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陌亭裳扔开酒坛,步伐踉跄的走过来,伸手想要抱着曲三娘,可在一指距离处停顿,僵硬的收回手,布满血丝的眸子看着水冥赫。“不管如何,她都是你的妻…”
“滚,她是你的女人,爷不屑染指别人的女人,好好照顾她,最好捆在裤腰带上,别来烦爷!”说罢,水冥赫不再停留,转身利落的离开。
隔壁雅间的灰衣男子,冷哼一声,用手指糊住戳开的窗纸,思索了一番,紧随着水冥赫离开。
雅间内,只剩下昏厥的曲三娘与一脸痛楚的陌亭裳。
因着长年习武握剑,手掌上有着厚厚的茧子,轻轻的抚摸着曲三娘的额头,兴许是手指上粗砺的触感,使曲三娘不舒服,睡梦中微微蹙眉。
伸手揭开她的面纱,看着上面淡粉色,依旧狰狞的伤疤,紧紧的攥住手心,唇色微微发白。
“三娘,难道我错了么?”伤了心,毁了脸,那个男人也看不到你的美好,好好的珍惜你,这一切都是错误的么?
不,他只是暂时看不到你的好,你忘记了我,是最好的选择,坚持下去,终有一日,他会喜爱你。
轻轻的在她的额头印上一吻,抱着她放置在美人榻上,便飞身离开。
——
皇宫
南宫娣趴在阔榻上,享受着君墨幽给她按摩松筋骨,不时的从殷红的嘴溢出舒服的呻吟声。
君墨幽身子紧绷,看着坐在一旁描红的孩子,生生忍下要将她拆吃入腹的冲动。
“腰椎那里稍稍用点力。”南宫娣手指反过来指着腰椎,坐了三年的轮椅,腰椎骨不大好,轻易的酸痛。
“力度可好?”君墨幽手指弯曲,用指骨揉着腰椎处,这样更能使力。
“嗯…啊…好舒服…”南宫娣睡意袭来,阖着眼,轻哼。
南宫熙执笔的手一顿,翻了翻白眼,有些受不了这二人。
“爹爹,熙儿去长卿宫描绘,好不好?”南宫熙长而浓密的眼睫微微半垂,看着不知收敛,勾得爹爹发情的娘亲,嘟着嘴,看向一边。
“好。”
“不好。”
两人同时开口,话语却不一。
君墨幽恨不得将儿子拎出去,将这不安份的女人给吃了,而南宫娣微眯的眼里有着狡黠,儿子若走了,她该叫这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按摩么?
那叫羊入虎口!
南宫熙水蒙蒙的大眼,忽闪忽闪的看着两人一眼,实在不像被娘亲荼毒,小小的身板转身,朝门口跑去:“娘亲,你们这儿太吵,熙儿描不好。”
“臭小子!”南宫娣黑着脸,没好气的啐了口。
“娘子,熙儿说得对,这样会让他分神,耽误学习。”君墨幽说着就倾身压着南宫娣,火热的物什抵在南宫娣敏感处,使南宫娣浑身一颤。
“走开,我胸闷…”南宫娣动了动身子,想要挣扎,却勾起了君墨幽的欲、望。
“在发育?”君墨幽坏坏的一笑,附耳轻声的笑道:“我可以帮你。”
南宫娣心口一滞,恨不得将君墨幽抽打一顿,自相识便嫌弃她胸小,可是她的胸真不小,生完孩子后,更加圆润丰满,他竟还是奚落着,恨得牙咬咬。
翻身扭转过来,反身压在君墨幽身上,抡起拳头就要砸向他的肚子,被君墨幽攥住了手腕,怒目而视:“君墨幽,你松手,不知道君子动口不动手么?”
南宫娣细眉拧成结,不悦的瞪着君墨幽,
君墨幽轻巧的翻身为主,夺得主动权,灵巧的解开衣衫,俯身吻向那瓷白如玉的肌肤,轻嗅着肌肤上隐隐散发的幽香,喉结滚动,张嘴咬上粉色珍珠。
“你做什么?”南宫娣脸色通红,拍打着折磨她的男人。
“嗯,我动口,不动手!”君墨幽继续品尝着她的美好,仿若眼前是盛在桌上的珍馐。
“……”南宫娣气噎间,红唇已经被攻略,凤眸睨向男子线条柔和的轮廓,五官精致,胜过女子,百看不厌。尤其是那双深邃幽深的眼,仿若无底的深渊,又好似一汪柔水,只一眼,便让人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动情的双手圈着他的脖颈,仰头迎合,加深火热的吻,衣衫不知不觉中悄然滑落,气氛也随之高涨暧昧…
“嘭——”一切正有条不絮的进行中,不识好歹的人闯了进来,看到交缠的二人,嘴巴长成o型。君墨幽反应极快的拉过阔榻上备好的锦被,把怀中的人儿包裹的结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露出来。
“打…打扰了…”水冥赫脖子一缩,看着君墨幽杀人般的眼神,倒退了几步,随即意识到此举甚为窝囊,干笑的向前走了几步,忽略心里不期然的刺痛,悻悻然的说道:“你们继续…不,我说几句话,你们再继续。”
“滚!”君墨幽脸色青黑,他都憋了一个多月,好不容易赶走了那泼赖,正在兴头上,又被水冥赫打扰。
和颜悦色以待,做梦!
水冥赫好不委屈,他娘的,他怎么会知道青天白日里他们干起这档子事?
“衣儿,我把人还给陌亭裳了,立即去南诏,你可有什么话要交代?”水冥赫看着闷在被子里的人,话里有着期待,夹杂着丝丝的酸味儿。
“你先不要透露风声,这边整理好了,我便会亲自去向父皇母后请罪。”南宫娣探出头来说话,刚出半个头,又被君墨幽给按进了被窝里。
她的美好岂能给外人窥了去?
何况,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