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华没有说话,默默看着棋局。那是哪一年?他印象有些模糊,只记得那天真而稚气的笑声,回想在整个谷中。那个孩子叫什么来着,对,绯药。
师弟抱着这个孩子,在花丛中嬉戏,夕阳下的每一丛邹菊上都洒上了孩子的笑声。
“伯伯。”
“嗯?”
“你要睡觉?”小绯药看着躺在草地上的诸葛鹏问道。
“不睡,我在看天!”
“看天?”小绯药也望了望天,天上空空的,连只鸟也没有,“可是天上什么也没有呀!”
“心里有就行了!”诸葛鹏似乎又在天上看到了凤儿的娇颜。
小绯药听不懂伯伯的疯话,自顾自的玩着:“伯伯,我长大了要像大伯伯!”
想心事的诸葛鹏顿时来了兴趣,骨碌爬了起来:“为什么?”怎么连小孩也喜欢诸葛华多一些。
“因为大伯伯很聪明。”小绯药采着野花道。
“我也很聪明!”诸葛鹏不服道。
小绯药又道:“大伯伯有男子汉的气魄!”
“我也有!”
“大伯伯有爱心!”小绯药又拔下了一株野花。
“我也有!”
“大伯伯会做饭!”小绯药继续拔野花。
“我也会!”
“可是大伯伯长得很帅!”小绯药终于怒了,扔下花,看着诸葛华喊道。
“我也……”诸葛鹏住了嘴,看着绯药,“小小年纪也学会揭人伤疤!”说着作势就要打绯药。
小绯药调皮一笑,“嘿嘿嘿”地迈着小短腿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