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珺先是愣住,倏忽那霸道的气息传来立刻让她羞得醒悟过来,但是任渲的身子好似铜墙铁壁一般,怎么推也推不动。
“你现在可知错了?”任渲抵着她的额头问道。
李珺红着脸别到了一边:“将军,这还要逼供不成?”
“你莫要生气就好。”任渲有些笨拙地帮她擦去泪水,指着她刚才被信王勒着的地方,问:“脖子还疼吗?”
“不,不碰便不觉得。”李珺不好意思的用手挡了。
任渲轻叹道:“我怕你的好心反而被那些奸人所利用,且信王不是普通的盗贼,赵德成虽然比他父亲好些,但是如今他为了这皇位权谋能少?你怕不过也只是他盘中的棋子罢了。”
“我并不想做什么棋子,但是也为了良心能安,所以才来。”
“好,我知道了,今日这儿还有好多事情要善后,让平安先送你回去。莫要再出来乱晃了。”
“是。”李珺这才自回去不提。
这事过后不过几日,信王便被依法被判了处斩。前平王赵德丞,有人传说因羞愧自尽而死,也有人说是在寺里出了家,做起了云游和尚,反正京城里自此再也没有人再见到他。
而贤帝自上一次被火焰堂人刺杀被撞伤了一直没有大好,连番的事故操劳拖累,突然重病不起,宜王赵兴宝也顺理成章地又被召回宫中代理朝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