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萧袅,那一脸害臊的娇容,绯药眼底流动的温柔就要突破冰冷倾泻而出。他望了一眼月亮:萧袅,用不了多长时间我便能寻着你!
绯药静静地看着诸葛鹏等着他表态。
时间像是过去了很久,又像是只有片刻,诸葛鹏轻咳一声,环视众人:“我们玄衣教虽被朝廷说是邪教,但是自建教以来,我教秉承着是好善乐施、救民于水深火热之中,每年都会在各地搭粥棚、送御寒的衣物。今虽我教受到重创,教主身陷牢笼,”诸葛鹏的声音有些哽咽,眼里有着凄然,“可,那些宗旨是不能丢的!”他的眼里含着泪花,声音颤抖:“老夫惭愧呀,差一点,差一点就铸成大错,将玄衣教的世代相传的救世宗旨抛在脑后!今就是一普通民众遇险,我等也应伸出援手,何况还是少主的恩人!”他老泪纵横,嘴唇颤抖。
诸葛鹏拭了拭眼角的泪,暗忖:历代教主的苦心经营,差一点就让我毁掉了。即使在危难,这些是不能丢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