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啊,娘今晚给你做肉吃,补补身子。”
刘秀笑着将人扶进屋坐下。
那副做派,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冯贤的腿断了。
闻言,冯贤眸子一亮,“娘,不如把那只兔子炖了吧。”
那只兔子可是准备着过生辰的时候再吃的。
但他想了很久了,这会儿得了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这个...”
刘秀还是有些犹豫的,但看着冯贤那只被木板夹住的手,到底还是心疼的。
她咬了咬牙,“成,娘这就去给你做。”
“谢谢娘!”
冯贤笑的乖巧无比,跟之前那副龇牙咧嘴的模样判若两人。
“跟娘客气啥!”
刘秀挽了挽袖子,一脸笑意的往自己屋里赶。
为了防止别人眼红或者哪个不长眼的动什么歪心思。
刘秀一直都是将冯大壮在山上打来的猎物藏在自己卧房里的。
她将腰间的钥匙摸了出来,打开了门。
向平常那般直奔她藏肉的角落。
将兔子捉了出来后,又准备看一眼盆里的鱼还活着没。
可这一看,就让她愣在原地了。
她的鱼不见了。
“啊!!我的鱼啊!哪个天杀的偷了我的鱼!”
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声传了出来。
坐在屋里的冯贤和冯大壮赶紧寻着声跑过去。
“孩儿她娘,你这是咋了?”
冯大壮看见刘秀跌坐在地上,哭闹着拍着自己的大腿。
那泼妇样,他都觉得有些辣眼睛了。
“鱼被偷了!咱们家的鱼被偷了!”
月国去年才闹了干旱,庄稼收成都不是很好。
虽然现在情况好了些,但不代表他们每天都能吃上一顿肉。
冯大壮又是个懒惰且惜命之人,平时也很少出去打猎。
更别提去那有着豺狼虎豹的深山里了。
所以,家里仅有的肉除了换些钱补贴家用以外,都是省着来吃的。
但现在鱼不见了,刘秀感觉天都快塌了。
“娘,那鱼该不会是冯抒橙偷的吧?”
冯贤的一句话,立马点醒了刘秀。
她一下子站起身来,抄着家伙就就准备去找人算账。
冯贤自然是不会错过看笑话的机会,跟在刘秀的身后。
显然,他们已经忘记了白天发生的事情。
现在满脑子都想的是怎么把抒橙打得跪地求饶。
*
抒橙这边刚躺下不久,那摇摇晃晃的破门就被刘秀给一脚踢开了。
“贱蹄子!你能耐了啊,居然敢偷家里的鱼!”
刘秀说着就将手里的家伙使劲往抒橙的身子砸去。
可惜的是,抒橙早在她踢门的那一瞬就做好准备了。
一个侧身便轻而易举的被她躲了过去。
刘秀的家伙砸在了木板床上,‘砰’的一下,本就不结实的木板,就这么塌陷了。
“你还敢躲?”
她对着抒橙的方向再次砸了下去。
好像今天不把她收拾一顿,心里就不痛快似得。
抒橙冷着脸,不屑的扫了她一眼。
不给她反应的机会,擒着她的举家伙的手,用力一折。
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
“啊!!”
刘秀被疼的老脸发白,那张本就有些狰狞的脸,就显的更加可怖了。
“娘,娘你没事吧?”冯贤一脸担忧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