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今年,中岭县官报已经出来了,据说当地百姓的粮食,都有大幅度的增产情况,而且许多人家还因为种植药材,得了额外收入!
现在那边的百姓,是高兴得不得了!
老头的话,比较全面,差不多将楚开宁到这里一年的表现,都说尽了。
他说话的语气,带着羡慕,令旁边那桌人,面上也带了神往之色。
这下子,楚文贤心下大定,美得心里都开始冒泡泡了。
不过他转念又寻思着,自己儿子如此给力,要不然,他这个做老子的,再助他一臂之力好了。
他想帮着楚开宁,铲除旁边河岭上的土匪!
而此时常雪松,面容有些古怪。
其实就是他觉得好哥们阿宁,现在做官实在是威风八面,而且还出成绩了,只可惜他却还一事无成!
最关键的就是,现在他爹,还成日当他是小孩,一言不合就揍他。
一时之间,他就有了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常雪松认为,他势必不能再在,常青的羽翼下混日子了,他要自己挣前程去!
而常青,反而是几人当中,心思最少的一个。
毕竟楚开宁没事情,就代表他家娘子无事,他终于能夫妻团聚了。
就这样,大家各自吃好了饭,消息也打听得差不多了,接下来,自然是进那河岭的山谷了。
他们上马,身后送别的几人,还不忘大声叮嘱他们,别害怕,到时候只要老老实实的,就不会被为难。
就这样,楚文贤三人一路就进入山谷。
进去后,他们过了两座大山的谷底,就发现面前横着,一条大河。
河水湍急,河岸则是陡峭的岩石。
他们想起之前老头说,不好过河,现在看来,情况属实。
倒是前面有一座,木板搭的桥梁,不过是吊桥结构,看起来让人心里没底。
此时三人也不敢骑马了,纷纷下马,打算牵马过桥。
常青是他们当中武艺最高的,所以他自告奋勇,要求先过桥。
楚文贤拦不住,所以便不在阻拦。
这次是常青一个人走,主要他们害怕人多了,又带着马匹,这桥无法承受他们的重量。
常青牵着马,一上桥,就感受到那桥开始晃动。
而马行了两步,就怎么也不肯走,无论常青怎么吆喝,它都往后蹬。
楚文贤看见这个情况便道:“它大概是怕,下面的河流吧,再说这里离河也挺高,害怕也正常!”
常雪松道:“那怎么办?”
楚文贤一笑,道:“这个我还真有办法!”说着话,他拿出一块头巾,然后上去,把它蒙在了马的眼睛上,最后还给系了个扣。
常青于是又开始尝试。
你别说,虽然那马感觉到身体下,桥一直在晃动,但是也不那么害怕了。
在常青靠拢它,引着它走路的时候,它就跟着引导,好歹过了河。
后来大家看有用,于是就依样画葫芦,把马都弄了过去。
过了桥,前面又是谷道,他们于是重新上马,开始往山谷里去。
一路上,他们发现这里,其实并不如想象般难走,人家还修了路,连过往两个小马车都行。
只不过这里的地面多石块,想来坐马车,应该会很颠簸就是了。
可以看出来,其实这里本来就是,开辟多年的道路,只不过后来才有了山贼拦路的情况。
楚文贤此时越发觉得,这里的土匪,他就不该存在!
哪怕他们,也许不是什么太坏的人,但是长期存在于这里,始终给过往的路人,带来了不便,也始终是一个潜在的危害!
就比如今天,他们虽然是骑马,但是现在才走到这里,看来注定是要在山谷里过夜的。
你说之前,人家只是安慰两句,他们又如何会真放心。
万一要是像他女婿的商队,这样的存在,路过这里的话,他还真不信,山上的人不抢劫。
而一个地方,连通商都困难的话,那再如何也是,无法真正富裕的。
当然这是楚文贤心里的想法,很快,他也没精神,考虑更多地死去了。
因为他们发现,接下来的路上,障碍物太多,他们根本无法快行。
也不知道为什么,路上时不时就有大块山石,或者倒下的树木拦路。
看起来倒像是人为,但是又找不到确切证据。
而他们要从这里路过,要么就只有下马走边上,要么就只能将障碍搬开。
也因为这个,他们始终谨慎。
所以接下来,他们走出两小时之后,看着其实也没走了多远。
大概这里本身过路的人不多,所以也没遇见人,告诉他们前面的路况。
后来便走到了一处,偏狭窄的地方。
两边都是悬崖峭壁,就中间一条,能容两辆马车,并排行走的道路。
此时他们更加戒备,不过当然还是选择了,策马进入那山底小道,继续赶路。
好在这狭窄的悬崖山道,不太长,很快他们就出去了,而面前,是一片开阔的区域,甚至不远处还存在一个小湖泊。
再走出去没多远,就看见路边有一座木屋。
大家此时心里想的就是,这里应该是土匪设的,交过路费的关口了吧!
他们在半掩的木屋门前停下,大声询问:“屋里有人吗?”
屋里没有回音。
后来常青跳下马,自己上前敲门,口中道:“请问这里有人没有?”
依然无人回答!
于是常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