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东西做出来了,您看看行吗?”
侍者抬着一个不大不小的箱子过来,小心翼翼地问道。
西门天鸣踹了一脚凳子,吼道:“没眼色的东西,小美人的东西,你问本宫做什么?!”
见颜沫似乎有被“吓”到,他连忙收回了脚,“真是一群没用的废物,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还要本宫亲自调教。”
这话说的,只会让人对他映像更差。
颜沫拿起侍者手中的“麻将”看了看,还算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知道他们是用什么东西做的,拿在手里有一种很滑的手感,但并不会握不住。
上面的符文刻度虽然不算精致,但还算清晰,短短时间内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算很不错了。
“这什么玩意儿?本宫怎么没见过?”
西门天鸣好奇地翻看着箱子里的东西。
“太子等会儿就知道了。”
于是,接下来一个时辰,颜沫另外喊了两个看起来“很有钱”的男人一起,教他们认麻将,以及玩法和规则。
本来颜沫还不确定这个大陆到底有没有麻将这个东西,毕竟在华夏大陆,很早很早以前就有这项娱乐活动了。
经过这一个时辰的讲解,她终于确定,这里是没有麻将这个东西的。
“小美人,你是从哪儿学来这些玩法的?”西门天鸣新奇道。
像他这种整天无所事事,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对这些没有见过的东西很感兴趣。
赌坊里的人也都围了过来,他们一边听着颜沫的讲解,一边蠢蠢欲动。
“哎呀,碰牌就是他们打出来的牌,你有相同的两个,这么简单都不会!”
“杠牌就是他们打出来的牌,你手里有三个,老子都听懂了,你还不会!”
“不是,自己摸到四个同样的牌也可以杠。”
“唉,我说你行不行啊?不行就让开!”
“不对,人姑娘刚说了,必须把这个花色打完,你怎么又打那个花色了?”
“……”
围观群众一个个热血沸腾,指挥来指挥去,恨不得推开坐着的人自己上。
“咳咳。”
颜沫重重地咳了两声,现场顿时安静了下来。
众人仿佛小学生般,认真地听“老师”的讲课。
“相信现在你们也掌握了游戏规则了,从现在开始,赌局正式开始,本姑娘可不会像刚刚那样放水了,谁输了,谁就得掏钱,而本姑娘向来只玩大的,你们可要想好了,玩不起的趁现在还不晚,可以退出,一旦开始,就绝不允许中途下场,想清楚了吗?!”
她神色严肃,气场强大,仿佛这是一件非常神圣又危险的事情。
在场的人,不说嗜赌如命,也是爱好精通,加上颜沫危险的语气,对年轻气盛的赌徒们都有着致命的诱惑。
“赌,谁特么敢逃谁就是孬种!”
“姑娘你放心,爷有的是钱,绝对不是玩不起的人!”
“小美人想玩的,本太子自当奉陪到底!”
“好!”颜沫一拍桌,气魄十足地道:“相逢即是有缘,各位都是敢拼敢赌的英雄,小女子自然也不能落后,今个儿不玩个‘淋漓尽致’不罢休!”
“好!”
几人都被她的热情豪气感染,脑子一热,徒然生出一股“就算输得倾家荡产也划算”的诡异念头。
赌局在众人凝神聚目的庄重氛围中开始了。
西门天鸣刚开始还打算放放水,讨小美人开心开心,在接连输了上千水晶币之后,终于面色凝重地认真了。
“别打七条!他会胡牌的!”
“p!”颜沫两只手交叉横在头顶,公正道:“严重警告!观牌不语真君子,请围观人员不要破坏赌场秩序!”
众人纷纷朝那人投去了鄙视的目光。
那人脸一红,双手合十求饶,“请求裁判宽恕。”
众人见他“悔过”,也就没再鄙视他了。
然后把目光投向“裁判”。
“姑娘,他作弊,你说该怎么判?”
一个个义愤填膺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才是受害者。
“可是我什么都没做啊!”
赌桌上的人很无辜,手里拿着那张七条,出也不是,不出也不是。
“为了杜绝作弊这种不正之风,判你出七条,送胡,以示警告,参与赌局之人不能抱有侥幸心理,那是不尊重游戏秩序!”
“啊?!”那人脸一垮,这是明晃晃给人送水晶币啊!
“你敢质疑规则?!”
那人立马接收到围观群众的危险视线,连忙摆手。
“我哪敢啊。”说完,朝站在他身后的人警告道:“你们都不许提醒我!”
“被作弊”也是要承担后果的,这下,也没人敢提醒了。
牌局又开始紧张有序起来。
颜沫很有技巧,她深知赌徒“越输越想赢”的心理,并没有把把都赢,而是时不时放水,让他们尝尝甜头。
加上麻将的特殊性,四方玩家不一定只有一个赢家,一个输家,所以包括西门太子在内的三人,都是越玩越来劲。
尤其是西门天鸣,胜负欲最强,这牌桌上除了颜沫,谁都没有修炼到有“放水”能力的境界,没有人因为他是太子,而手下留情。
西门天鸣好面子,更是鼓足了劲想要赢,奈何众目睽睽之下,容不得他作弊,心里着急,频频出错。
如今的局势是颜沫和另外一个公子哥赢的最多,颜沫身后已经堆起了小山高的水晶币。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