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对我们‘净衣派’这么熟悉?”,脱脱脸上闪过深深的迷茫与诧异,大和尚的功夫真是深不可测,尤其是···克制自己!
“这个···”,玄烨和尚扣着鼻孔好像有些尴尬,半晌才糯糯的说道:“其实···我与你师父当年也是青梅竹马来着!”
尼玛!这话谁信啊?你丫的也不过是六七岁就出家了,那个女尼也差不多,和尚也要谈恋爱吗?扯淡的吧?
果然,脱脱冷哼道:“我师父自小出家,清净六根!你这贼秃!竟然污蔑我师父的名号!当真是找死!”
“哎哎哎!话没说完呢!”,大和尚连忙招呼,可脱脱不愿意在听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如果是传说中的才子佳人,那还可以多啰嗦几句,你一个和尚与一个尼姑,这算什么事儿啊!伤风败俗啊!
“唰!”,银链剑绽放寒光由远及近而来,呼啸声中挟杂着风雷之势,大和尚不动如山,气沉丹田,一声轻喝,双掌猛然合在一起,生生的将银链剑夹在双掌之中,不得寸进!而银链剑距离他的喉咙只有那么一点点的距离!
“哼!”,脱脱闷哼一声,猛然发力,却怎么也收不回来自己的银链剑,比起男人,尤其是很多内功心法失传之后,武林当中的女子更是处于劣势,她们的力气天生就小,也因为这个原因,脱脱一直走的是轻灵诡异的路线,本来是独步天下的,可惜碰到了这个大和尚;
“外边的官兵蠢蠢yu动!光头哥!把火药弹挂在马鸣的脖子上,咱们尽快撤出去!不能耽搁了!”,韩文看着战局已经被突兀爆发的大和尚控制,连忙提醒道;
大漠判官拔掉腿上的长针,在穴位上点了几下,细细打量一下这根长针,可能这不能称为长针了,应该说是长锥,长约一尺,中间镂空,被刺伤的人都是血流如注,真不知道脱脱是怎么藏在身上的;
脱脱虽然是个yin狠的女人,不择手段,但还没有那么下作,长针当中没有毒药,否则,大漠判官早就一命呜呼了!在书童的搀扶下,大漠判官站了起来;
“外边的官军都给老子听着!你们的马同知就在老子手里!命令你们退后三里!立即退后!否则老子就先将他大卸八块!”,韩文大声的吼叫:“把你们神机营的火枪都给老子扔过来!快!”
官军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怎么办,马鸣的护卫小靳吼道:“放了马大人!我保证你们安全地离开这里!否则···”
“你算什么东西?你的保证又算什么?”,韩文打断了他的话:“剁了马鸣的一根手指!扔出去!让他们看看!不见点血,你们是不会同意的!”
“别别别!听他的话!都他娘的撤走!撤走!神机营的!把火枪都留下!快!”,小靳大叫,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啊!他明知道一旦手里没有可以威慑天鹰帮的东西,马鸣甚至会死掉,但是他无从选择,只能这样干;
“战马!我们要战马二十匹!打开城西大门!立刻!我不想把我的话再说一遍!”,韩文叫嚣着;
小靳无奈,急促的喘息了几下,道:“找二十匹马过来···去掉马蹄铁!王力!你去城西,见机行事,无论如何不能让马大人受到伤害,否则,你我难逃一死!”
王力,也就是马鸣的另外一个护卫,生的膀大腰圆的那位,他们二人帮助马鸣干的坏事儿不少,别说是官面上的人想要干掉他们,就是江湖中人也想做掉他们两个,马鸣如果死了,他们失去了靠山,可真就成为丧家之犬,人人喊打了;
人常说,乐极生悲甜中生苦,韩某人蹦跶的太欢乐,以至于与大和尚僵持不下的脱脱···将主意打到他头上来了,脱脱放弃了对银链剑的控制,七层蝉衣功发动,留下了数道残影转眼间就用一根长针抵在韩文的身上;
韩文感觉自己好像是身在云雾之中,飘渺不定,在腾飞旋转中···身上多了三层衣服,好吧!七层蝉衣功注重迷惑,同时,也注重‘收’这个动作,每一件蝉衣都是很宝贵的;
感觉自己好像是被套进了一个袋子当中,韩某人迷迷瞪瞪的,只感觉脖子上有些疼痛,然后就清醒了,叹了口气,骂道:“大和尚···你还真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狗屎啊!为毛不看住她?”
“这个···僧爷不擅长速度!那啥,小子,你不会下毒吗?干翻她不就行了?对了!如果你要是死了僧爷身上的毒岂不是解不了?你还是先把解药给我吧!”,大和尚真诚的说道;
“做梦去吧!我现在过得很好啊!软玉温香的怀抱当中,真是羡煞世人!哈哈哈!大和尚七七四十九天还剩多少天?”,韩某人感受背后的两团丰满,嘻嘻哈哈的说道,他现在与脱脱穿的衣服是同一件,或者说同一套,很奇葩的样子,就像是表演双簧的两个人;
“废话少说!如果你们还想这个小子活命!那么就乖乖的把马同知放了!否则···”,脱脱清冷的打断韩文与大和尚不着调的对话,试图营造一些紧张的气氛;
大和尚掰着手指,算了算,结果手指不够,脱下自己的靴子,又开始数,好半天才说道:“好像还有二十九天才能发作吧?二十九天?苍天啊!难道僧爷就这么命苦吗?我还没有摸过师太的小手呢!”
“噗呲···哈哈哈!”,韩文大笑不已,气氛十分怪异,一个是冷峻的不停地在娇叱,一个是插诨打科,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