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方才她有多么提心吊胆,街上人那么多,万一伤着郡主可怎么办。
冉醉套上一件外衫,口中振振有词“那怎么能一样,到了宫里,陛下肯定又要说那些长篇大论的客套话,那些官员也必然会见风使舵,到时候气氛既虚伪又僵硬,实在无趣得很,可在城门口就不一样了,大家无所顾忌,喜欢和尊敬都丝毫不掺假,这才是对一届大儒应有的尊重态度。”
青映道“东方大儒那等潇洒之人,心性不比旁人,是断不会在意这些的。”
冉醉笑着看向她道“无论人家在不在意,我们该做的,就必须要做。”
说罢,她刮了刮青映的鼻子,“小丫头,听你家郡主的,一准儿没错!”
青映闻言抽了抽嘴角,她就是因为听了郡主的,现在才搞得如此匆忙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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