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坐针毡,基本都是祁亦寒挑什么给她,她便吃什么。
根本没有在意,他挑出来的菜都是顾思洛最喜欢的品种。
晚宴结束后,陆琪自告奋勇的要送晚晴回去,她没有拒绝,待车子走后,宋启勋便直接的上了祁亦寒的车。
“直说,我就是来探听消息的。”宋启勋主动交代,祁亦寒笑了,也只有陆琪这么关心思洛了。这些年,他在公司的业务上,不断的帮助宋启勋,大部分也是因为陆琪,那个娇俏二缺的姑娘,是唯一除他之外,对思洛最好的人了。
“我可以说我也不清楚么?”祁亦寒从兜里掏出一支烟,随手丢给了宋启勋一支后,说,“这个付晚晴,是我偶遇的,却发现像极了思洛。”
宋启勋扯了扯领带,将胸前的扣子松了松,“所以,昨天你连夜要我们赶来就是让我们确认下?”
“嗯。”祁亦寒随意的靠在车座上,深眸半眯,带着掠夺的危险,“启勋,你怎么看这个事情?”
他摊了摊手,“祁大少,我怎么看并不重要,关键是你怎么看。”
祁亦寒蹙眉,却没有生气,他只低头狠狠的抽了一口烟,“她,究竟像不像思洛?”顿了顿,“实话。”
“很像,刚才在宴会厅里,乍一眼看去,差点以为是思洛。”宋启勋的声音顿了顿,他在祁亦寒的肩膀上拍了拍,“可是,祁少,思洛是我们亲自看着火化,烧成了灰的……”
祁亦寒丢了烟蒂在烟灰缸里,声音带着急促,“所以,这件事情我要查清楚,当年,思洛割腕自杀,说是抢救无效而死亡,而我伤心欲绝的,没有多想这期间的事情,现在回想着,总觉得漏洞很多。”
“嗯?”宋启勋挑眉,祁亦寒不在言语,他知道,这个男人决定的事情,不能更改。只是这付晚晴……真的要好好地查查了。
忽的,他想起一件事情来,纵使付晚晴是顾思洛,那么他们之间的世仇呢?又该如何呢?还有他那权势滔天的妻子……
“祁少,出于朋友的道义,我想提醒你一句,不管付晚晴是不是思洛,但只要你还是有夫之妇,那么一切都是虚妄的空谈,如果是的话,思洛,你知道的,如果不是,会白白的害了人。”
“我明白,这件事我会小心处理的。”
“嗯。”宋启勋顿了顿,好一会儿才说,“祁少,陆琪托我问你一句话来着?”
祁亦寒看着宋启勋,听到他说,“你,爱不爱思洛?”
祁亦寒苦笑,“如果不爱,你以为我凭什么在结婚之后还捆着她在身边?”
宋启勋点头沉默,他们这样的爱情,谁又能说的清楚。不过叶均安,他倒是要好好地盘问了,当年思洛出事之后,他便移民去了澳大利亚,说什么都不肯回来。
说是心死,再无牵挂,但按着他对均安得了解,这样的可能性真的是极小。
反倒是向躲避什么。
祁亦寒让司机停在酒店门口之后,便告别着离开。
宋启勋没有立刻的上楼,而是站在门口打电话给叶均安,时差的关系,那端是白天。很快的,就有人接了电话,一贯的叶氏腔调的调笑,“怎么,宋先生半夜睡不着的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