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喝杏花酒?”白玉堂开口问窗边的景天。
“杏花酒?”天天眼睛闪啊闪。
白玉堂从包袱里拿出一件外套给天天:“穿上,带你去喝。”
………………
随后,两人来到了一幢相当“宏伟”的三层高酒楼前,酒楼匾额上龙飞凤舞三个字——“杏花村”
欢欢喜喜地进了酒楼,就有热情的小二迎了上来,酒楼里人还是很多,而且大多都配着兵器,显然都是江湖人。
白玉堂让小二找一个雅间。
小二为难地笑笑,“对不起,这位客官,近十天都定不到雅间了。”
正这时,就听远处有人喊:“白恩公~~展贤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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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转头一看——果然,是萧魏文主仆。
由于萧魏文的举动已经引起了邻桌一些人的注意,白玉堂无奈,拉着景天走了过去。
“坐……”萧魏文和青竹殷勤地招呼两人坐下,斟上酒。
白玉堂想了想,叫来小二,小声吩咐了几句。
小二微微一愣,上下打量了白玉堂一眼后,连忙陪着笑退了下去。
天天伸爪子抓住杯子刚想喝,白玉堂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天天一脸惊喜地盯着他看啊看,赶忙放下了酒杯。
“展贤弟,这杏花酒是杏花村的招牌,很好喝的。”萧魏文连忙劝酒、
天天笑宗摆手:“我们坐一会儿就走了,你两喝吧!!”
“一起喝吧……”萧魏文一脸的期盼,“我总觉得我们很拥,不算恩公救我的那次,这已经是第三次巧遇了……”
正说到这里,就听楼上一阵骚乱,隐隐的刀剑之声。
邻桌的客人开始交头接耳。
“唉……该不会又是青帮和红帮的人在争斗了吧。”
“……这次元总帮主金盆洗手后,不知道七十六路的大当家会是谁。”
“青帮的元骆青和红帮的元晨均都有希望吧。”
“毕竟一个是大徒弟,一个是最得力的助手。”
“看谁能娶到元帮主的爱女了。”
“对啊,两人好像都求亲了。”
“不过那个元佩佩啊,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前两天去高帮踢馆的就是她吧……”
………………
天天就见萧魏文的脸色越来越差,青竹轻声对天天和白玉堂说:“其实啊……少爷这次来是和元家大秀相亲的……”
“青竹!”萧魏文轻喝一声,“别瞎说……这完全是父亲一厢情愿!”
“其实啊,我们老爷和元老爷子是世交,少爷和元秀小时候定过娃娃亲的……”青竹又来了一句。
正说着,突然“轰”的一声,楼上滚下了好几个满身是伤,狼狈不堪的人。随后,一个身着红衣,手上拿刀的女子势汹汹地走到了楼梯口。她一手叉腰,对着楼下的人大骂:“想打我元佩佩的主意,你们这帮兔崽子给我去找面镜子照照!都给老娘滚!”
天天同情地看了一眼身边的萧魏文,就见书呆子面色铁青,拿着杯子的手抖得厉害,嘴里不停嘀嘀咕咕:“有辱斯文……有辱斯文……河东狮啊!s东狮!!!”
刚才这一幕,引起了全酒楼人的注意,大家都不自觉地静下来盯着楼上的元佩佩看,所以原本闹哄哄的酒楼里瞬间安静了下来。萧魏文也许是因为过于激动,说话的声音稍微响了些,被在场的众人听了个清楚,连楼上的元佩佩也听见了。
柳眉一竖,元佩佩快步走下了楼,来到萧魏文他们桌边:“你刚才说什么?!”
萧魏文不理会她,接着自言自语:“有辱三纲,有辱五常,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你个书呆子!你再说一句试试!”元佩佩大吼一声。
“太失礼了,这种女子怎么能娶~~”萧魏文连连摇头。
“你……”元佩佩大怒,抬手就想扇一个耳光过去。
“佩佩,不要胡闹!”楼上走下来了一个五十多岁,一身锦袍的威武男子,边笑边说“……抱歉抱歉,各位受惊了,小女无礼,今天的酒钱都算我的,就当给大家赔罪!”
在坐有许多武林人士都起身给那人行礼,恭恭敬敬地叫:“元总帮主。”
白玉堂以前也没见过元太仓,抬头打量了一下,这元太仓不愧是七十六路镖局的总帮主,的确是很有气魄。
与此同时,元太仓也正在打量白玉堂。
这时,小二走了上来,给白玉堂放上一坛子酒,“客官,你要的酒来了。”
白玉堂点头,萧魏文赶忙道:“恩公,我来付账吧……就当答谢恩公的救命之恩……”
“呵……”一边的元佩佩突然冷笑了一声。
萧魏文有些不解地望向她。
“你这个书呆子。”元佩佩瞥了他一眼,“这是杏花村最好的杏花白,五十年份的,这一坛子至少一千两。”说着,上下打量了萧魏文一眼,“就你这个穷酸样……”
萧魏文脸涨得通红,白玉堂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心领了。”说完,递给小二几张银票,接过酒,拉起天天转身就走。
天天回头朝萧魏文和青竹笑宗摆手,就和白玉堂一起离去了。
元太仓看着两人离去,若有所思。
“爹,看什么呢?”元佩佩好奇。
“嗯……”元太仓皱着眉想了想,“那个少年……好像在哪儿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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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