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看来本王以后有耳福了。”百里乘骐打趣道。
“切,看你表现喽。”白幼清一副傲娇的小模样。
赵若初冷哼一声,不满地嘟囔道“不就是会唱几首破歌吗?这有什么了不起的?有本事接着来,我倒要看看其他方面的才华如何?”
“呀呵,不服是吧?那好,今天本姑娘还就跟你杠上了,还有什么招数放马过来吧。”白幼清也被她激起了斗志。
“好,既是琴棋书画,那琴就算你过了,接下来就试试你的棋技吧,本公主亲自跟你切磋。”
说完赵若初看向一旁的下人,大声命令道“快去,摆上棋盘和棋子。”
“是。”
很快棋桌就摆了上来,赵若初往棋盘边一坐,挑衅地看向白幼清,“有胆的坐下。”
“坐就坐,怕你啊。”白幼清也毫不示弱地坐到她对面。
“对了公主殿下,皇上和皇后娘娘日理万机时间宝贵,我们就一局定输赢怎么样?一局过后不论胜败如何都不许再做纠缠。”她若有所思地提出要求。
“好,一局本公主也能胜你,开始。”赵若初冷冷一笑,拿起一个黑色棋子摆到了棋盘上。
“我也来。”白幼清捋捋袖子,拿起面前白色的棋子径直摆到了某个位置。
“呵。”看着她棋子的位置赵若初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就这点伎俩也想跟本公主斗?”
“哎呀少废话啦,山人的高深又岂是你这等平庸之辈能懂的?”
赵若初高傲地瞥她一眼,“哼,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赢我。”
“我下。”白幼清看都不看一眼她的棋子,自顾自地将自己的白子放到棋盘上。
“哼。”
“我下。”
“喂,白幼清你那是什么下法?”看着她奇怪的举动赵若初忍不住出声询问,这死丫头下的是什么棋?怎么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啊?她这是在下棋吗?
“你管我,反正肯定能赢你就是了。”白幼清斜了她一眼,继续下着自己的棋子。
几秒后,她将最后一枚棋子往棋盘上重重一落,兴奋地大喊道“好了,五子连成一线,我赢了。”
“五……五子棋?”赵若初嘴角似乎是在剧烈的抽搐中。
再看看周围的众人,要么是一脸无语,要么是在极力的憋笑,尤其是百里凌恒,整个人都要笑趴下了。
“白幼清!”赵若初将手中的棋子往棋盘上一摔,猛地起身怒喝道“白幼清你个无耻之徒,谁跟你下五子棋了?”
白幼清眨巴着眼睛,一脸的无辜,“不是五子棋吗?可是你没告诉我啊?”
“这还需要告诉吗?五子棋小孩儿玩儿都觉得幼稚,你觉得我有可能会跟你下五子棋吗?”
“那我不管,反正是你之前没告诉我,怪不得我。”
“你!好,那我现在告诉你,我们重新下!”赵若初气冲冲地重新坐下。
白幼清把头扭到一边,无赖地翘起二郎腿说道“我才不跟你下,反正我赢了。”
“你赢什么赢?我又不知道你会幼稚到去下五子棋?重新来过,快点。”赵若初脸都绿了。
“不来,我赢了,刚才下棋之前公主您可是说好了就玩儿一局,还是当着皇上和皇后娘娘的面说的,你说话得算数啊。皇上可以为我作证的,是吧皇上?”白幼清看向百里伯庸。
“呃……”百里伯庸满脸黑线,幼清这丫头也太无赖了吧?他简直佩服啊。
“姨丈,姨母,你们看到了吧?白幼清她耍无赖,你们要为初儿做主啊。”赵若初都快气哭了。
百里伯庸没忍住笑出声来,很是护短地说道“那个……初儿啊,刚才你好像确实没说要下什么棋,而且你也当着我们的面答应了她就下一局,我们都听到了,你让我们怎么给你做主啊?”
“我……哎呀!”赵若初恨恨一跺脚,才知觉着了那贱人的道了,不甘心地吼道“算了,看在姨丈的份上本公主不与你计较,琴棋通过了,还有书和画呢,有胆的接着比。”
“好啊比就比,你说说怎么个比法?”白幼清毫无畏惧。
“姨丈您来说吧。”赵若初将目光投向百里伯庸。
“让朕来说啊?好,容朕想想。”百里伯庸微微斟酌片刻,看着凉亭边池塘里的大片荷花说道“‘书’泛指知识文化和才情。夏日将近,这满塘荷花争奇斗艳甚是迷人,你们二人便各自为这荷花作一句原创诗句吧,看谁能更好的诠释出这荷花的品质和圣洁。”
“我先来。”赵若初连忙举手,绞尽脑汁想了许久,作出一句,“荷叶萝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
百里伯庸点点头,赞赏道“嗯,不错,若初此句作的不错,以拟人的手法把荷叶和荷花的外形描绘得淋漓尽致,是个好句。幼清,接下来该你了。”
“好哒。”白幼清很有自信地灿笑,嘿嘿,她再不济也是上过几年学的好不好?那些关于荷花的诗句还不是嘴到擒来啊?她随便盗用两句就能上得了台面,反正这是个架空的朝代,那些陶渊明李白周敦颐等诗人他们也不知道。
“咳咳,听好了。”她故弄玄虚地拍了拍手,大声朗读道“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此句一出顿时惊艳全场。
“好句,好句啊。”百里伯庸惊艳地连声夸赞,“幼清啊,你这诗句真是太妙了,是朕迄今为止听到过的最好的描写荷花的诗句。从污泥中长出却没受到污染,在清水里洗涤过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