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现在的韩某人令人多人心生忌惮,绝非是一两个人可以匹敌的,而就在他抢走了《九yin真经》下半卷的,这同一天,两个人,相继赶到了泸溪,其中一人,自号“五湖废人”,身坐轮椅,不能走路,身后有一翩翩公子推行而至;
而另外一人须发灰白,背驼,左脚残废,肩窝下撑着一根枴杖,眼神中尽是沧桑之se,或许,还有一些激动?那是一种名为希望的光彩,其人看起来五六十岁,而实际上,他也不过三十几岁,竟然是苍老如斯;
两个身有残疾的人,偶然间碰在了一起,相视无言,但神情激动,眼眶都有些发红,推着轮椅的翩翩公子不明所以,急声道:“父亲?父亲?您没事儿?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师兄!”,良久,拄着拐的人破涕为笑,一瘸一拐的迎了上去,像是一个委屈的孩子,扑在“五湖废人”的怀中,道:“四师兄!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啊!”
“小师弟!”,自号“五湖废人”的人也是伤感至极,两个人就这样抱头痛哭,伤心极了,良久,这才擦了擦眼泪,道:“冠英!这是你冯...叔父!当年也是与父亲一起在桃花岛学艺的小师弟!”
“五湖废人”,这个儒生衣巾,手里拿着一柄洁白的鹅毛扇,脸se枯瘦,身材甚高的残疾人,也就是黄药师的四弟子陆乘风了!因师兄陈玄风、师姐梅超风私奔并盗走师傅的《九yin真经》,黄药师迁怒众徒弟。挑断他们的脚筋,并赶出桃花岛。
离开桃花岛后。陆乘风定居江南太湖,在那里娶妻生子,以桃花岛之布局于太湖边修筑归云庄乃间接地建立其门派的分支,做了不少侠义之举,直到其子陆冠英成年后便深藏不露,以陆冠英统领太湖水盗。也算是一方豪雄;
而这个被他称为小师弟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冯默风。他是黄药师六大弟子里年龄最小,同时也是资质最好的,可惜也被当时暴怒的黄药师牵累,逐出师门后,当起了铁匠,他的情况算是最好的,只被黄药师废了左脚。听闻《九yin真经》现世,万里迢迢而来!
陆乘风与冯默风来此的唯一目的便是夺回《九yin真经》,献予黄药师,说到底,他们还是不能忘怀当年的事情,更不能忘怀黄药师的教导之恩。黄药师的人格魅力之强,令人惊叹咋舌啊!
由于被驱逐出了门户,就算是再相见,两个人也仅仅是情难自禁的叫了一两声师兄、师弟,之后便以兄弟相称。就连陆冠英也只能叫冯默风世叔、叔父,而不能叫他师叔;
故人相见。疑似梦中人,两个情绪激动的老男人,好久之后才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来到了一家酒楼之上,点了些酒菜,两人喝了两杯,陆乘风嘘叹道:“这些年来,你过得还好吗?兄弟?”
“还好!当了铁匠,在叮叮当当的声响中,忘掉从前的自己,可惜...终究是不能忘记啊!梅超风也找过你了?”,冯默风目光灼灼的看着陆乘风,道:“我此来,就是想为重回师门献上一份大礼!”
“我何尝不是这样想的!”,陆乘风咬着下嘴唇,道:“只是,情形不容乐观,你我废人两只,能做些什么?还是晚了!要是几天前速战速决,抢了《九yin真经》便走,倒也没什么,可现在,《九yin真经》在韩文手中,想要虎口拔牙,难,难,难!都怪梅超风这个贼厮!可恨!”
没错,因为陈玄风与梅超风的错误行为,他们全都遭了连累,或许陈玄风死了,能够不再考虑这些事情,但梅超风毕竟还活着,这么多年压抑的仇恨,岂会因为她的一两句道歉便消失于无形的?
冯默风沉默了一下,道:“再难也要迎难而上!梅超风自己丢失了《九yin真经》,却要我们来受过...罢了!罢了!我现在不想谈论这些事情了!倒是世侄,都这么大了!想当年,你我还只是...”
说到这里,俨然是说不下去了,陆乘风沉默的拍了一下冯默风的肩膀,勉强的笑道:“我们现在唯一的好消息就是,要重回师门了!要重回师门了!不考虑其他,只要拜师礼!”
正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有人来了,看衣着是铁掌帮的人,蹬蹬蹬的上楼来了之后,拱手致礼,道:“帮主听闻太湖陆老英雄前来,喜不自禁,盛情相邀陆老英雄前往铁掌峰一聚!不知可否?”
陆乘风与冯默风相视一眼,具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当下移步到了铁掌峰大殿,而此时的铁掌峰已然是风云聚会,很多人都来了,包括之前与韩文交过手的人,那个明教的护教法王“蓝衫狼王”魏云,在他身边却是有一个风姿曼妙的女子,蒙着面容,一席耀眼的金se装束,正是让众人为之倾倒;
“那个人的武功真的有你说的那么恐怖?”,金衣女子也不管旁人投来的火热目光,旁若无人的修理自己的指甲,左看右看,轻声说道:“魏云,你该不会是办事不力?啧啧!”
魏云微微蹙眉,摇头道:“左使大人!那个人,仅仅是八成功力便能打的我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再者说,能够杀掉‘西毒’欧阳锋的人,你觉得,会是好相与的吗?如今,我们也只能随大流,见机行事了!各方势力现在如果不能达成一个协议,只怕到时候相互掣肘,只能白白的便宜了韩文啊!”
说话间,明教光明左使顺着魏云的目光望了过去,却见一个翩翩公子身后带着几个女子行来,其人容貌俊美,风姿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