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发生一切都正常\正常!
古时候还‘刑不上大夫’你被人参了一本也得给你削官去职,现在的人连这一步都省略了,换个地方接着干!
贺军尧有些诧异,不过还是把他知道的都说了,“从个人品德而言,他是难得的能吏和清官,他为人刚正不阿,敢于抗上直言,行事霹雳,思路清晰,官声之佳,有悠悠众口为证。他有亲自处理人民来信的习惯,三年里,亲手批复了5000多封写给他的人民来信。在“汽车事件”的事后清查中发现,他在热潮中从未倒过一辆汽车,没有受贿一分钱。”
“从被降职的那一天起,他就成了改革的“英雄”,在很多时候,他常常与客死海南的明朝清官海瑞一起被相提并论,颇受社会舆论的同情。这是主流的评价。”贺军尧又道。
“你觉得这对!”方默南抬眼讽刺道,“他个人品德像你说的,绝对的清廉,可是从制度来说呢!”
贺军尧为之一震,他食指不紧不慢的轻叩着,仔细思索着从制度的角度看,汽车事件无疑是开了一个极恶劣的先例。它使得经济变革逐渐滑向对制度的肆意穿越,法律形同虚设。任何行为以改革之名,都可以对现有的制度进行创造性破坏,这种做法一直得到默许和宽容。
方默南看着他的脸色越来越严肃,就知道他想的更加深远。
“那么在很多时候,人们对制度的漠视与背叛甚至在道德心理上竟变得高尚起来,其后果则是整个社会环境日渐灰色化,制度和道德底线被轻易击穿。”方默南非常平静地说道。“殊不知,一个官员的决策行为或企业家的商业活动是否违法,与其个人有否受贿,两者之间根本没有必然的关联。”
方默南从这里可以看出。社会舆论对他的评价,最生动地体现出当时改革过程中的观念紊乱和制度悖论。难怪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对官员和企业家们的经济行为的法律判断一直非常迷乱,甚至带有很大的随意性和阶段性,最终,只好落到其本人有没有“受贿”这个具体的细节上。
摸着石头过河嘛!允许你犯错误!
比起后世毫无节操底线,现在好得多了,可这不是理由和借口。
所以“落马”官员如此演义着“犯错——问责——复职——升职”的官场“潜规则”。然而,一些地方的问责干部复出之快,即从问责到复出的时间之短。短得让人难以接受。许多问题官员更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在新的环境下,竟然还做的风生水起。不亦乐乎。也就难怪了。
贺军尧的食指依然轻叩着沙发的扶手,更重要的汽车事件还撕开了一个很恶劣的口子,军队参与走私,把军队的优良传统给丢了。
他确实需要仔细的梳理一下,本来政策是好的。结果执行的却往往尴尬非常。从上到下,每每执行政策之时,太过严厉,抓得紧了,下面就只会照搬条条框框,毫无创造性。整个局面死水一潭;如果上面说可以把政策放开,下面就会随意性地为我所需,为我所用。结果变得无法可依,无章可循,乱来一气。这就使为政者处于十分困难的境地,在制订政策和执行政时左右为难。抓得太紧,怕毫无生气;放得太松。怕一团散沙。
“一抓就死,一放就乱。”贺军尧喃喃自语道。
“噗嗤……”方默南笑道。“一放就乱、一乱就收、一收就死、一死再放、一放再乱……”
“你呀!”贺军尧一愣,眉眼含笑道,接得还真贴切。
“咦!这家伙,真是一刻也不松懈啊!”方默南痴笑道,原来元肇鹰盘腿坐在沙发上开始打坐修行了。
“笑什么?你们说的我又不懂。”元肇鹰闭着眼睛回道,“只好打坐了。”
“行了,回房。”方默南起身说道。
三个人互道晚安后,各回各房,打坐修炼,比睡觉的效果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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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的豪华房间内,鲍成功已经拨了一个小时的电话了,都没找到他的老板,急得他是满头大汗,“嗯!再试一次,如果不通的话,明儿再说。”
“你他妈的,最好有要紧的事,不然老子剥了你的皮。”声音沙哑带着一股难言地魅惑。妈的电话已经响了会一个小时了,催魂呢!响个不停。
“呵呵……”女人嗔笑声响起。
鲍成功擦了下汗,终于知道自己打断人家的好事了。“三少!是我鲍成功啊!”
“原来是你小子啊!”他一手握着大哥大,另一只手,在身下的女伴身上四处的点火。女子的细碎的呻吟声不断的响起。
看着身下的尤物,深陷欲海,他的眼神依旧清明,“你小子不是在澳门嘛!怎么样!玩儿的乐不思蜀了吧!”
“三少,滕少和他的朋友走了。”
一听这话,“白痴、笨蛋,怎么办事的。”他这火气腾的一下就冒出了出来,出口就是把他一顿臭骂。
鲍成功虽然已经做好了挨骂的准备,连连的对着电话鞠躬不断的承认错误。“三少听我解释,听我解释。”
“你他妈的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他恨不得现在把电话砸了,不去听鲍成功这兔崽子的废话。
“三少,新来的一个姓贺的,滕少很怕他。”鲍成功赶紧说重点,冲着电话喊道,不然这骂还得持续一些时间。
他扔电话的动作听了下来,姓贺的,滕小二非常的怕他,不会是他所想的吧!
他把电话重新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