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是教学,我们只是切磋、交流、探讨、推演,使我们更清晰的看到世界军事发展。思想上自然就转变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不用说,你变也得变,不变也得变。除非你想挨打落后,被人远远的甩出去。”贺军尧谦逊地说道。“从中我也学到很多,毕竟他们真正征战过沙场之人,那中骨子里铮铮血性是磨灭不掉的。”

“哈哈……说的对!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都是浮云,任何问题都将不是问题,所以没有什么好抱怨了,也没有什么好激动的了,要做的就是增强自己的实力,不管别人怎么说怎么看,做好自己要做的就可以了……无法改变世界,那就改变自己去适应社会,积极主动点,勇敢点,刻苦点,外加再心狠点,我看谁还敢嚣张……”方默南笑道。

贺军尧在心里摇摇头,“哪有那么容易,国家太穷,力不从心,这可不是一蹴而就地事。”

“慢慢来,黄花菜都凉了。一万年太久 只争朝夕。”方默南抬头望天,嗓音轻柔而犀利,直指核心,“别人会给你强大的机会吗?”

“是啊!卧榻之前岂容他人鼾睡。”贺军尧冷静地说道。“未来的路任重而道远。”

“贺老师努力吧!我在精神上支持你。”方默南俏皮地说道。

“你呀!”贺军尧嘴角上弯,“我是不是该谢谢你的支持啦!”

“我收到了。”

“回到云县干什么?”贺军尧闲闲地问道,出神地看着窗台上爬上来的迎春花已经悄然绽放。

当冬天尚未走出这个季节的寒冷与麻木,你在转身和回眸之间,一种温暖已经悄然地挂在枝头了。这个时候,迎春花以她特有的姿态和拥抱春天的胸怀早早地开放了,黄色的花蕾和花瓣在缺乏色彩的冬天静静地绽放出一种喜悦和风情,暖入心间。

迎春花与梅花、水仙和山茶花统称为“雪中四友”。梅花孤芳自赏、水仙清雅幽香、茶花芳姿绰越。只有了迎春花。最为寻常普通,只要天气放暖,就开得灿若云锦,最让人忘记不了,不管是谁,提起春天,就要说说这报春的花。迎春花不仅花色端庄秀丽,气质非凡,同样不畏惧严寒,最是一抹早春秀丽。

“干什么?我呀l吃等死当米虫。”方默南轻柔的嗓音略带着玩世不恭地调皮。漫不经心地说道。

贺军尧心中微微一痛,他知道她的想法只是一种奢望而已。接下来不是或许而是忙忙碌碌的,“南儿。忙的时候要多注意自己的身体,要知道医者不自医。”紧接着就听到他像个老母鸡似的,碎碎念道。

方默南在电话里不停滴点头,“嗯!嗯!”等到他话落,方默南挑眉笑道。“贺大老师,你的关心真的笨拙又可爱!”

‘腾……’贺军尧在电话那边,听到方默南的话,黝黑的脸颊出现一抹可疑的暗红。

“我知道怎么照顾自己,我这人儿,最最在乎自己了。量力而行我懂得。不过还是谢谢你的关心啦!”方默南说的坦坦荡荡的,潇潇洒洒的,只当是她救助他战友们的感谢关心而已。这些上过战场的军人值得她尊敬。当然不是后世那些*自毁长城之人。

贺军尧讪笑了一下,“应该的。”其中意义只有他心里明了清楚。

“我挂电话了啊!”方默南笑着道,她抬头看看天空的太阳,“已经十点了,电话费可不便宜啊!”

“呵呵……”贺军尧嘴角挂着一抹笑意。轻轻地放下电话。和小丫头通电话在别人听来枯燥无味,两人聊起来却是非常的投机。心下也诧异。她知识的渊博,说来也是,自己不是在飞机上早早见识过了,小小年纪阅读原文的哲学书籍。

贺军尧喜欢人的方式,非常非常简单,就是对她好。真心实意、力所能及的好,就够了。她是否知道不重要,只要他喜欢就好。知道世上能有一个让他喜欢的人存在,就已经很满足了。

“报告!”门口响亮的嗓音。

“进来!”贺军尧沉声说道。

贺军尧抬眼看向来人,刚才眉宇间柔和许多的人,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一丝不苟的军装沉稳卓然,绿色的军装包裹着他挺拔的身姿,整个人透着一种难以言语的庄严肃穆,周身带着清贵冷酷的气质。精锐凌厉的黑眸,唇角紧抿,显得非常的而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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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默南挂上电话,手中的电话蹭着下巴,回身就看见书房的窗户正对着她。她清楚的看见窗户边下坐着的男人倪宏毅,穿着一身家常服,坐在那里,非常的随意,手里捧着一本书,姿态英挺而闲适。明媚的阳光中,他每一个轮廓剪影都显得沉静端凝,还有着几分慵懒,年轻了许多。

仿佛感觉到了一抹视线,倪宏毅抬起头来,向方默南点头示意,方默南回以微笑。

大宝、二丫写完大字,蹬蹬的跑到窗户边,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可惜隔音太好,方默南听不到任何声音,倪宏毅起身打开窗户,阳光有些刺眼,他眯了眯眼睛。

大宝、二丫爬在窗户上道,“姐我们写完了,连同昨天份儿,可没有偷懒哦!”

“乖!”方默南说道,耳边传来阵阵悦耳的乐曲。她起身走了窗户下,音乐更加清晰的钻入耳中。

缠绵悠扬乐曲,似泉水于空谷追寻,又似天空流云,干净清透,捉摸不定。听到自己谱的歌词,歌声空灵飘荡。方默南意味深长地笑了,这应该是前两年她谱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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