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他是谁,只是感觉有些熟悉,而这种熟悉不是说那同事、朋友,亲戚之间那种熟悉,就感觉那个人像她的影子,和她血肉都相连在一起的那种熟悉。
黄莺儿看着车窗外不停飞退的大厦、车流,就像胶片不停的倒放一样把她的思绪带回了空投来临那一刻。
那个模糊身影的男人走后,查辉在不停的检查着自己身上的伤口,而黄莺儿却在帮助她那两位昏迷的同学保暖。
这冰天雪地的,如果不采取保暖措施,这两位同学会被冻伤的。
黄莺儿不仅把身上那件带有烟草味道的衣服盖在了他们身上,还把自己那件全身的羽绒服给脱了下来盖了上去。
就在她做这些事的时候,等待已久的救援汽车的声音终于听到了。
听着越来越近的救护车声和消防车声,黄莺儿依然做着手中的动作,找着东西给同学们做保暖措施。而查辉则他拖着刚刚愈合的断腿,兴奋的大喊大叫着,根本没有顾及躺在雪地中的同学,他踢起的雪花飞溅起来,溅到同学们的身上,同时也溅到了黄莺儿的脸上。
黄莺儿没有理查辉,她做完手中的事后,她抬起头来看向远方,隐约能看到警灯的闪烁,却再也看不到那个男人的影子。
他是谁?
他,又去了哪里。
>