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书生,一圈游玩下来,也没别的去处了,就回到了镇子。
“几位客官,游玩的如何啊?”
见南天一等人回来,小二迎了过来道。
“唉!好无聊啊……”
沈洛儿兴致不高的道。
“其实我们这里,最好的景色应是在横河两案,春暖花开,乘船而游,那种才是真享受……”小二介绍道。
南天一轻笑道:“不错,那到时候可要见见这风景了。”
正在这时,从不远处传来阵阵嘈杂,其中还有些许打骂的声音,南天一等人看去,那里围着一群人,不知在做何。
看小二面色微变,显然是知道些什么,南天一不由问道:“小二哥,那里是发生什么事了么?”
小二面色复杂道:“不瞒客官,说起来这件事还与河神祭有关,唉!可惜……”
南天一更加好奇:“哦?难道其中还有什么隐情?”
小二沉声道:“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想必客官也知道些河神祭的内容,那……河神新娘都是以活人为祭。”
南天一点头道:“不错,知道一些,这些事也了解。”
小二叹道:“其实,虽然每次河神祭都以活人为新娘,但这十里八乡的,哪里会有人愿意让自家的姑娘送死。”
河神祭虽然要以女子祭祀,但也并未有太多要求,所以如同这等的祭祀,多从外地寻买人来,这样就无需从本地出人。
“所以,每次在河神祭前,都会从外乡买来一名用于河神祭的女子,这一次,正好轮到我们镇了,按理来说,也办了这么多年了,应当无事。”
听这语气,南天一就知道这次肯定出了意外。
果然,只听小二继续道:“本来还没什么事情,但谁曾想,就在河神祭的一天前,买来的女子突然自杀了。”
听到这里,南天一皱眉道:“死了?河神祭不是要用活人祭祀么,难道……”
小二点了点头叹道:“没错,想必客官也猜到了,因为那女子已死,仓促之间没有时间再从外面买一人,所以……这次是从镇子里选出的……”
“什么?”
沈洛儿等人顿时一惊。
梅子羽道:“从镇子里选,这……”
小二点头道:“是啊,这镇子里就这么些人,平日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哪家哪户的不是知根知底的,但没办法啊,这不光是我们这一镇之事。”
“还包连着横河两岸十数个乡镇,是万万不能出差错的,所以镇里族老牵头,商议着以抽签的方法,从镇里选出适龄的少女来做那河神新娘。”
“至于刚才外面那闹事的,就是那家的长子,新娘的妹妹,唉!你说这事闹的……”
梅子羽欲言又止,最后唯有长叹道:“这种事……唉!”
南天一也摇头道:“没有办法,地方习俗也不可能一时而变。”
沈洛儿愤然道:“什么狗屁河神,这种蛊惑人心的陋习,就应该立马废止掉……”
“姑娘,可不敢乱说,这让外人听过去,可是少不了要惹麻烦。”小二忙劝阻道。
南天一道:“多谢小二哥解惑了,放心,我们绝不会乱说的。”
然后拉了一下沈洛儿,向她摇了摇头。
沈洛儿虽抑郁不已,在南天一目光下,只得压在心里。
…………
不知不觉,黄昏已至。
齐丰镇祠堂中。
严三的尸首摆在正中,用一块白布盖着,而张奉则与几名中年人坐在一旁。
张奉看了眼几人,沉声道:“几位都该知道,我齐丰镇数十年来未曾发生过这等事,族老的意思是必须严办,把那凶手抓住。”
“并且族老也把这件事交给我来办了,你们都说说,有什么想法都尽管说出来,大家一起拿出个章程来,定然不能辜负族老的期望。”
底下几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还是一名富态汉子一摊手道:“张哥,如今这事儿明摆了就是宋南做下的,但他人也跑了,咱们又能怎么办?”
“对极对极……”
“实在是找不到人呐……”
另外几人也不住点头,表示同意。
这人都已经跑掉了,又能去哪儿找,我们也很无奈啊!
“哼!”
张奉冷哼一声,瞪了几人一眼,道:“今儿咱们都去过那宋南家中,人虽不见了,但家里所有东西都在,钱财分文未动,你们不要告诉我,他逃跑连钱财都不带。”
“那也说不准呐……”
底下,有一人小声嘟囔道。
张奉眯眼看向此人,冷笑道:“老余,看来你另有见解,不妨说出来,让我们也开开眼……啊?”
老余看了眼其余几人,只见他们几个眼观鼻,鼻观心,或抬头看着房梁,或是暼头看向一侧,让你丫的多嘴。
老余硬着头皮道:“张哥,您想会不会是那宋南杀人之后,慌不择路,连家都不敢回了,连夜跑路了……”
说到这里,老余有些气短,自己说的自己都不怎么信,哪知张奉却一拍大腿,竟表示赞同。
“好,老余你这有见地啊!这么着吧!就由你监视着宋南家,好好做,万一宋南回来取财物,事情办好了,我给你向族老请功。”
“哎?我……好。”
老余面色一苦,正想拒绝,但一看张奉那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到嘴的话咽了下去,这架势,还哪能容自己说出半个不字。
张奉看了看几人,继续道:“你们应该知道,这杀人的案子在哪里都是大案,咱们这还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