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成礼就道:“是我在南江商界的一位朋友,姓韦。”
黄灿一愣神,道:“可是韦向南女士?”
蔡成礼很吃惊,黄老竟然也知道韦向南的名字,他点头道:“是!”
“难怪啊!”
黄灿就释然了,他到南江第一天,曾毅安排接风,就已经跟韦向南、崔恩熙、小戴维这些人都见过面了。韦向南一个外行,竟然能够说出这么一个极其对症的方子,这肯定跟曾毅有关。曾毅既然看出了蔡致中的病因,却自己不提,而是让韦向南去说,又安排了这次会诊,同为医生,黄灿稍微一想,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看来曾毅不想跟蔡成礼夫妇打交道,又或是蔡成礼夫妇哪里得罪了曾毅。
“蔡先生,你回头可要好好感谢一些韦女士啊。”
蔡成礼点头应着,惭愧道:“是,看来之前误解了韦总的好意,是应该去道歉道谢的。”
黄灿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回头对潘保晋道:“保晋,今天这个病案回头一定要记下来。为医者,应当体察入微,千万不要被日常一些我们司空见惯的事物给蒙蔽了。”
潘保晋点头应着,“是,今天这病案让我很受启发。”
黄灿心里又叹了口气,比起曾毅,潘保晋到底还是差了一筹啊。
蔡成礼看儿子的病得到现场两位大名医的确诊,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再三道谢之后,才领着夫人孩子离去,至于后面答谢的事,他还会再安排人专门来做。
等上了车子,蔡成礼的脸就黑下来,对自己的夫人道:“整天说这个怨那个,怎么就不好好反思一下自己,早都告诉过你,对致中不要过于娇生惯养!”
蔡夫人没敢还口,心里很是不服,心道那是我一个人娇惯的吗,好像比我更纵容孩子的,是你吧,何况黄灿的诊断究竟对不对,现在还未可知呢。
蔡成礼看夫人没有顶嘴,自己说了两句,这火也就散了,道:“晚上我们把韦向南约出来吃个饭,明天一早我回港岛,你也回,致中就留下,跟着韦向南的那两个孩子生活一段时间。”
蔡夫人道:“这不好吧,港岛又不是找不到岁数相仿的孩子。”她不放心把孩子交给别人来带。
“老何的孙子跟致中一般大,你愿意让致中跟他呆在一块?”蔡成礼反问,老何是他家里的管家。
蔡夫人就不说话了,主人家的孩子,怎么可能跟佣人的孩子放在一起养呢!两者相较,她宁愿把孩子交给韦向南,免得自己孩子被老何的孩子带出什么不体面的习惯来。
蔡成礼这么做,也是有考虑的,一来是明空早就讲过这事会应在韦向南身上,交给别人,他怕没有效果;二来韦向南在国内商业圈很有名气,处好关系没有坏处;三来也是为致中考虑,人脉培养,也要从小抓起啊。
上午研讨会的时间到了,专家们开始入场。
张青来有意拖在最后,等着跟黄灿一起入场,看到黄老出现,他迎上几步,笑道:“黄老,有件事刚才没好意思向你打听……”
黄灿就道:“是问那个偏方的事吧!”
张青来哈哈一笑,道:“黄老还真是明察秋毫!刚才当着蔡成礼的面,我不好追问,其实心里很好奇。实在是这个偏方开得完全对症,并不象是随口讲出来的。”
黄灿道:“开这个偏方的人,可能张老弟也认识。”
张青来就露出意外表情,他并不认识韦向南这个人啊,“这话怎么讲?”
“韦向南确实不会医术,不过他的弟弟,倒是医术了得,不逊于你我二人啊。”黄灿呵呵笑着,“你先猜猜是谁!”
张青来苦笑,道:“还请黄老明示!这个我实在是猜不着,刚才已经琢磨半响了。”
“韦向南的弟弟你见过的,就是曾毅了!”黄灿看着张青来,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方子应该是曾毅开出来的。”
张青来很惊讶,随即笑道:“真是没有想到,要不是黄老明指,我差点就要跟这么一位少年神医失之交臂了。”
“走,先进去吧!”黄灿一抬手,“原本这次请你到研讨会,就是要介绍曾毅给你认识的,这个年轻人的医术很不简单,你们今后要多交流才是啊!”
张青来笑了笑,陪着黄老进了会场,他很好奇,曾毅到底有多厉害,竟然能得到黄老如此高的褒赞。
今天的会议,并没有什么具体的目标和任务,也不需要得出明确的成果,就是大家坐在一起,谈一谈自己对中医教育的看法。由南云医学院的人负责记录,把众位专家的意见汇总到一起,然后再结合实际,运用到中医分院日后的教学中。
会议结束之后,各位专家就离开了南江,这都是平时的大忙人,能够抽空参加这次研讨会,已经非常难得了。
研讨会总算是圆满结束,省里的相关领导非常满意,给予了表扬。曾毅的工作重心,也重新回到高新园区的日常运作之中。
回到白阳的第二天,曾毅就去了市里,要向廖天华和赵占兵汇报星星湖开发的事情,准备谈一谈自己的想法。
“小曾啊,坐!”廖天华看到曾毅,脸上带着笑意,“中医研讨会的事,我有关注,办得非常成功,省领导还专门进行了表扬呢!干得不错,给我们白阳市争了光!”
曾毅笑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