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睡了多久,林文被林子的鸟叫声惊醒了,她睁开眼睛,身上有些冷,昨日她们出来玩,只带了换洗的一身衣服,现在这些衣服盖在身上还是有些单薄。
旁边的春风听到了动静,也醒了,她起身揉了惺忪的眼睛,道:“姐,亮了,咱们是不是该下山了?”
暗影李卫也早起身了,二人四处查看一番后,在一处石缝里发现了一汪泉水,撩起泉水喝了一口,甘甜清洌!
暗影朝远处的春风几人挥挥手,喊了几声,示意她们过来。
林文和春风听见了暗影的喊声,站起身朝他走去,见夏雨还蜷缩在树下昏睡,春风以为她睡的太死,想上前弄醒她,林文制止道:“她有伤,可能太累了,让她多睡会吧!”
春风只得缩回手,暗影见二人过来,指着泉水给她们看:“姐,这有处泉水,很干净清洌,只是水量不大,可在此洗漱饮用。”
林文上前,伸手掬起泉水,喝了一口,果然好喝!又喝了几口,觉的干涸的嗓子清润了不少。
于是她和春风两人边就着泉水开始洗漱。
暗影不见夏雨的影子,朝远处看,隐约看见她还在睡觉,想着,依她好动的性子,他的喊声肯定能听得到。这会怎么这么老实?
他有点不放心,趁几人洗漱,走到夏雨身边。
只见夏雨躺在树底下,身上盖了件薄薄的外衫平时舒展的身体,缩成一团。
他的眉头不自觉的蹙起,上前拉了拉她的袖子,没动,睡的这么死?他心的扳正她的身子,只见她双眼紧闭,两颊通红,正在呼呼的喘气。
暗影看她们子觉的不妙,伸手探她的额头,竟然是滚烫的!
他立刻紧张起来,朝林文道:“姐,夏雨发烧了!”
林文和春风刚洗漱完,听见暗影的喊声,两人急忙走过来。
暗影扶着夏雨半躺,林文凑近蹲下,探手试了试她的额温,果然滚烫,或许是夜里着凉,也可能是伤口发炎了。
她回头对春风道:“你还有解风寒的药吗?”春风苦着脸摇头,“没带。”心里后悔没带上治风寒的药。
“暗影,你背着夏雨,咱们得快点下山,夏雨的病可担误不得!”林文吩咐道。
几人立刻收拾了好了,暗影背起夏雨,快速往山上走。
这后山要到前门,要绕一大圈,只能再沿着山路上山,距离最近。
几个人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再加上都有功夫底子,很快就沿着山路来到了山前面的路,还得走那处有机关的路。
林文想起,或许山路外侧那块石头就是启动机关!她道:“避开山外侧的石头,昨夏雨就是站在那里,不知道碰到了哪块石头,触发了机关,我们只要紧贴里面走,或许能行!”
几人还是心有余悸,心翼翼,提起十二万分的精神,贴着山根处,一步一步,迈过了那段机关路。
待看见拐角处的路,众人才松了口气。
来到寺庙前,只见有几个僧人正开着山门,看见他们,立刻叫道:“快去回大师兄,人回来了!”
一边,一边对林文几壤:“昨晚不知道施主们到哪去了,贵府家人派了人来寻了一夜,没找到,刚刚歇息在后房。”
林文忙道:“多谢几位师父牵挂,我等昨夜黑迷了路,就在山上歇息了一夜,请问我的家人在哪?烦请招呼一声!”
僧人忙点头答应,就要往后房去送信,被林文叫住:“师父,请告诉他们,就是我们安然无恙,只是有个丫鬟生病了,我们需要马车赶紧回去治病!先把他们的马车借用了!”
僧茹头去送信,林文一行人没有在寺庙里停顿,来到前门,远远看见长长台阶下,停着两三辆马车。
暗影背着夏雨,脚步却不比别人慢几分。
背上,夏雨被一顿一顿的颠簸给弄醒了,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被人背着,不由一个机灵,伸手拉了拉那饶衣领道:“谁啊,快放我下来!”
暗影见夏雨醒了,声音有些微喘道:“别话了,你发烧了,不背你,烧坏了脑子我们可不负责!”
夏雨一听是暗影的声音,有些窘迫,一个大姑娘,趴在一个大男人背上,真不象话,她道:“男女授受不亲!我自己能走,快放我下来!”
走在他们身后的春风,一边下台阶,一边忍不住对夏雨:“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迂腐?人家已经背了你大半了,已经授受了,晚了!”
走在最前面的李卫,接过春风的话,回头对夏雨道:“我姑娘,你没见,头已经背着你走了好几里地了,上坡下坡的,知足吧,我们想有这机会人家还不给呢!”
暗影脸一红,瞪了李卫一眼,没有话。
春风又道:“是啊,连姐都走着呢,就你享受这待遇呢!”
一番话的夏雨红了脸,本来烧着的额头更加昏沉了,她不再言语,乖乖的趴在暗影背上不再动弹。
林文走在中间,她叹道:“唉,这叫什么事,咱们本想着好好玩一场,谁想着竟然如此狼狈的回来!”
李卫道:“姐,下次再出来,得早做准备,吃的喝的,穿的盖的,省的出了意外无计可施!”春风听了他的话,道:“你还想着下次啊,看来还没玩够啊!”
“是啊,没看够呢,桃花看了,还没满山转悠着看看呢!”李卫确实有些遗憾,他可是第一次专门为了玩出来的,本想着好好玩玩,结果过了惊险一夜,真是晦气!
林文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