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和心爱的人一起生下的他们的爱的结晶。
而他,只是自己被逼迫以后的耻辱见证。
若不是作为母亲的性在里头,太后对君主未必有现在的态度。
毕竟他的爹爹,是她这辈子最恨的人。
君主看到太后的态度,脸上的笑容微微暗淡了一些。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母后好像一直对他就不是很亲近一样。
就算有时候对他亲近,但是马上脸色又会变了,他实在是很不大懂。
皇祖母是因为他的身份不一样,注定了他们不能像普通母子一般的。
虽然心里好像觉得这话是挺有道理的,但是君主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失落。
“吃饭吧。”太后微微示意到。
除了轻微的筷子响动声,桌子上也是一片寂静。
以前太后和君主还没有来的时候,这饭桌上偶尔还有几句话。
他们来了以后,气氛一下子就凝重了。
“方红杏她爹。”太后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先用放在一旁的茶杯漱口,然后用手绢轻轻擦拭了一下嘴巴,这才开口道。
方大郎虽然注意力都放在这边,但是听到太后这么叫自己,他还是有那么一瞬间的迷茫。
“太后娘娘,您有什么事情?”方大郎回过神来,第一反应是想叫她的闺名,但是目光触及到她身边的君主,到了嘴边的话顿时改了口。
话一出口,就觉得嘴中一片苦涩。
他第一次这么深刻地意识到,对面这个熟悉的女子,已经不是原本的那人了噢。
明明知道自己不该靠近,可是心神却总是忍不住跟随着她。
太后在听到方大郎对自己这样的称呼,也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紧接着就是喷涌而出的悲伤。
敛住心神。她才幽幽道:“我看方红杏很是和心意,想要收她为义女,只是方红杏不愿越过你,所以我想问一下你的意见。”
这个事情,方红杏虽然昨就知道了,但是在场的别的人都是第一次听到,他们都一脸诧异地看着太后。
就连君主,也是一脸没有反应过来的模样。
而方红杏,只是低着头,默默用勺子着舀汤,却不喝。
方大郎听到这话,先是诧异地看了一眼方红杏,紧接着就是看向瑭郎郑
瑭郎中的脸色黑的可怕,整张脸都板着。
方大郎根本不用问,就知道了他的意见。
可是,淑妧那殷切的眼神……
而且,她们明明就是母女……
“咳!”瑭郎中看到方大郎一脸纠结的模样,要是现在没有旁人。他恨不得抓起身边的碗就砸过去。
这个没出息的!
太后的眼睛接触到瑭郎中的脸,顿时微微哆嗦了一下。
虽然她现在身居高位,但是对于瑭郎中,她是又惊又惧。
方红杏自然也没有错过瑭郎中的脸色变化,不用她也知道了他的心意。
相比较太后,方红杏更加在乎的是这个平时严肃的要死,但老是默默会在身后关心她的老头儿。
“爹地,您不是了吗,除了阿娘,你不会让方红杏管任何人娘的嘛?”方红杏缓缓开口道。
虽然严格起来的话,这太后还真的就是她娘。
但是这个真相可拿不到台面上来讲。
而且这话,就算是给太后听着,她也不会生气,不定心里还会感动几分。
毕竟在这里,能有几个男汉,会为了自己的妻子守节那么久。
甚至于,自己妻子现在还是别饶妻子了。
果然太后听了这话,眼睛微微一红,目光更是温柔了几分。
“若是如此,我也不强求了。”
见太后松口,方红杏心里默默松了一口气。
而君主,虽然年幼,但是他总觉得,这几个人之间的感觉,透着一股子怪异。
他们之间,原本是有什么联系吗?
君主心里多少对刚刚的事情有些介怀,便打算找了安子去调查一下。
他自然是不会调查太后,被调查的当然是方红杏。
君主年纪,也不会多往男女感情的事情上面想,在他看来,自己的母后最是冰清玉洁。
其实他觉得那方红杏性子也是不错的,又有一身好医术,若是太后真的中意,收为义女也不是不可。
“君黄,这方红杏姑娘的身世,之前就调查过了,没有什么问题。”安子在一旁道。
当初要让方红杏进宫给太皇太后诊脉,和她有关的基本上都调查了一遍。
要是有问题的话,也不可能将人带到宫里去。
君主这才想起还有这么一回事儿,虽然心里对刚刚的事情还有些疙瘩,但是也就抛到了脑后。
太后他们不过是顺便来这边,和方红杏他们打算短住的心思毕竟不同。
她虽然万分不舍,但是也不能做的太明显了,又住了两三日,便和君主启程了。
临走前,她在私下又对着鹿奶妇千叮咛万嘱咐了一番,这才和君主继续赶路。
既然见过了方红杏,那接下来的路程,她已经完全没了兴趣。
“母后,您怎么将鹿奶妇留在了那边?”坐在马车上,君主见鹿奶妇并没有跟着他们走,便问道,这个鹿奶妇可是母后身边最为得力的助手,她不将她带在身边,反而留在方红杏那边,怎么也是不通啊。
之前他就奇怪鹿奶妇怎么不在宫中了,只是也没有多问。
现在再一看,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鹿奶妇进宫前是有儿子丈夫的,我想着她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