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姚松鼠这一大家子闹了一个不愉快,却吃饱了野猪肉后,方红杏摸摸肚子就直接告辞了。
虽然可能有些不大礼貌,但是这话都谈不到一块儿去,那自然是没有必要再待下去了。
这件事从头到尾,姚松鼠都有些茫然~
他只记得他阿娘和他说,今天要谈和方红杏的婚事了,可是为什么都还没有谈,方红杏就走了,姨妈和阿娘的脸色也变得不大好。
也没听见出说什么话来呀。
“我以前倒是没有看出来,这小妮子倒是心眼儿不小啊。”汪淡花冷哼一声,这寿宴算是彻底的不欢而散了。
至于方红杏送过来的画,她更是看着不顺眼,使了一个眼色给她女儿,“丢了吧,也不是什么价值的玩意儿。”
如果她要是知道这幅画以后会价值好几千两,而且还是黄金,说不定悔的肠子都青了哦。
方红杏到家的时候,难得看到那么诡异的一面,申侗笠和方大郎两个人正大眼瞪着小眼,偏偏两个人都不说话,气氛相当奇怪。
“你们这是做什么呢!”因为之前发生的事情,方红杏眼睛特意在方大郎身上逗留了一下,虽然旁人都说他处处不好,但是她还是觉得他挺可爱的。
特别是这个老爹装醉卖傻的时候。
“没什么。”申侗笠看到方红杏进来,终于松了一口气。
今儿因为方红杏要去别人家吃饭,就提前做好了饭,申侗笠回来正打算吃饭,巧的是,就在此时方大郎也回来了。
这申侗笠在这边住了这么几个月,方大郎见到的次数也不少,但是还没有一次是这样单独的。
既是方红杏的父亲,申侗笠想着也要叫一声“世伯”,可惜人家根本不搭理他,只是坐在凳子上不说话。
作为一个家教出身相当好的人,申侗笠做不出一个人先回房的事情。所以他也就坐在了另一边,两个人开始无所事事地大眼瞪小眼。
申侗笠一度想着找几个话题,可以缓解一下现在比较尴尬的气氛,可惜偏偏方大郎油盐不进。
不管申侗笠说什么,方大郎几乎都没有什么的所谓反应。
幸好方红杏现在回来了。再这么下去。申侗笠都要开始坐立不安了。
“吃过饭了没啊?”方红杏随口问了一句,饭桌上还摆放着饭碗,但是并没有多少的拨动的迹象。
“正准备要吃呢。”申侗笠看了一眼方大郎。其实他一早儿就要吃的,偏偏方大郎冷不防地回来了。
问他要不要一起吃饭,他也不回答,申侗笠自然也不好意思一个人吃饭了。
“野猪肉好吃吗?”却听见方大郎突然幽幽地开口道。
他是刚刚才知道方红杏要去那个谁谁谁家里吃野猪肉,他倒不是介意方红杏吃独食,他比较介意的是,方红杏把这个事情都和申侗笠说了,却没有和他说,心里老大的不疼快。
方大郎原本就是玻璃心,现在明显是心里不平衡。简单的说,就是就是吃醋了。
“味道还不错,以后有机会,我找人给你做。”方红杏倒是没有听出什么异样来,刚刚在路上的时候,她已经将心情都收拾好了。所以现在即使是她自己,也没有觉得什么地方有不对的。
“要两大碗。”方大郎听方红杏那么讲,心里其实已经高兴了,但是还是想要再证明些什么。
“为什么是两碗?还两大碗。”方红杏不解,这野猪肉虽然味道不错。但是肉太结实坚韧了,要是嚼的不够碎,吃多了保管积食了。
“我胃口好哇。”方大郎有些耍无赖地说道。
“那好吧。”反正方大郎的性子,方红杏也不是第一天才知道,多顺着点就一切好了。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啊?”方大郎心满意足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承诺,又开始装起了酒鬼,眼神也一下子迷离了起来。
“肉吃完了自然就回来了。”方红杏无所谓地耸耸肩摊摊手,反正她也不算亏,白吃了一顿野猪肉。
虽然那些话让她很不爽,但是看在野猪肉的面子上,方红杏选择将它们遗忘。
“哦。”方大郎察觉到好些哪里有些不对了,但是又说不上来。
至于其中的隐情,方大郎是好几天以后才知道的,这个还是间接听汪淡花说的。
方大郎听了以后顿时就怒了,自己这么好的闺女,你一个街掌家的就想觊觎?
这简直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这么说,都是抬举了他们啰!
方大郎一直都知道那个啥子姚傻大个儿对方红杏有非分之想,但是他万万没有料到,他的家人会趁着他不在的时候去忽悠方红杏。
还好她女儿比较聪明,没有被他们的花言巧语迷惑打动。
她的出身可不是姚松鼠这样壮汉可以配的起的。
方大郎可不知道当时桌子上的真实情况,那种场面方红杏是那么的维护他。
要是他知道了,又该老泪纵横哂然泪下一番了。
方大郎心中虽然气愤,但是要是真的去算账,那这马后炮落后的也太夸张了。而且反而会是他们吃亏。
他只好把这口气给憋了回去。
只是这么一来,方红杏和姚松鼠家的关系,一下子冷僵了下来。
就连迟钝如姚松鼠,都察觉到这气氛与以往有些不大一样了。
只是他人憨嘴笨,也不知道说什么,又如何去破解。
而姚松鼠娘自此以后,自此就再也没有来看过方红杏。
方红杏虽然觉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