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隶郡王年少聪慧,英果有类先帝,追随殿下西征,屡建军功,能文能武,臣推直隶郡王。”
又是宇文节率先出列,他是老臣,又是新人,如今到了闽国重新燃起了雄心,急需要功绩树立权威,何等功绩有拥立之功更打?这也是宰相们商议的结果,随着宇文节说完,群臣们再一次更整齐的跪伏在地。
“臣等推举直隶郡王为世子!”
就算明知道这时候应该表现得谦虚,但李瑾依旧兴奋的小脸通红,跪伏在地目光炯炯的看着李捷。坐在金莲花龙椅上,李捷也是没有摩擦,直接对着李瑾挥起了衣袖。
“修身,若孤封你为世子,汝当如何履行世子指责?”
“回禀殿下,儿臣承蒙殿下与群臣不弃,不嫌儿臣年幼愚钝,儿臣当为群臣表率,仁孝殿下,宽待同僚,勤俭恭敬,严于王事,以报殿下。”
“好,斯婆罗提陀,宣旨!”
听着李捷的命令,一旁的中书官斯婆罗提陀立马恭敬的一弯腰,从衣袖中掏出了长长的圣旨,尖锐的嗓音洪亮的响彻了偌大闽王殿。
“传闽王诏,建立储嗣,所以成洮守器,所以继文统业,时唯典常,祭我祖先,克享天禄,直隶郡王李瑾,少年老成,袭圣生德,仁孝恭谨,特立为闽国世子,钦此。”
“儿臣叩谢圣恩!”脸更加通红,李瑾兴奋的叩拜在地,群臣也是一同叩拜,山呼万岁,却谁都没有发现,坐在金莲花龙椅上的李捷却似乎心不在焉。
“世子立储大典将于三日之后晚于太庙举行,着王室,勋贵,各级官员,各族族老一应观典!”
中官尖锐的声音再次响起,群臣亦是叩拜在地,再次山乎道:“臣等谨尊圣御!”
终于该立了储君,偌大的朝堂上,群臣都是显得很兴奋,在封建社会,帝王的继承人可很重要,不光代表了自己终极的权利,同时也是追随他的臣撩们荣华富贵的保证,国家政体制度的保证,经历过一次长安朝廷干预,大臣们可是对继承人分外的敏感。
不过就在这个喜气洋洋的时刻,宇文节还是拖着衣袍又是煞风景的走了出来,弯腰启奏道:“殿下,新世子既然册立,福郡王不宜居住宫中,应早早去往封地,以安天下之心,另王后长孙氏教子无方.”
“够了!”
李捷的一声暴喝让整个朝堂都静了静,所有人的笑都僵在了脸上,谁都知道闽王一家堪称帝王楷模,哪怕后妃之间都感情很好,尤其是长孙王后与萧淑妃,更是情同姐妹,宇文节的穷追猛打,无疑要把闽王家族的感情撕开。
可宇文节来自大唐,他的理念中,朝堂大事防微杜渐,政治的一个闪失都不能有,哪怕是李捷铁青的脸,宇文节依旧举着笏板毫不相让的大声吼着:“殿下岂不闻骊姬之乱,前隋炀帝之祸,储君,国之重器,不可不察.”
“福郡王李让改封木鹿郡王,居中亚木鹿城,此事到此为止,散朝!”
说罢,铁青着脸李捷头一次暴怒的拂袖而去,只撇下群臣面面相觑,一旁的凤阁左仆射王方翼禁不住满脸公,你操之过急,把大王逼得太甚了!”
“我等极为闽臣,当然要竭力为闽国出谋划策!”面对同僚的指责,宇文节却依旧面不改色,强硬的说着,听的一众宰相都是摇头不已。
大唐的********如今已经与闽国出现了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