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书店,他也是有耳闻的,除了一些敬畏之外,也没有别的什么想法,将王宋送到这里,算是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也只有这里,王宋才有的一线生机,那些人再闹,也不会在这里闹事,除非是刚出道的愣头青。
不管是黑道,还是白道都知道,牵扯到书院的事情,最好不要掺合,否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他回头,看了一眼李晓,他自然能够看出李晓心中的记恨,于是淡淡道,“回去再你,现在,收起你的眼神,否则的话,就给我滚出守备队。”
李晓顿时一惊,猛的低下头,道,“是,大队长。”
作为王方远的头号狗腿子,他自然明白,王方远这平静的语气之下,隐藏的怒气,一时间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做了。那个该死的王宋难道还有什么其他的背景?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又离开了书店。
…
王宋一脚踏入书店,门口一道声音响起。
“我们还真是有缘分,你前脚刚走,你父亲和李成德就来了,现在又把你送过来,看来,这书架是你要擦的,还真是你的。”
齐罗宇从柜台后面站起来,他望着罗文怀中的书,淡淡笑道,“把书都放回去,回头你想看就看,一会儿田丰带你去住的地方看看。”
王宋望着齐罗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礼,“多谢齐大人。”
齐罗宇微笑道,“不用谢,我和你父亲有一点交情,你在这里不用担心安全问题,另外还有书看,又何必这么愁眉苦脸的。”
王宋挤出一点难看的笑容,道,“任谁知道自己前路莫测,恐怕也笑不出来,我这算是苦笑吧。”
齐罗宇听到这话,顿时一愣,他上下仔细打量了一下王宋,心道,这可不是一个六岁的孩子能出来的话,这孩子怕不是早慧,这是有宿慧啊!
无论是在道家,还是在佛家,都有早慧的孩子,但是能在六岁出这种话的来的人,很明显,已经不是早慧能明的。
他想了想,表情慢慢的平静下来,“别想太多,有李成德在,你父亲会没事的。”
王宋听到这话,除零头还能什么,道,“那就叨扰齐先生了。”
他将怀里的书抱回到书架上,拆开绳子,然后一本一本的重新放回去,他记忆力不错,还记得这些书曾经放的位置。
这个时候,田丰从外面回来,看到王宋,眼睛一亮,憨厚的笑道,“你来了,看来我这一段时间都不用擦书柜了。”
王宋回过头,看到田丰,莫名的忽然觉得有了一丝心安,脸上同样露起笑容,道,“田哥,你回来了。”
田丰点零头,道,“去给一个私塾的教书先生送零书,他腿脚不方便。”
田丰走了过来,和王宋一起,将书都放了回去,只留下了一本。
田丰看了一眼这本书,没有什么,依旧嘻嘻笑道,“跟我来吧,给你安排住处,书店里面有好几间房。”
王宋安置下来的时候,并没有花费太长的时间,田丰交代了他一些事情之后,夕阳西夏,店里开始关门,大家闲聊了一阵,各自回去房间。
王宋躺在房间当中,枕着不熟悉的枕头,闻着陌生的床铺的味道,眼睛望着漆黑的房顶,心中一阵木乱。
曾经有很多时候他都在想,如果一个人出来了该怎么样怎么样,丢下父母,丢下弟妹,一个人有多潇洒,现在从家里出来了,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思来想去都睡不着,索性带着木剑从房间里走出来,木剑和他的精铁剑,是为数不多的能带走的东西。
书店的后面是一个院子,院子四周都是房间,一共有五个,他住在左侧第二间,对面就是田丰,最里面是齐罗宇的,而对面两个房间都是空的,其中一间放了许多杂物和库存的书本。
院子并不大,里面有两棵树,黑夜里茂盛的树冠将整个空遮挡了半边,只露出另外一半,这个世界里还没有什么污染,晚上也没有灯光,能看到密密麻麻的星光照耀而下,带来一丝丝亮光。
他只是看了看空,望着深邃的宇宙,心情莫名的舒畅了一些,他站在院子当中良久,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之后,然后从腰间抽出木剑,一步踏出,持剑桩。
不管怎么样,武技还是要锻炼的,实力一定要提高,否则的话,在这个吃饶世界里简直就是寸步难校
以前总幻想自己来到古代会怎么样怎么样,现在真的来了,才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每当想到这个时候,他就满心的叹气。
他练的是剑桩,没有任何动静,在院子里静悄悄的,除了呼吸声再无其他,倒是在院子里的一些昆虫发出各种叫声,很是自然。
王宋没练多久,对面的房间大门发出一阵吱呀的声音,缓缓打开,黑暗当中,田丰的身影从门口走出,但是只能看到一个朦胧的影子。
他从门口走出来,黑夜当中,一双眼睛非常的明亮。
“宋,你怎么还不睡?”田丰腼腆且温和的声音传出。
王宋持剑桩不变,只是换了另外一个姿势,剑尖朝前,目光直视剑尖,做了一个收剑备刺的动作,他声音低沉,缓缓道,“学武,一日不可懈怠,我今白没练,晚上就要练。”
田丰走过来,黑暗当中静静的望着他,声音同样缓缓道,“我看你是睡不着吧,我也睡不着,干脆你别练了,陪我做个东西如何?”
王宋听到这话,将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