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缘无故怎么会诬陷你?”关怒冷哼。
“关大人这个问题应该去问纳星,奴婢不知!”天香冤枉得眼圈儿都红了。
关怒眯着眼睛看着她,恨不得一巴掌扇死她,刁奴!
玉韶华微微一笑“肖氏,我霁月非常繁忙,没有那么多时间和你磨牙!如果你能好好配合回答问题,我们便继续,如果如你所说,你一问三不知,我也不想冤枉你,那么还是把你交给皇后审理!”
天香大吃一惊,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惊慌,强自镇定地说“皇后日理万机,怎么会有兴趣管奴婢的小事?!”
玉韶华嗤笑“肖氏,你可知这一个月里为什么太子殿下对你不管不问?你可知皇后和圣上多么想我霁月公子能够全心全意地为大燕倾尽才能而不是在你一个无关紧要的奴婢身上浪费时间?嗯?你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重要!在太子跟前不算什么,在我霁月面前更加无足轻重,至于皇后和圣上对你是什么心思,你难道不知道?”
随便谁,都想捺死一只蚂蚁那样处理掉你!
天香咽下一口口水,沉默不语。
“你还是好好说吧,我霁月并不是看起来那么脾气和善!”玉韶华无意识地拿着一只笔在手指上转,那笔转的如同陀螺一般,说不尽的潇洒和慵懒!
关怒看着玉韶华手指上上下翻飞,如同一个有了生命的精灵在手指上舞蹈,呼啦啦地转笔杆,简直艺术一般,他顿时心思都分散了。
江南早就看见玉韶华的转笔技术,他瞟了几眼,嘴角微微抽了一下,如果这个笔换成一把飞刀不知道如何?
天香看得眼睛都直了,激动地说“你这个是什么技术?”
玉韶华哼了一声,看着手上的笔杆,呼啦啦地又转了一会子,冲着天香挑眉说“想学吗?把我们之间的事情说清楚我便教你!”
教她?
不仅是天香便是关怒都有些吃惊,这哪儿跟哪儿?
天香眼珠子转了几下,开口说“如果我给你说纳星肖想我,你信吗?”
玉韶华似乎同意她的说法,点头说“如此,纳星和那个侍卫真的是该杀!”
“是啊,霁月公子明鉴!”天香立即说,满脸的感激和遇见知音一般的激动。玉韶华没有忽略她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得意和嘲弄。
“这样吧,肖氏,你且把你和太子纳星认识的过程和他欲行不轨的规程详细写下来!哦,对了,还有在漠洲你做过的事也写下来,我满意了就放你回去。今日我有事,你写下来,我且观看一下,如果合理,我便就此放过!并禀报圣上不再追究!”玉韶华说完,再次叮嘱一句,“务必详尽。”
站起来,指示心四把纸和笔给天香留下,自己和关怒、江南全部退出房间。
出门前,吩咐关怒的两名贴身侍卫“你们几个在门口守着,笔墨纸砚务必够用,肖氏写完,你们立即把纸拿给我看。”
关怒和江南都不明所以,跟着玉韶华出来,走到前院,忍不住问玉韶华“为什么叫她自己写?不审问了?”
玉韶华说“肖氏和普通女犯不同,她心理素质极好,威胁和利诱,甚至情感攻心都无用,否则太子妃不会对这么一个侍婢无可奈何了!”
关怒还是不明白,但是看玉韶华不愿意多说,便和玉韶华、江南一起在前院喝茶。
玉韶华对江南说“我不能一直耗在家里陪她玩。你只管在她写完后,过半个时辰再去叫她写一次,就说我不满意,写的时间和地点前后矛盾,叫她重新在写。”
江南问“那写好的纸要还给她吗?”
“自然不能叫她看见,她若问起,你便说我撕掉了!”玉韶华说,“叫她一直写,写到我从宫里回来为止!”
江南大概有些明白了,微微一笑,只点头应下。
关怒也隐约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大叫一声“好你个霁月公子!”
“嘘”,玉韶华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看看时间还早,玉韶华便问了关怒往年拜月节皇宫的议程。
关怒说“每年的拜月宫宴,均有才子佳人吟诗赋词,弹琴颂歌之类,带有彩头的大比,很多年轻公子和世家小姐便脱颖而出。便是才情榜上一个排名的机会。”
玉韶华暗戳戳地笑了笑,多少听说一些,竟然也要亲眼见了。
关怒拍她肩膀“霁月公子你第一次参加,一定不要辜负了大燕第一公子的名头!”
“如果不能出彩便会如何?”玉韶华问。
“能有什么,你霁月公子所作所为已经名扬天下,即便你不参与,别人也不能说什么!”关怒无所谓的样子。
玉韶华便松懈下来,那便不管了,随便别人表现吧!
“不过你还是做一点准备吧,万一,圣上指定你必须展示,你也不能毫无准备!”关怒又说,邪魅纨绔地说,“总不能直接拂了圣上的脸面。”
玉韶华想了想,便对心四说“心四,你和我一起搞一个节目吧,我不想一个人去表演。”
心四点头。
关怒虽然在范阳和昨日的明月阁演出都看到了小渔和小戏子他们的表演,震惊地无以复加,也知道这些都是玉韶华指点的,但是却从来没有看见玉韶华的表演。
院子里有琴房,摆放的几架古琴虽然不是名琴,却也散音、按音和泛音的音色和音量统一。声音有下沉感,声音不散而韵味悠长。
心四和玉韶华各自在一张琴前落座,心四看着玉韶华,就像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