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房遗爱是唯唯诺诺答应下来,可回头看着他肿了半边的脸,李捷心里又是一阵别扭,好像劝的也有些过分了,沉吟一下,李捷又不得不摆出一个难看的笑脸,来了个大转折。
“当然,女人宠着,却也不能一味娇惯着,就像孤宫里几个,一个个撒娇可以,孤一摆脸色,都得给孤乖乖蹲着,让上东不敢上西!”管理后宫李捷还挺骄傲,得意的扬起了眉毛教训道:“所以,男人也需要训妻有术!”
“殿下教训的是,遗爱铭记在心。”
闷葫芦房遗爱刚刚答应一声,看着他粗壮的手,李捷却又是犯了嘀咕,自己这么教唆一通,万一这货一根筋,回去奉旨打妻,把高阳打个好歹,自己这哥当的就有点太迷糊了吧?
又是打了个顿,又换了一脸严肃,李捷绞尽脑汁想了想,这才又是把手伸出袖子指指点点起来。
“当然,训妻有道也不能动手打女人,打女人是没出息男人才能干出来的,教训老婆,要用非暴力不合作的手段!”
忽然猥琐的笑起来,李捷银笑着又是对房遗爱比划了起来。
“就比如孤知道一个家伙,怕老婆,还倔,又一次老婆罚他跪搓衣板,结果他倔脾气上来了,硬是跪了三天多,最后还是他夫人哭着求着他起来的,一下子他在家里地位就上了几个台阶,妙计啊!”
前世的段子套在房遗爱身上,想着这大个子回去倔强的跪搓衣板,李捷禁不住笑出声来,不过刚贼笑两声,李捷却又感觉到气氛似乎有点不对,愕然的回过头,房遗爱却是以一种诡异的眼神诧异的看着自己。
靠!这货不会以为跪搓衣板的是孤吧?
这下李捷就郁闷了。
这头李捷滋滋呜呜的绞尽脑汁想解释这人真不是自己,这功夫,也恰好走到了另一个路口,房遗爱却是停下来郑重的拱了拱拳鞠躬一礼。
“殿下日理万机,还关心遗爱的家事,遗爱铭感五内,还请殿下放心,臣与公主感情很好,没有事的。”
一种幸福感荡漾在房遗爱的脸上,很是真诚,这傻大个仰头看着月亮,神往的说道:“公主虽然强势,对臣的心却是真的,不然又如何会不遗余力照顾臣的族人,京师之中,提起房府的和睦,谁不羡慕?”
“臣也喜欢公主,只要她愿意,臣哪怕为之付出性命也在所不惜,从臣见到公主那一刻,臣已经下定决心了!”
捏着拳头,房遗爱很认真的说着,一股大丈夫之风油然而生。看的李捷却是一下子郁闷了,好吧!自己担心半夜,都白担心了。
这特么不过是人家两口子另一种秀恩爱!
哑口无言半天,李捷干脆无奈的摆了摆手:“行了,天晚了,你也回去吧。”
“谢殿下。”很是感激一拜后,房遗爱转身从皇宫错综复杂的路口向外退了去,目送他身影匆匆而去,看着明亮的月亮,李捷禁不住又是吐出一口浊气。
“这叫什么事儿啊!”
不过就在李捷一肚子郁闷时候,冷不防一阵嬉闹声又是从远处传了过来,勾的男人心痒痒的,眺望着身后矮墙内嬉闹洗澡的宫人们,李捷忽然心头再次火热起来,猛地一拍脑袋。
“对了!”
“来人,摆驾回寝宫!”
床上还有三飞等着自己,想着娇滴滴的杨心怡还有英气勃勃的武媚娘,李捷还真是心头火热一路狂飙回了寝宫,没等进门呢就邪笑着大嚷起来:“娇妻们,孤回来了,哇哈哈哈!”
“这个,殿下,三位娘娘已经回各自寝宫了!”
起居太监一句话犹如一盆冷水扣头上,差不点没把李捷浇死,气急败坏的冲进寝宫,果然,床上除了好不容易花言巧语哄着把杨心怡捆成一团的丝绸还留有香味外,哪儿还有三个佳人的影子?
“天杀的!!!”
一声哀嚎当即在幽幽闽宫中猛地传出,拖着长音传出去老远,凭空给闽国添加了一曲狼人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