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姐,我们来了!”
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出来先是对着那脂粉堆起的女人打招呼,而后才晃悠着往吕泽走去。
初初看过去,那群人大概有二十多个,身形不一,有魁梧的,也有瘦弱的,年龄也不一,上到三四十岁,下到成年不久。
这应该是她们鸭馆子里招纳的社会人打手了。
“现在走,你们还能免去皮肉之苦。”
吕泽神色不变,他低调习惯了,还是想不战而屈人之兵,毕竟,真的动起手来太引人注目了,对于这种惹人注目的事情,他是抱着能避免就避免的态度。
“呵呵,你们听这奶娃娃说什么屁话呢?还给我们免去皮肉之苦,你怕是不知道爷爷们的厉害吧?”
“哈哈哈,熊哥,跟他废话个屁,我看他脑子不太清醒,打的他跪下叫爸爸,他就老实了!”
“是啊,动手吧,这小子不见棺材不落泪!”
一群人扛着钢管,晃晃悠悠的,十分不屑,言语之间只觉得吕泽刚才那句话是脑子不好使才说出来的。
吕泽也是无奈,他已经给过机会了,是这些智障儿童自己不珍惜。
“别废话,抓紧时间打完,我还要回去看老婆。”
齐采珊昨天等了他一晚上,现在也不知道睡醒没,他还想赶紧回去看看呢。
“哟?还是个情种呢?可惜了,你这情种今天就要被打回娘胎里去,我倒是要看看你老婆还认不认得!”
被称为熊哥的人听到吕泽的话,眼里的不屑更重了,说话也更加猖狂。
“你们废话什么呢?动手啊!再tm废话谁都别想从老娘手里拿钱!”
潘姐也是无语,让这些人出来打个人,他们倒好,搁着尽装逼了。
“别!潘姐你消消气!我们现在就动手!”听到潘姐要扣工资,那些社会人终于慌了,赶紧回身安抚。
见潘姐眼里的不耐愈发浓重,他们速即转回来,朝着吕泽就冲了过去。
首当其冲是熊哥,他手拿一根婴孩胳膊粗细的钢管,直直的就朝着吕泽脑袋上招呼过去。
其他人也不甘落后,他们手上拿着各色的利器,钢筋、木棍、啤酒瓶,无所不有。
潘姐站在众人身后,冷冷的看着对面的吕泽,眼里露出不屑的嘲讽,“敬酒不吃,活该你死!”
她倒是跟人不一样,人家敬酒不吃给罚酒,她直接就想置人于死地。
吕泽漆黑的眸子中冷光闪动,对于那些扑面而来的攻击,他置若罔闻。
来往的路人难得见到这样壮观的场面,皆是驻足观看起来。
不过这怎么说都是社会人闹事,他们也不敢靠的太近,只在马路对面注视这边的情况。
“诶,你们说,那小伙子,是不是被吓傻了?他怎么不动?”
“唉,你看那样子,多半是啥了,不然怎么会站着等死呢!”
“也不知道他犯了什么事,竟然被这么多社会人围堵,真是可怜啊!”
“年纪轻轻就死于非命了,确实可怜啊!”
就在路人尽皆唏嘘起吕泽命运时候,他倏地抬眼,眸中射出一抹凌冽的寒芒,紧接着,手上灵力运转,只是轻轻朝前一推,那凶神恶煞的众人,都像是被狂风卷积起来,倒飞出去。
熊哥等人瞪大了眼睛,看着身旁之物不断远离自己,像是长了腿似的。
砰!砰!砰!
数十道沉闷的声响,在江州市中心路人民大道上此起彼伏。
这声音震的马路另外一边的观众失神许久。
“什么情况?刚刚那是什么情况?”
“不知道啊,你们谁看见了?刚刚那个奶娃娃是施了妖术嘛?”
“放屁,这世界上哪来什么妖怪,还妖术呢,我看是老天都看不下去,这群人欺负那个娃娃,这才来了一阵狂风救他一命!”
“靠谱,靠谱,不过那孩子是真的吓傻了嘛?怎么老天都放他一马,他自己还不跑?”
“可不是?再不跑等那些社会人回过神就跑不了了,这种老天爷发慈悲的事情,可不常见啊!”
这人好不容易劝的自己相信了刚刚那奇怪的景象是老天爷在帮吕泽,转瞬又开始疑惑起来。
他们疑惑吕泽是不是真的被吓傻了,这么好的机会都不跑。
马路这边的观众争吵的激烈,那边的当事人也是同样的不甘落后,各自惊诧起来。
“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也飞过来了?”
熊哥方才从地上爬起来,便看到了身边跟他一样挣扎的同伴,不由得惊奇道。
他还以为刚才只有自己一个人中邪了。
“我们也不知道啊!”那些人一脸懵逼,刚才那阵吹他们过来的邪风太诡异了。
“潘姐,你看到刚才是什么情况了吗?”熊哥找不到原因,余光瞥见不远处呆愣着的潘姐便开口问道。
潘姐木讷的摇头,她可谓是距离最近的目击者,而且是目击全过程。
但就算是这样好的位置,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看到了那些人一接近吕泽就被一阵邪风吹走,接着就落到了地上。
“天气原因吧,你们快,别磨蹭,废了他,我回去给你们摆一桌!”
经过刚才那一幕,潘姐也急躁起来,毕竟夜长梦多,她不想在吕泽这件事情上浪费太多的时间。
熊哥等人对视一眼,为了潘姐的酬金和那一桌,他们也是豁出去了,匆匆站起身,再度走到吕泽身前。
这一次,为了毕竟上回那件事情发生,他们改蜂拥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