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我不是,我没有。”柳春烟拒不承认。
“你们还好意思说啊,你们一来,我们千里江陵的炼丹房就会报废几个,清夕你说的太含蓄了。”文天河哈哈大笑,“我们那会儿恨不得把你和陌尘塞到极北苦寒之地再也不见了。”
陌尘是柳春烟的表字。
沈留胭说:“所以啊,我不祸害修真界好多年了,有点儿怀念啊…………”
“…………”少年,你不要拥有如此危险的思想啊,你已经是个成熟的大人了。
下午的比赛不多,只有几个低阶赛场在比赛,沈留胭他们没有什么兴趣,索性坐在一起打起了牌。
“文叔你不要耍赖,你刚刚明明把鬼放下来了,你哪里又来的一张鬼?”柳春烟发现了作弊的文天河,毫不犹豫地揭穿。
“善哉善哉,老衲要输了。”
“大师你拿牌拿的那么好你在那里谦虚什么,你怎么和清夕一样闷声发大财?”云微潋也不答应,偷偷看了一眼虚怀大师的牌。
“云施主,不要看老衲的牌。”虚怀大师发现了,手速非常快地把牌保护好。
“明离,明离你过来替我一把,清夕太厉害了,打不过了,哎呦我这点儿家当全部要输给清夕了。”华螽摆摆手,“快来快来!”
“这下修界的话本子有趣极了,等在下看完就过去帮忙。”明离温润地笑了笑,拒绝了华螽,成功为沈留胭敛财扫平障碍。
“江寒雪,你这牌拿手里好一会儿了,快往下打呀,多宝贝的牌你不舍得?”华螽求助无效,转头看向对着牌皱眉头思索的江寒雪。
江寒雪这半天一张牌都没有打出去,他们都怀疑这货到底在酝酿什么“大阴谋”。
江寒雪不理华螽,继续盯着自己的牌,然后悄无声息地看着沈留胭打下一张牌,照着沈留胭的样子,他算是找到了这种牌的规则。
好吧,堂堂寒雪宫宫主江寒雪,不会打牌。
不过刚刚他已经熟练掌握此项技能,那个不会打牌的堂堂寒雪宫宫主江寒雪以后成为历史。
江寒雪牌运不错,学会打牌之后就再也没有输过,连带着沈留胭,两个人把虚怀大师、文天河、柳春烟和华螽赢了个底朝天。
“举报了举报了,你们两个怎么可能把把都赢?你们是不是做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仗着修为高了不起啊?”柳春烟无奈地摘掉头上最后一个防御发簪递给沈留胭。
沈留胭默默地把东西放在明离一早准备好的篓子里,仔细看看,篓子已经满了。
“陌尘,就算本尊让你,你也不一定能够输得漂亮。”沈留胭毫不犹豫地拆台:“你这会儿还有机会赢到本尊的东西,还来不来?”
“我要你手上的手链,你给不给?”柳春烟指了指沈留胭手腕上制作简单的手链,说道。
“这个?”沈留胭举起手腕,然后毫不犹豫地拒绝:“不行。”
“为什么?不就是个小手链,又不是什么特别值钱的东西。”柳春烟说:“这不是小情人送的吧?”
“这是瑶瑶亲手做了送给本尊的,想都别想。”沈留胭说:“不过你也没有机会和本尊要到这个手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