时分。
常青道:“楚二哥,这山中恐怕还是不能掉以轻心,要不然我们找地方,歇息一晚吧!”
楚文贤点头道:“那就在下一个木屋歇息吧!”
常青父子同意,于是他们继续牵着马匹前进,因为现在是晚上,他们连骑马都不能了。
等真找到一座木屋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后。
而且此时那木屋中,有灯火的光亮,自门缝nèi_shè出,看来是有人!
楚文贤道:“过去看看吧!”
于是几个人策马到了屋前。
常青道:“屋里的朋友,能出来说话吗?”
没一会儿,木屋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
月色下,楚文贤他们看见,门内是一个青衣年轻人,大概二十七八岁,皮肤白皙,眼睛有些显小。
楚文贤道:“朋友,请问你也是过路的吗?”
“正是!”那青衣人看着背对月光,而看不出来具体模样的,楚文贤他们道。
常雪松道:“我说这位哥哥,你一个人吗?”
“对,几位也想借宿此地吧,不如先进来!”
常雪松立刻道:“如此多谢老哥了!”
结果等他们把马拴好,大家进去一看,发现地上还有一个火堆,屋内温度也相对较高,一时之间,都觉得如沐春风般舒畅。
那青衣人此时坐在火堆边,抬头对他们道:“几位赶路辛苦了吧,不如过来烤烤火!”
楚文贤他们自然从善如流,坐到了火堆边上。
没多久,楚文贤搭讪道:“这位兄弟打算去下岭啊?”
“没有,我要去中岭!”
“哦,那我们同路!”
青衣人打量了楚文贤他们,道:“几位是远道而来吧!”
楚文贤没否认,毕竟凭口音,他们就否认不了,所以道:“正是!”
“从南边来的?”
“对!”
“南边可比我们这里强太多了,你们没事跑这里来做什么!”
楚文贤叹气道:“我们这样,做个小本生意的人,为了养家糊口,自然会到处走!”
其实出门在外,要是不好伪装,还不如说自己是生意人,如此才比较不容易,引起别人的多方探问。
“做生意啊……我们这里可不好做生意!”青衣人说着话,还摇了摇头。
常青道:“也就是准备,倒些毛皮山货啥的,打算拿到南方去卖!”
就这样,大家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后来时间晚了,楚文贤他们开始犯困。
最后青衣人一指,靠里边的床铺道:“那个大通铺,足够你们睡觉了!”
常雪松道:“那大哥你呢?”
“你们睡吧,到时候给我留个边角就行!”
于是就这样,楚文贤他们度过了一个夜晚。
不过第二天醒来,他们并不在那木屋内,而是在一个土牢里。
一时之间,他们都暗自埋怨自己,警觉性太低!
而事实上,他们头天除非不踏入,那个生火的屋子,要不然再如何有警觉性,也是不行的!
当然不踏入屋子,等待他们的,也不会是什么好事,因为这里毕竟是人家的地盘。
此时,他们身处这里,是个半地下的牢房,窗户有铁栏杆,唯有上面一半,能看得见外面的光线。
多观察一会儿,就能看见外面,偶尔还有人走动。
只不过能看见人的脚,和小腿部位,却看不见人脸。
而三个人,双手都被反绑在身后,双脚也被捆绑上了,俨然就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楚文贤艰难的转头,看着常青。
常青此时没醒,这令他觉得不同寻常。
毕竟他不过是,半路出家的野路子功夫,而常青可是练家子,照道理说,最早醒来的,应该是常青才对!
看来那药,是专门针对高手的吧……
情急之下,楚文贤全身用力,拼命挪过去,然后去碰触常青。
口中道:“青弟,醒醒啊!”
常青毫无反应,好在看他呼吸都比较匀净,想来状况应该不太严重。
楚文贤之后又看向常雪松,发现他同样昏睡不醒。
楚文贤看自己完全无法知道,他们的内里状况,便开始把注意力放在自身上。
他反绑的手活动了一下,发现被绑得有些紧,根本挣脱不开。
而且可能时间绑得有些久,手动起来有些发麻。
再看自己几人带的包袱,已经不见了,而身边也没有趁手的工具,完全无法依靠自己逃生。
于是他酝酿了一下,开始叫道:“外面的人,麻烦出来说话!”
他声音洪亮,自信外面的人应该能听见。
只可惜,叫半天没人回答他!
楚文贤看无人回应,便住口,等待有人路过时再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