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留胭,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是吧?为了离间我们,还真是什么谎话都编的出来,你会秘术,你真是笑死我了,要杀要剐来点儿痛快的,我姐姐的死我不会原谅你,虽然我没有呢。能力和你反抗,但是至少我要让人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郑楚红咬着牙,目眦欲裂地瞪着沈留胭。
罗长老:“清夕尊上,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不要搞得彼此都难做,天剑宗的闻潮苑宗主为人含蓄内敛,并非是那包藏祸心之徒,若是你没有绝对有力的证据,还是不要擅自对人妄加罪名才是,毕竟即使你如今已经是修真界鼎鼎大名的强者,也不能说什么就是什么,毕竟能够有能力制服你清夕尊上沈留胭的,还大有人在。”
“死到临头还不知道收敛,本尊今日杀了你们,你们以为谁会来给你们申冤?为了几个不知所谓的蝼蚁,谁会来找本尊的晦气?罗长老,你怕是太看得起自己了。这天剑宗宗主闻潮苑,杀害发妻与其嫡长子,罪证本尊说了等你们下了地狱你们就会知道,郑楚红你也不必太过着急赴死,毕竟今天的你确实死定了。”沈留胭站起身,提着锈剑缓步朝着他们三个人走过去。
“沈留胭,你至今一定要置我于死地的原因,想必还有你和魔尊司渊之间的私情吧?你难道忘了一件事情么?”郑楚红突然诡异地笑了起来,那张原本不算难看的脸上泛着淡淡的邪气,她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当年有一次外出游历,途经魔界乌道涯,被人当做细作抓起来,可是亲眼目睹你与那魔尊司渊是如何耳鬓厮磨的啊!你当时可是还看见了。”
沈留胭的手微不可查地一顿。
随即她抬起手来,眼神嘲讽地看向郑楚红,说道:“真是不错的故事,可惜本尊不会那么容易记得你,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被人看见与人耳鬓厮磨。”
“沈留胭,你可是六界都赫赫有名的强者,难道你还要赖账不成?”不知道是不是快要死了,郑楚红突然不怕沈留了,她说:“你还记得吧,那个驯养鬼奴的赵家,那个活着就被装进棺材里的女人,那个被我用来伪装假死的棋子元娘,她是怎么活着出来的?难道我是傻子么?难道不是因为她体内有一枚属于魔尊司渊的金丹碎片么?”
“呵…………”沈留胭看着郑楚红,慢慢凑近她的耳边说道:“在本尊看来,你可不就是傻子,如果是本尊,在知道这种秘密的时候一定会把它当做筹码,好好讹诈一番,可是你啊,天真至极,如今这般田地,你还觉得自己能够从本尊的十死无生阵中逃脱么?”
“你…………”郑楚红惊愕地看着沈留胭,一时间竟然被这个女人的眼神给吓得毛骨悚然。
罗长老和闻潮苑显然已经知道了郑楚红说话的内容,对此并不表示惊讶,只是沈留胭身旁的东方樾却是神色大变,比之郑楚红还要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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