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萧令的医舍生意却依旧,外楼的姑娘们三五成群的前来叨扰着她们眼中的萧郎,却也不忘记捎带着看看锁星宫的笑话,夹枪带棒、指桑骂槐并不新鲜。为此,若是不是顾予初扣着,言风早就冲上去给他们颜色瞧瞧。
这不巧的是,就连拂云的张绮兰都亲自登门来寻萧郎,其实说是看病,不过是游说他另择贤主。
“先生。”毕竟是见过风浪的人物,张绮兰对待医者很是恭敬。
“子何处不爽?”萧令没有抬头,自顾自的整理着脉案。
“并无不妥。”
萧令这才抬”。
“既是无碍,张老板便不用占着有需之人的位置,不送。”
“我为先生可惜。”张绮兰不为所动。
萧令笑了笑,并未接话,也并不好奇她话的意思。
“先生医术高明,但屈居在此地,不免有**份。”张绮兰捻起袖子,为萧令研起了墨来。
“锁星宫与拂云并无不同。”萧令明白的她的意思,一针见血的回应。
“以锁星宫眼下的境遇来看今后想要再与我拂云抗衡,也是无望。”
“潮起潮落自有时,张老板恐怕过于自信了。”
张绮兰笑着放下香墨,并不生气,更不急于说明来意。
“先生若不嫌弃,可过拂云尝尝新做的糕点。”
“不必了,这方寸之地虽借,但仍有星火之用,不拘于在何处。”萧令拒绝的直截了当,“但有一点,我当提醒下张老板,前车鉴,后车戒,切莫乐极生悲。”
张绮兰回头瞪了这个不识时务的医郎,很是不屑的笑了,在房门口正好撞见了隽娘,两人双目电光火石之间,她甩起褙子扬长而去。
隽娘冷面入了萧令的房门,抬眼间被顾予初撞倒这一幕,她眼神坦然,轻轻的关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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